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終於忍無可忍,怒火在他胸口燃燒著,狠狠地瞪著詹姆斯,憤怒的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你到底想怎麼樣?!」他的拳頭緊握,整個人因為情緒波動而微微顫抖。他呼吸急促,感覺自己的自制力正在迅速崩潰。
「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詹姆斯!」威廉瞪大眼睛,幾乎是咆哮著,「系上的風光、學生的崇拜、所有的榮譽!你為什麼還要一直騷擾我?你還不滿足嗎?!」
詹姆斯聽到這番話,嘴角揚起了一抹看似無辜卻透著寒意的微笑。他故作驚訝,雙手攤開,耸了耸肩:「騷擾你?威廉,我只是關心你而已。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誤會呢?」他的語氣輕佻,充滿戲謔,眼中閃爍著某種詭異的光芒。
隨後,他的表情一變,變得更加陰冷,笑意消散,只剩下一抹冰冷的嘲弄。「不過,威廉,我的計畫還遠遠沒有結束呢。」詹姆斯的語氣逐漸變得低沉而有威脅性,每一個字都像是故意要擊打威廉內心深處的痛處。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威廉受傷的手,隨後用一種充滿惡意的口吻說:「你這手,是因為廁所的鏡子吧?」詹姆斯微微傾身靠近威廉,語氣中帶著嘲笑和輕蔑:「希望廁所的鏡子可以用公款報修,威廉。不然呢……一個歷史系主任把鏡子打破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哦,可真是不好聽啊。」
詹姆斯的聲音柔和而又惡毒,仿佛一條毒蛇在低語。他的每一個字都讓威廉感到無比屈辱,臉上的肌肉因為怒火而抽搐著。詹姆斯彷彿享受著威廉的憤怒和無奈,眼神中透著滿滿的得意,彷彿這場遊戲正按照他的計劃一步步展開。
威廉的憤怒終於徹底爆發,他再也無法忍受詹姆斯的冷嘲熱諷。他的手緊握成拳,血液湧上腦門,一瞬間所有理智都被沖走。他怒吼著:「去你的,詹姆斯!」嘴裡飆出髒話,隨後用盡全力朝詹姆斯揮出一拳,想要狠狠地痛扁這個讓他失去一切的男人。
詹姆斯卻只是微微一笑,眼神閃爍著輕蔑。他輕巧地往旁邊一閃,威廉的拳頭打在了空氣中,失去平衡的威廉身體猛地向前撲去,狼狽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疼痛瞬間從膝蓋和手肘處傳來,他的身體因衝擊發出悶響,而他渾身的怒火卻只能化作無力的挫敗感。
「這就是你全部的力量嗎?」詹姆斯低頭俯視著地上的威廉,嘴角揚起那熟悉的得意笑容。他慢慢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踩在威廉的背上,用力壓了下去。威廉痛苦地皺起眉頭,但詹姆斯腳上的力道卻讓他無法掙脫。
「真是可悲啊,威廉。」詹姆斯嘲弄地說,俯身靠近,用陰森森的語氣在他耳邊低語:「你曾經那麼有希望,曾經也是系裡的風雲人物。但現在,你只是一個躺在地上,被人踩在腳下的失敗者。」他微微加重了腳上的壓力,感受到威廉在他腳下痛苦的扭動,這種感覺讓他充滿了掌控一切的快感。
「告訴我,威廉。」詹姆斯的聲音充滿了惡意,「你是不是很後悔沒有早點認清自己的位置?還以為自己有能力和我對抗嗎?」他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語氣裡滿是勝利的愉悅。
威廉躺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著,滿腔的憤怒和羞辱在他心中翻滾,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詹姆斯站在自己上方,無法反擊。
威廉的雙手死死抓著詹姆斯的鞋,用力到指節發白,手臂的肌肉繃緊,彷彿整個人都要撐裂了一般。他滿心的憤怒和不甘化作了粗魯的咒罵,聲音低沉沙啞。詹姆斯站在他身上,表情冷酷,眼神中帶著一種輕蔑的優越感。詹姆斯那隻踩著威廉的腳,宛如牢固的石磐,完全無法撼動,威廉的每次掙扎都像徒勞的蚍蜉撼樹。
「你這狗雜種!」威廉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內心的怒火已經將他燒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熔爐,然而詹姆斯那平靜的笑容卻讓他的怒火更加猛烈。「你以為你贏了嗎?我會讓你後悔!你這個卑鄙的...」
話音未落,詹姆斯突然加大了腳下的力道,一股劇烈的疼痛立刻撕裂了威廉的脊背。這一踩彷彿是一根尖刺,刺入了他的骨髓,直逼神經末梢。威廉痛苦地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背部如同被巨大的壓力撕裂般扭曲。
「啊啊!你這個瘋子!啊!」威廉幾乎是喘息著喊出這些話語,額頭的青筋暴跳,他的五官扭曲著,雙眼充血,猶如一頭發狂的困獸。劇烈的疼痛讓他的一切理智都崩潰,雙拳緊握,指甲幾乎要嵌進自己的掌心,整個人因為痛苦而顫抖。
詹姆斯微微彎下腰,低頭看著地上拼命掙扎的威廉,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嘲笑。他的目光冰冷無情,彷彿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落魄的對手。威廉在他眼裡只是一個可憐又無力的玩具,無論如何掙扎,都逃脫不了他的掌控。
「你真以為你能反抗我,威廉?」詹姆斯的聲音冷靜而平靜,卻充滿了嘲弄的意味。「你還是那麼愚蠢,還沒看清楚現在的局勢嗎?你已經輸了,徹底的輸了。」詹姆斯說完這話,輕蔑地一笑。
威廉的胸口因為憤怒和疼痛劇烈起伏,喘著粗氣,他的喉嚨已經被自己的吼叫聲弄得沙啞,他的身體被詹姆斯的腳狠狠地壓制在地板上,整個人幾乎被徹底壓垮。但他內心的怨恨與仇視卻更加旺盛,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瘋狂的憎惡。
「你...你這個...混蛋...你搶走了我的一切...」威廉艱難地擠出這幾句話,聲音裡充滿了不甘與痛苦,「你拿走了我的地位,我的尊嚴,現在你還想要什麼?!」
詹姆斯的嘴角輕輕勾起一個戲謔的笑容,他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故意拖長了這個緊張的氣氛。他彎下腰,幾乎貼近威廉的耳邊,低聲道:「我要的,遠遠超過你能想像的東西,威廉。」他的聲音宛如毒蛇般冰冷又詭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和深深的惡意。
威廉的身體微微顫抖,他感受到了一股深層的恐懼,這種恐懼不同於被羞辱的痛苦,而是一種直擊靈魂的陰冷。他感覺自己正置身於某種極端邪惡的力量面前,那股力量強大到無法抵抗,讓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即將被獻祭的牲畜。
「你這個瘋子!」威廉尖聲吼道,雙手徒勞地抓住詹姆斯的腳踝,試圖將他推開,然而那腳依然如同灌了鉛般沉重無比。
詹姆斯的眼神冷得像冰,他俯視著腳下狼狽不堪的威廉,冷冷笑道:「這不是瘋狂,威廉,這是力量。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力量。」說完,他微微用力,再次將威廉狠狠踩了一下,疼痛像電流般迅速蔓延開來,讓威廉痛苦得幾乎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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