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墨軒開始仔細搜尋祭壇周圍的每一寸土地。
虎兄也緊跟他的身後,用它那敏銳的嗅覺和聽力輔助著陳墨軒的搜索。
陳墨軒快檢查了西邊,虎兄則檢查了另一面。
沒有。虎兄看著眼前的祭壇道,看來還沒有人找到這裡。
陳墨軒聽後放下心來。
他右手猛按祭壇之上,緊接著磅礴的靈力,湧祭壇。
咒文被激活。
一道血色的靈力之光,祭壇的幾根石柱上來回交叉。
下一刻,一股無比邪惡的氣息,猶如龍捲風一般直衝天際。
即使相隔數十里也能看到這恐怖的一幕。
封印打開。
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陳墨軒的面前。
當,陳墨軒封印鮮血大帝的頭顱之地,深藏於地底幾萬米的深淵之中。
那是一個與世隔絕、充滿烈焰與岩漿的世界。
四周是漆黑的岩壁,被地火常灼燒得通紅,彷彿隨時都會崩塌。
岩漿如同沸騰的河流,岩縫間肆虐,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硫磺味,與岩漿中不時冒出的毒氣交織一起,形成一片死亡的氣息。
封印之處,是一個由特殊黑曜石砌成的巨大祭壇。
它深深地嵌岩漿旁的岩石中,彷彿與這片地火世界融為一體。
祭壇上刻滿了繁複難辨的咒文,每一筆都蘊含著鎮壓萬古之力,閃爍著幽幽的藍光,與周圍的乁紅岩漿形成鮮明的對比。
祭壇的中央,一個由陳墨軒親手雕刻的符文陣圖內,封存著鮮血大帝那恐怖的頭顱。
頭顱被一層由陳墨軒精血凝結而成的晶體包裹,其內隱隱有紅光閃爍,彷彿是不甘的怨魂掙扎,卻又被那層晶體牢牢鎖住。
幾千時光流轉,地殼的變遷使得這片深淵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原本沸騰的岩漿河流因地質活動而改道,留下了一片片冷卻后的岩漿石,形成了錯落有致的岩石地貌。
黑曜石祭壇雖依舊屹立不倒,但表面被歲月侵蝕,長滿了奇異的地下靈植,如火熔草等,為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一抹生命的痕迹。
而,那層由陳墨軒精血凝結而成的晶體卻依舊完無損,彷彿時間其面前靜止了。
此刻,隨著陳墨軒激活祭壇上的咒文,那抹血色靈力之光不僅喚醒了沉睡的咒印。
也使得周圍環境彷彿時光倒流。
一時之間,地火再次洶湧,岩漿河流彷彿也沸騰得更加劇烈,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祭壇中央的鮮血晶體開始顫抖,裂痕逐漸蔓延,最終砰的一聲碎裂開來。
一束血紅的光芒衝天而起,而就他想掙脫之時,那地下突伸出無數鎖鏈,將頭顱纏住后,拖回了祭壇之中。
鮮血大帝的一道血色虛影,岩漿的映照下顯得高大而扭曲。
周身纏繞著血色的霧氣,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透露出無盡的憤怒與仇恨。
他緩緩抬頭,望向陳墨軒,那聲音彷彿來自九幽之下:又是你,陳墨軒你以為你還能困住我?
陳墨軒此時正穿著一襲火紅的袍子。
袍子隔絕了所有熱氣,這才讓陳墨軒額頭上沒有絲毫汗滴。
他凝視著鮮血大帝。
你看你,又急,幾千不見,你還是這副老樣子。
要不是當你一直針對我,我師父恐怕也難血海中找到你,而我也不會有機會把你封印起來。
所以,別急嘛,有話慢慢說。
陳墨軒嘲諷地微笑,讓鮮血大帝怒火中燒。
那是你封印的嗎?你這個毫無修為的廢物,也想封印本帝?
陳墨軒揮了揮手指:拜託,難道幾千過,你的眼睛就瞎了嗎?
看看我,道胎九品!
陳墨軒臉上的神色滿是得色。
鮮血大帝見狀,瞬間瞪大了眼睛。
積壓了幾千的怒火,確實讓他沒能看清陳墨軒。
當一個永生不死者能夠修鍊,這一瞬之間,他只覺得頭皮發麻。
你!
陳墨軒笑了笑,調侃結束之後,他正色地說道。
今天來探望你,是給你一個機會。
我可以解封你的那副鎧甲,但是,你要告訴我,你當的籌劃和布局!
鮮血大帝臉上忽露出十分興奮的笑容。
他的眸子忽地上下左右地亂動,彷彿正觀察著什麼,隨後說道。
用不著你,這個封印早晚會被我突破,破鏡難圓,裂口難補!
你奈何不了我!
嘖嘖。陳墨軒走到腦袋前。
手指用力眉心上懟了一下,用著教育的口吻嘲諷道。
這麼多了,你還是這麼沒腦子。
陳墨軒知道封印的情況。
但儘管封印經破裂,鮮血大帝想要完全衝破束縛可並不容易。
這個封印的巧妙之處於,它利用地底的岩漿之力,將鮮血大帝與地表隔絕。
即使鮮血大帝能夠吸取到地表生靈的鮮血。
那些鮮血最終都會被拿來和高溫與岩漿做鬥爭,最終消耗一空。
根本無法為他提供足夠的力量衝破封印。
封印之所以出現破損,唯一的原因就是時間。
時間能夠腐朽一,一個封印自也無法逃過,自法則。
鮮血大帝,你當我們都傻嗎?
等我像玩弄獵物一樣玩夠了,我就會回讓師傅再把這裡加固一下。
其他幾處封印也一樣。
你不會覺得我真把你忘了吧?當,如果當你不故作高深地說那話,我還真可能把你忘記了。
可既你說了,我就不會讓你如意,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
鮮血大帝的雙眼閃爍著怒火,但隨即又化作一陣冷笑。
哼,陳墨軒,你以為我還是當的我嗎?
幾千的時光,我也成長,也適應這個封印。
你以為我無法衝破它?那你就太天真了。
就這時,虎兄也說道:陳小子,他騙你呢,他的道根本無法與岩漿融合,即使過了上萬,依如故。
陳墨軒聽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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