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為領導安全着想。」楊辰詫異的看着邰曼,「領導,沒想到你這麼能打?」
平時還真沒看出來,邰曼還是個練家子,竟能輕鬆把兩個小混混打跑。
「我從小就練跆拳道,這些小混混打三五個不成問題,不像你幫不上忙只能添亂,你沒事吧?」邰曼嘴上嫌棄,心裡還是有點感動,畢竟楊辰見她有危險時願意擋在她身前。
楊辰活動了下肩膀,「沒傷到骨頭,回去抹點藥就好了。」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邰曼卻不放心。
楊辰堅持道:「不用。你忘了,我爺爺和父親都是十里八鄉聞名的中醫,我耳濡目染也學了些本事。」
邰曼想到楊辰為自己治療崴腳的事,陪着楊辰上了樓。
「你要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楊辰卻為難道:「領導,我的傷在後背,我自己沒有辦法上藥。」
「難道你讓我給你抹藥?」
「不敢不敢,哪敢勞煩領導啊。其實也沒多大事,就算不抹藥,疼兩天也就好了,領導早點休息。」楊辰故意嘴裡發出嘶嘶聲。
「算了,畢竟有一下是替我挨的,我幫你抹藥吧。」
「領導體恤下屬,真是讓我感激涕零。領導,你放心,我楊辰一定為你鞍前馬後,別說是擋鋼管,就算為你擋子彈都眉頭不會眨一下。」
「那兩個混混就應該打你的嘴,省的你胡說八道。」邰曼跟着楊辰來到楊辰住處。
楊辰去拿出祖傳配置的跌打藥膏,「麻煩領導了。」
「有沒有一次性手套?」
都發生過那種事了,還用這麼講究嗎?楊辰心裡嘀咕着,還是去找來一次性手套,遞給邰曼。
邰曼看着楊辰身上的兩條血痕,擔心道:「還是去醫院檢查下吧。」
「真不用,我這藥膏是爺爺調配的,好用的很,抹上一天就能好個七七八八。」
邰曼帶上一次性手套,剜出藥膏輕輕的替楊辰塗抹上,一邊塗抹一邊問道:「你在外面惹了什麼人,為什麼會有人打你?」
「我為人忠厚老實,還能得罪什麼人,十有八九是夏琪那女人找人來報復我。」楊辰特意讓邰曼來為他抹藥,主要就是為解釋清楚和夏琪的事,他不想被邰曼誤會成渣男。
「夏琪?」邰曼疑惑道,「她為什麼報復你,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領導,我和夏琪真的沒你想的那層關係。我到現在為止,只有和你……」
啪……
邰曼一巴掌拍在楊辰後背上,警告道:「你再敢說一個字試試!」
楊辰趕忙閉上嘴巴,「我不說了,但是您真誤會我了。夏琪是今天一早來找我的,目的是想讓我在您面前替她和皓日肉業多說說好話,讓您把城南的地批給皓日肉業,那我自然不能徇私啊。可那女人竟然使用美人計要勾引我,被我拒絕羞辱一番,所以才找人報復我的吧。」
「真的?」邰曼將信將疑。
她印象中的夏琪是幹練女強人,怎麼會做出勾引的事情。
楊辰感嘆道:「領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而且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勾引我了。」
楊辰又將夏琪為了讓趙娜幫助她在王吉面前說好話,誘惑勾引他離婚的過程講述一遍。
邰曼這才相信了楊辰,「沒想到這女人做事如此不擇手段!」
「但她再不擇手段也沒用,我楊辰仍舊坐懷不亂,美人計對我不管用。我和你那晚也是因為……」
「楊辰,你想死是不是?」邰曼氣的站起,又羞又怒。
那晚的事情邰曼還隱約記得,也是因為她主動的。
「領導,藥上的差不多了,您回去休息吧。另外,您也要防備着點夏琪,她在我這沒有得逞,說不定會想着從你身上做文章。」
夏琪冷哼道:「軟的我不吃,硬的我不怕,她要來就儘管來。看來等林河的事處理好後,我得好好治理下樺林的治安了,光天化日下竟然敢行兇傷人!」
「是黑天。」楊辰糾正道。
邰曼翻了個白眼,摘下手套,轉身離開。
「領導慢走。」
……
隔日,邰曼就林河修繕一事召開了會議,各部門領導以及王宏恩全部到場。夏琪雖說是主抓林河修繕項目,但還是要向書記做工作進程匯報。
王宏恩聽完匯報,說道:「沒想到邰縣長這麼快就拿出了整體方案,我覺得方案沒有問題,繼續落實下一步工作吧。」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項目招標,可幾天下來竟只有一家公司投標。
「怎麼會這樣?」兩千萬的項目不算小項目,縣裡只要符合資質的公司都該投標才是。
楊辰卻是在意料之中一般,說道:「我建議過,將招標範圍擴大到市里,領導您不聽。」
「我還不是為了將工程留在咱們縣內,促進縣內的建築團隊發展。」夏琪也是有她自己的小心思,如果招標範圍擴大到市里,縣裡的建築公司很難競爭過。
「縣裡能承接這個項目的,一共只有三家。」
「那其它兩家也該來爭一爭啊,政府的項目既能提升他們的影響力,而且也不會虧待他們,為什麼不投標?」
楊辰指着標書說道:「這家公司負責人是郭縣長小舅子,誰敢爭?只要是政府的項目,基本全都落在合眾建築公司頭上,除非合眾建築公司看不上。」
郭縣長是樺林縣的常務副縣長,郭天翼。王宏恩縣長升任樺林縣委書記,人們都以為郭天翼要升任樺林縣縣長,卻沒想到空降個邰曼下來。
邰曼還真不知道合眾建築公司和郭天翼縣長竟有這層關係,「就算合眾建築公司的的老闆是郭縣長小舅子又有什麼關係,誰有實力誰就拿這個項目。你去替我聯繫另外有資質的兩家公司,讓他們儘管投標。」
楊辰卻勸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就算去聯繫了也沒用,他們不敢和合眾爭的。在樺林縣,任何和建築相關項目都要合眾先來選,合眾選剩下的才由其它公司去爭,這已經成了約定俗成的規矩。」
「這個規矩我還非破不可了,你儘管讓他們來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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