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陳墨軒坐在虎兄背上,站在延崖旁邊,望著下方的軍隊快速通過。
待地煞戰部的最後一人通過,他眉頭緊鎖,凝視著遠方的雲霧繚繞,心中思緒萬千。
他身旁,虎兄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開口道。
咋這表情?回山不是挺好的嘛,怎麼還愁上了?
陳墨軒輕輕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
虎兄,我總覺得師父他老人家對我好像,隱瞞了一些事情,或者不想讓我摻和進某些事去。
虎兄聞言,虎目微睜,反問。
怎麼忽然有這種想法?你師父她一向疼你,有啥事還能瞞著你?
陳墨軒搖了搖頭。
師父跟我一起生活上萬年了,她一個眼神,我都能猜出七八分。
這次,他心裡有事,我感覺得到。
虎兄見陳墨軒神色凝重,不由地問道。
那你打算怎麼辦?咱們接下來有啥計劃?
陳墨軒目光堅定,沉吟片刻后,緩緩開口。
我現在正對付鮮血大帝,可師父卻並未阻止我。
這隻能說明,鮮血大帝的問題在她眼中並非頭等大事。
師父心中隱瞞事,恐怕更為棘手,因此,我決定先一步行動。
他眼神中閃爍著決絕色,繼續說道:我要整合整個雲渺聖洲的凡人帝國和聖地,鑄造一個新的天庭。
這樣一來,無論師父隱瞞的是何等麻煩,我們都能有更多的力量去面對。
虎兄撓了撓頭,一臉不解地問道:那先帝前為什麼不整個天庭出來?這樣不管出了什麼事,咱都有個支撐啊。
陳墨軒嘆了口氣,解釋道:師父她老人家前受過傷,一直在調養。
而且,要建天庭,得有一方開天印,那是上天對天庭主的認可。
只有天庭主,才有分封諸神的權力。
虎兄聞言,不屑地哼了聲:這權還得天來給,真是夠麻煩的。
陳墨軒聞言,立刻拍了虎兄的腦袋一下,讓他閉嘴,神色嚴肅地說道。
別亂說,天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師父對此非常忌憚,她老人家總是說,天有意志,不可輕易違逆。
所以,我們要建天庭,就得先找到那方開天印,得到天的認可。
說到這裡,陳墨軒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他知道開天印的所在。
問題是他現在所能控制的,不管是軍隊還是勢力,勢力都不足以擔此大任。
坐好虎兄忽地說道:我們該了,他們已經快到城下!
陳墨軒聞言坐好。
虎兄翅膀一扇,迅速飛於天上來到大軍上方。
只見陳風率領的地煞戰部已抵達天罡戰部的城外。
天罡戰部駐紮的龍城巍峨壯觀。
城牆高聳入雲,由不知名的黑色岩石砌成。
顯得堅固無比,彷彿能抵禦一切侵擾。
城牆上刻著繁複的符文,隱隱散發著光芒,為這座城池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此時,城門緩緩打開,一位身披銀色戰甲的老者緩步而出,他正是天罡將軍龍雲華。
北境龍家主,年七十有餘,實力為品道台景的凡間大修士。
龍雲華面容堅毅,鬚髮皆白,雙眼卻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種不屈的意志。
他的身形雖略顯佝僂。
每一步都顯得沉穩有力,彷彿山川大地都隨著他的步伐在顫動!
這顯然是在展示自身實力,見面便來了個下馬威。
陳風面帶淡然微笑,眼神中沒有絲毫波動。
他緩緩抬手,輕輕拍了拍座下馬匹的脖頸,縱馬來到龍雲華面前俯視著他,動作中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氣度。
哼,陳風,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將軍,為何不下馬行禮?
龍雲華怒目圓睜,鬚髮皆張,聲音如雷。
震得城門都微微顫動,顯然是對陳風的無視感到極度不滿。
陳風依舊面帶微笑,手撫著馬頸上的鬃毛,彷彿在安撫受驚的戰馬。
然後才緩緩開口:龍將軍,人敬我一,我敬人一丈,我陳風此行前來,是為北境安危,非為個人私慾。
那你為何擅離職守?這豈不是把北境置於危險中!龍雲華大聲喝道。
擅離職守罪?我想,待龍將軍知道我要說的事後,自然明辨是非,龍將軍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龍雲華聽后,神色微變,顯然對陳風的膽識感到意外,反問道。
你敢進這龍城?可知此乃天罡戰部重地,擅闖者格殺勿論!
陳風嘴角從容不迫地回答:怎麼不敢?我陳風此行,正是為了北境大局,又何懼有?
龍雲華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緩緩讓出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好,有種!你敢進就進,老夫倒要看看,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
陳風聞言,立刻策馬前行。
可剛一踏入龍城大門!
幾個天罡戰部的校尉立刻如臨大敵,將鋒的兵器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
陳風卻絲毫不懼,他眉頭微挑,反問道。
這便是龍將軍的待客道嗎?我陳風雖不才,卻也是地煞戰部的將領,如此相待,恐有不妥。
龍雲華見狀,心知不能了禮數。
於是面色一沉,命那幾名校尉把兵器放下,親自將陳風帶了進去。
然而這場風波看似就此解。
可所有人都知道,這戰事恐會一觸即發。
兩人步入龍城大殿,龍雲華臉色陰沉,開門見山地問道。
陳風,你此行到底意欲何為?別再用那些共商大事的漂亮話敷衍老夫!
陳風神色坦然,直視龍雲華,語氣堅定:龍將軍,我此行目的明確,意在收攏天罡戰部,共抗外敵,保北境安寧。
龍雲華聞言,怒火中燒,拍案而起,嘲諷道。
哼,陳風還在這巧言色,你私自違抗聖命,率軍殺入蒼狼國,已是大忌!
前幾日聽說丞相蘇明玉率大軍前來平叛,算你運氣好,逃得一命沒成為階下囚!
日你敢踏入龍城,簡直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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