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軒的眼眸緊縮,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
這黑影,如同深淵中的物,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試圖用靈力探查,卻發現自己的感知在這黑影面前如同虛設,無法觸及分毫。
黑影的速度快得驚人,幾乎是在眨眼間便撲了虎兄。
就在陳墨軒以為虎兄會憑藉其強大的實力控制住那黑影時。
情況卻發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黑影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冰冷,爆發出了遠超陳墨軒想的力量。
它僅僅稍微一動,便有一股刺骨的寒氣洶湧出,瞬間將虎兄整個身軀給凍住。
虎兄的身體表面迅速結起了一層厚厚的冰甲,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顯是沒有料這黑影竟如此棘手。
它掙扎著想要擺脫這冰冷的束縛,但那股寒氣卻如同有靈性一般,緊緊纏繞著它,不斷侵蝕著它的靈力。
陳墨軒見狀,心中大驚,他連忙催動靈力,想要上前解救虎兄。
,那黑影卻彷彿察覺了他的意圖,猛間散發出更加濃郁的寒氣,將整個大殿都籠罩在了一片冰霜之中。
陳墨軒心中暗自驚嘆。
就在這時,那黑影似乎也知自己拿虎兄,沒什麼辦法,同時也彷彿玩夠了一般。
它猛間收縮,化作一黑色的流光,直接沖入了陳墨軒的身體之中。
就在虎兄大驚色的時候,陳墨軒忽眼前一亮。
下一刻,他連忙從納戒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符籙。
右手一揮,按在自己左胸膛上。
他胸口彷彿變了一個吸收靈力的法器,恐怖的漩渦瞬間將靈力吸入體內。
隨後又在胸口處留了一個由咒文組的圓形圖案。
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陳墨軒不屑地說,我這身體就是一副天的牢籠,進得來可不一定出得去。
陳墨軒仔細一看,眼睛卻瞬間瞪大,瞳孔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因為他發現,自己體內封印的這個傢伙,竟與他在一本名為《魔門總典》的古籍中見過的某個存在極為相似。
《魔門總典》記載的種族,並非這個世界的存在,撰寫者乃是遠古級別的人物了。
師那裡藏有一卷。
它記載了一些超脫於常識的存在與事件,其中就有關於魔門的描述。
魔門並不是一個族群,也不完全屬於人類,它們是一種特殊的存在,擁有著超乎想的力量與詭異的法術。
此刻,陳墨軒體內的這個傢伙,和魔門總典中的殺戮魔副教主,有著七八分的相似!
這怎麼可能陳墨軒心中暗自嘀咕,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如果這黑影真的是魔門副教主閻冰
那麼他的出現,是否意味著雲渺天庭的毀滅與魔門有關?
這個念頭一旦浮現,就如同野火般在他心中蔓延,讓他無法忽視。
他嘗試著用靈力去壓制體內的這股魔氣。
卻發現這股力量彷彿有著自己的意志,不僅沒有被壓制,反在他的體內肆虐開來,帶來一陣陣刺骨的寒意和混亂的靈力波動。
陳墨軒的臉色變得難看他意識,自己可能無意間引來了一個巨大的麻煩。
虎兄,看來我們這次是真的遇大麻煩了。
陳墨軒沉聲說,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
不過,不管你是什麼東西,既進了我的身體,那就得按我的規矩來。
虎兄焦急地在旁踱步,龐大的身軀因緊張不自覺地顫抖。
那雙充滿力量的眼眸中滿是憂慮。
眼前的這傢伙和他們以往面對的對手完全不一樣。
這是它擔憂的主要原因。
且虎兄自認為只擅長以蠻力鎮壓對手,以精神威壓震懾靈。
對自界的元素也有著不俗的操控力,但對於靈魂層面的知識,卻是知之甚少。
眼見陳墨軒閉目凝神,與體內那未知存在溝通,它只能幹著急,卻幫不上什麼忙。
另一邊,陳墨軒以自身為戰場和閻冰對峙著。
哼,區區一個胎境的修士,也敢妄圖囚禁我魔族閻冰?真是笑話!
閻冰的聲音在陳墨軒腦海中回蕩,帶著不屑與憤怒,彷彿被觸動了某根敏感的神經,
陳墨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哦?殺戮魔副教主?聽起來倒是威風凜凜。
不過,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被我誘騙進來的可憐蟲罷了。
幾萬年的修為,竟連我這小輩都對付不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閻冰聞言,臉色驟變,那雙虛幻的赤紅眼眸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與羞憤,他怒吼。
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敢如此羞辱我!我閻冰縱橫魔界,何時受過這等氣?
縱橫魔?那現在呢?陳墨軒語帶嘲諷,神色卻愈發冷靜,在我體內,你就是個階下囚。
若不想永遠被困於此,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閻冰的神情瞬間變得複雜,既有不甘,又有無奈,他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未能開口。
那股不屈的意志似乎在這一刻有所動搖,但他仍強撐著不願示弱。
哼,既你不說,那便這樣吧。陳墨軒的語氣變得淡,眼中卻閃過一抹決絕。
我陳墨軒活了萬餘載,還從未怕過什麼。
你這魔頭,就在我體內慢慢待著吧,我得看看底是我能活,還是你能繼續被囚禁下去。
但我覺得我能活你靈魂崩滅!哼哼哼
陳墨軒如反派一般笑著,似乎想要將靈識退出身體。
閻冰聞言,變得焦躁起來,因為陳墨軒感覺自己正在萬年寒冰旁乘涼似的。
顯,閻冰這傢伙急了。
閻冰也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一天被困於一個區區胎境修士的體內,為其囚徒。
這種感覺,比任何酷刑都要難受千倍。
不!我不能就這樣被困住!我還有未完的大業,怎能就此隕落!
閻冰在心中咆哮,那股暴怒與不甘讓他的靈魂波動愈發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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