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冰卻始終無法突破陳墨軒設下的牢籠。
大業?什麼大業?陳墨軒敏銳地捕捉到了閻冰話中的關鍵。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若是你肯告訴我,或許我能考慮放你一馬。
畢竟,我對你的故事,也挺感興趣的。
閻冰的眼神閃爍不定,顯在權衡利弊。
最終,他似乎做出了決定,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妥協:好,我告訴你。但你必須發誓,聽后要放我離開。
陳墨軒嗤笑一聲:發誓?哈哈,你一個魔頭的話,也配讓我發誓?
再說,你的話,十有八九隻能信一半,咱倆都不用發誓,你說多少我聽多少。
信不信各自判斷。
提前說好,你也別想從我體內逃出去,我是不會直接把你放出去的,
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就斷了你的五感,讓你永遠被關在這黑暗之中。
你要說了,我可以選擇性地讓你能夠了解現在的界發生著什麼。
反正你也沒有肉體,不是嗎?
面對陳墨軒說的一長串,整個像是一團影子都閻冰變大又縮小。
似乎代表著他情緒上的波動。
良久,閻冰冷聲說道:我答應了,但你要幫我做三件事。
陳墨軒直接答道:不涉及底線就行。
噷!閻冰立刻答應了下來。
陳墨軒豎起耳朵,準備聽取這魔頭背後的秘密。
閻冰見狀,知道已無退路,只能緩緩開口,講述起那段塵封的歷史,以及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真正原。
原來在遠古時期,魔族曾經來到過這個界。
並且和雲渺天庭展開了一場名為天隕之戰的戰爭。
那場戰鬥,雲渺天庭除了九天尊和十帝君之外,全員陣亡。
魔族這邊,除了魔祖之外,大暗黑天,大自在天,天魔太子等等,也全都死了。
閻冰是攻擊天兵天將的力。
當時,我利用我的滅魂魔決,宰了整個戰場!
所過之處,生靈塗炭,萬物凋零
說到這裡,閻冰忍不住地吹噓著自己。
或許是關的時間太長了,這傢伙竟變了一個話癆。
好了,別吹了,快說正事。陳墨軒忍不住打斷道。
閻冰咂了咂嘴,不甘心地繼續說。
其實戰鬥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魔族還佔據著優勢,而當封魔碑出現后,一都變了。
閻冰似乎陷入了憶。
閻冰的聲音在陳墨軒的腦海中蕩,帶著一絲得意和冷酷。
封魔碑,本是雲渺天庭為了對抗我們魔族而創造的終極武器。
但它有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它會反噬其,吸取使用者的生命和靈魂作為力量源泉。
陳墨軒聞言,心中一震。
他想起自己所知的歷史,關於封魔碑的記載確實不多,而且都語焉不詳,似乎天庭也刻意隱瞞了些什麼。
難道說,雲渺天庭在使用封魔碑時,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如果力量消耗光之後會怎麼樣?
陳墨軒皺眉問道,他開始意識到恐怕整個人族都遇到了大麻煩。
閻冰也沒有遮掩,他發出陰森森的笑聲答道。
一旦使用者的生命和靈魂被榨取乾淨,封魔碑的力量就會消散,
而被它封印的我們,也將有機會破封而出!
陳墨軒又問:剛才,到底是我把你放出來了,還是封印的力量消耗光了,你自己破關而出?
閻冰冷哼一聲:你可放不了我。
東台大帝的封魔碑為某種原,力量很早之前便開始衰弱了。
而我,則是趁此機會,利用殘留的力量突破了封印。
但我沒想到,剛一破封,就遇到了你這個小輩,真是倒霉透頂!
陳墨軒沒理閻冰的吐槽。
他沉默片刻,感覺自己彷彿站在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邊緣,一不小心就會被捲入其中。
那麼,你所說的大業,是什麼?他再次問道,試圖從閻冰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閻冰的眼神變得深邃,他緩緩開口。
大業,自是復仇。
我要讓雲渺天庭付出應有的代價,讓那些封印我們的傢伙知道,魔族的怒火,是永遠不會熄滅的。
復仇?陳墨軒嗤笑一聲,就憑你現在的樣子?一個被我囚禁在體內的靈魂?
閻冰的臉色變得猙獰:哼,你別得意得太早。
我雖被你囚禁,但我的力量並完全消失。
只要給我時間,我一定能恢復過來,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陳墨軒搖了搖頭,他心中清楚從大業這兩個字開始,後面的話全都是鬼話。
閻冰並不想把大業的事情告訴他。
陳墨軒也並在意,既他本來就沒想把人家放出來。
自要提前做好會被騙的準備。
但他也知道,這個魔頭的存在,對他來說既是一個威脅,也是一個機會。
或許,他可以利用閻冰,來揭開雲渺天庭隱藏的秘密。
陳墨軒從內觀的狀態中緩緩退出,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輕閉雙眼,手指微動,一道無形的波動瞬間將閻冰的五感封閉,那原本在腦海中蕩的叫罵聲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寧靜的空白。
虎兄,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陳墨軒轉身,看一旁靜候的虎兄,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他將與閻冰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虎兄,每一個細節都遺漏。
虎兄聽罷,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它雖活得比陳墨軒更久一些,但對於這段遠古歷史的了解也僅限於傳說與片段。
如今聽聞閻冰的講述,不禁感到一陣心悸。
這這若是真的,那麻煩可就大了。
雲渺天庭竟隱藏著如此秘密,而封魔碑的力量衰弱,魔族有可能捲土重來虎兄心中暗自思量,它深知此事非同小可。
是啊,我們必須儘快行動。陳墨軒眉頭緊鎖,但問題是,該如何行動?告訴誰?誰又能相信我們?
虎兄沉吟片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先找到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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