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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有，我只是隨口問問。」 林惠像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垂下頭不再開口，她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敲擊着，透露出內心的不安。
「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
魏嘉瑋說完看了看筱瑩，筱瑩向他點點頭，兩人告別林惠和葉小溪，轉身走了出來。
「你怎麼看？」 一走出房門，魏嘉瑋就迫不及待地詢問筱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我覺得那個林惠的態度很奇怪。」
「沒錯，祁方御認罪，顯然是以為林惠是兇手，他在袒護林惠，但林惠要袒護的人，卻不是他。」 筱瑩微微皺眉，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你是說 ——」 魏嘉瑋不確定地看着筱瑩，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樊薇的驗屍報告出來了沒有？」 筱瑩忽然話鋒一轉，問道。
「今天應該就會送過來了。」
「那好，我們回去找鳶兒姐。」 筱瑩所說的余鳶兒，是警局裡經驗豐富的法醫。
「去等驗屍報告？好的，那我們快回警局去吧。」 魏嘉瑋催促道。
筱瑩邊走邊牽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道：「不過在看驗屍報告之前，還有一件事。」
「什麼？」 魏嘉瑋疑惑地問，眼睛裡滿是好奇。
「找祁方御談談。」 筱瑩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祁方御，你上次和我們坦白的時候，是不是忘了說什麼？」 審訊室里，趙警官一臉嚴肅地望着眼前低頭沉默着的祁方御，沉聲詢問。他的目光如利劍般，試圖穿透祁方御的偽裝。
「我能說的上次都已經說了。」 祁方御仍堅持道，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倔強，但眼神卻不敢與趙警官對視。
趙警官把幾張照片和一份名單推到祁方御面前，照片上的場景和名單上的名字清晰可見：「這上面的人你都認識嗎？如果想不起來，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樊薇死的那天晚上，你和他們在一起，至於在幹什麼，我就不用說明了吧。」 趙警官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威懾。
祁方御渾身一震，像是被電擊了一般，這才吃驚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旋即，他的目光又黯然下去，失神地說：「原來你們都知道了。」 他的肩膀微微垮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你這算是承認沒說實話了？」
「有一部分是真的，在林惠出差之前，我和樊薇就約好在一起幾天，所以樊薇就和家裡說去旅行，拿了行李，但我們並沒有去我家，而是找了個旅店住下來。」 祁方御像是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如實交代。
筱瑩點點頭，說道：「林惠確實說，你和樊薇都是在外面約會。」
「但是樊薇死的前一天，我接到那幫朋友的電話，所以去參加了聚會，一直到兩天後才回到旅店，但卻沒看到樊薇，還以為她賭氣回去了，可奇怪的是行李還在。」 祁方御微微皺眉，努力回憶着當時的情景。
「賭氣？」 趙警官敏銳地捕捉到這個詞，追問道，「因為你丟下她去聚會，還是別的原因？」
「有一部分原因是，但我們前一晚發生過爭執。」 這次祁方御沒有隱瞞，如實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惱的神情。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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