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軒離開了萬仙教廢墟,心中雖有千般思緒,但眼下更緊迫是解決那些可能潛藏隱患。
他踏空而行,穿過雲層,不久便來到了一片連綿起伏大山之上。
這片大山與外界截然不同,山內瘴氣環繞,霧氣繚繞,彷彿自成一界,隔絕了外界喧囂與繁華。
山中樹木高大而茂密,葉子寬大,散發著淡淡毒氣,使得尋常生靈難以接近。
山間偶爾傳來陣陣獸吼,聲音凄厲,令人心悸。
這裡便是仙源聖洲第一殺手組織地府所在地。
地府是一個神秘而強大組織,其成員實力深不可測,行事詭秘,令人聞風喪膽。
內部殺手們擅長隱匿與刺殺,一旦出手,化虛以下絕無活口。
而地府首領閻王,更是一個傳說中存在,從未有人見過其真面目,只知他擁有通天修為和極其強大寶物。
有著刺殺過長生境高手記錄。
唯一問題是,經有近千年,地府殺手沒出過山了。
陳墨軒臉上拿出一個把猙獰面具戴在臉上,身形一閃,化作一流光,向著山中深處掠去。
來到了地府核心區域。
這裡瘴氣更加濃厚,彷彿能夠腐蝕人靈魂。
一座座高大建築在霧氣中若隱若現,散發著陰森氣息。
這裡便是地府首領和高層們居住地方。
陳墨軒一路直衝向其中一座最為高大建築。
然而,就在他即將接近時候,一股強大氣息猛然爆發,將他震得連連後退。
哼!竟敢擅闖地府,真是好大膽子!
一個陰冷聲音從建築中傳來,帶著無盡殺意和威嚴。
陳墨軒穩住身形。
好久不見,付劍。
付劍身影緩緩從濃霧中出,他身形高大,面容冷峻,雙眼如深淵般幽暗,彷彿能吞噬一切光。
一頭長發披肩,隨風輕輕搖曳,卻帶著一股不容侵犯威嚴。
他臉龐上刻著一猙獰疤痕,如同地獄中烙印,讓人一眼便能感受到他身上煞氣。
人人都說,付劍便是第二個閻王,掌管著生死,決定著間萬物命運。
哼,你究竟是何人?竟敢直呼我名諱!付劍聲音冰冷如霜。
帶著一股刺骨寒意,彷彿連空氣都被凍結。
陳墨軒微微一笑: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是,為何地府如今變得如此冷清?千年未出山,培養出來殺手們,難都消了嗎?
付劍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不滿。
千年未出山,有殺手被其他門派挖,也有自行出山,想要爭一番功名利祿,但即便如此,地府威嚴也不容侵犯!
威嚴?我看更像是職。陳墨軒聲音冷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力量。
你!付劍怒喝一聲,身形猛然一動,就要向陳墨軒撲來。
然而就在這時,陳墨軒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塊令牌,令牌上刻著繁複符,散發著淡淡光芒。
閻王在此,你敢不跪?陳墨軒聲音冰冷如霜,令牌上光芒也越發耀眼。
付劍看到令牌,臉色驟變,身形猛地一顫,彷彿被一股無形力量壓制。
他瞪大眼睛,看著陳墨軒手中令牌,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和敬畏。
最終,他膝蓋一彎,竟然真跪倒在地。
參見閻王大人!付劍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彷彿在面對著真正死神。
陳墨軒收起令牌,目光冷峻地看著付劍。
好好地府讓你管成這樣,本王當初真是瞎了眼!
你作為守門人,應該清楚自己職責!
付劍連忙賠罪,聲音中帶著一絲惶恐:閻王陛下息怒,是我職,讓地府淪落至此。
請陛下責罰,判官願承擔一切罪責。
陳墨軒冷笑一聲,突然拿出一根令箭,甩在付劍面前,令箭上刻著複雜符,散發著森冷氣息。
你自己去贖罪吧,凡是動脫離地府者,一律殺無赦!本王要讓所有人知,背叛地府代價!
付劍略顯尷尬地接過令箭,不好意思,開口扭捏看著陳墨軒。
怎麼讓你殺幾個人你都辦不到嗎?看來本王真該把你也處理了。
付劍聽了連忙單膝跪地,說:陛下,要過了一千年了,想要將這些人全部斬殺,我需要生死簿力量。
陳墨軒仔細看了付劍一眼,那雙深邃眼眸彷彿能洞察人心。生死簿?哼,你倒是提醒了本王,跟本王來。
說完,陳墨軒轉身向那座最為高大建築。
付劍不敢怠慢,連忙跟了上去。兩人穿過一陰森廊,最終來到一間房屋之中。
這間房子空空蕩蕩,沒有任何傢具擺設,只有中央位置有一個巨大樓梯向下延伸,彷彿通往無盡深淵。
一面牌子豎立在樓梯口,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閻羅殿。
付劍看到這三個字,臉色略顯興奮。
一千年了,這是他千年之內第一次進這個房間。
閻羅殿是地府最神秘、最核心地方,只有閻王和極少數高層才有資格進。
而這裡也是發所有令箭地方。
一個令箭代表一個命令,至少代表一條人命。
跟我下去。陳墨軒冷冷地說了一聲,然後率先下樓梯。
付劍不敢違抗,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向下,樓梯彷彿沒有盡頭,周圍空氣也變得越來越陰冷。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巨大地下宮殿。
這個宮殿金碧輝煌,但卻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陰森氣息。
宮殿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案台,案台上放著一本古樸書籍生死簿。
陳墨軒到案台前,伸手翻開生死簿。
那本書籍彷彿有靈性一般,自動翻到了某一頁。
陳墨軒仔細看了看,然後冷笑一聲。
這些人,沒什麼留必要。
拿著我令牌和令箭,去找他們以及他們後人,透露地府功法者,誅九族。
維護一方者,三代之內全誅。
安守己生活者,廢了修為。
修鍊地府功法者,給他們兩條路,要麼加要麼死,然後抹掉所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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