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兄立刻搖了搖頭:不可能,你殺死鮮血大帝的時候,他一個徒弟都沒有他的那些徒弟只不過是從牆壁上得到了一些鮮血大帝留下的血之意志!
那不過是後人隨便參悟的,他怎麼可能猜測到那麼久遠的事。
陳墨軒忽然看向虎兄:你怎麼知道?
後者瞬間顯得尷尬萬。
陳墨軒一把抓起一朵柔軟的髮:好啊,當初你一直在監視我!
虎兄仰著頭,目光不去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陳墨軒狠狠一拽,立刻拽下來一大把紅。
虎兄嗷的一聲跳了起來!
吼!
陳墨軒立刻把頭伸了過去。
虎兄立刻合上了虎口。
然而下一刻,竟直接發出了當的一聲,猶如鐵欜撞擊般的聲音!
銅頭鐵臂,不好吃!虎兄無比委屈地說。
陳墨軒看他的齂一樣輕笑一聲,但心中玩鬧的興趣漸漸消失。
陳墨軒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彷彿穿透了時空的壁壘,到了那個充滿腥風血雨的上古代。
他的思緒在過往的煙雲中飄蕩,那些被歲月塵封的記憶,如同古老畫卷一般,在他心海中緩緩展開。
他記得,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鮮血大帝的身軀被他開之前,還說了一句話。
別讓我的徒弟化身為魔,否則就一切都晚了!
這句話,如同一道魔咒,縈繞在陳墨軒的心頭,讓他無法釋懷。
他深知,鮮血大帝並非無的放矢,他的每一個字都蘊含著深意。
而且,魔可不是簡單的魔!
魔十種。
天魔,上天試道者。
地魔,一切災難者。
人魔,引人入迷者。
鬼魔,冤魂惡鬼者。
神魔,貪養之者。
陽魔,眷屬阻道者。
陰魔,夢中亂神者。
病魔,業病纏身者。
妖魔,木石禽獸之精者。
境魔,無定力幻境見神仙者。
陳墨軒的思緒在上古代的煙雲中徘徊,那些關於魔的記憶如同冰冷的鎖鏈,緊緊纏繞著他的心。
鮮血大帝口中的徒弟絕非等閑之輩。
陳墨軒在這個問題上思索了近百。
想到的唯一可能便是,鮮血大帝曾經留下過一種成魔之法。
徒弟就是參透了這種法門的人。
這也是為什麼陳墨軒在進入遺迹之後,出來后立刻有了這個計劃。
他不知道一直變強的血魔是否是上古時代人物在復活,還是像那該死的鮮血大帝說的那樣,化身為魔!
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和任何魔有接觸!
那些傢伙可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虎兄,我需要你的幫助。陳墨軒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他看向身邊的虎兄,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虎兄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陳墨軒會突然如此嚴肅。
它眨了眨眼睛,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陳小子,你知道的,我只是一隻普通的虎妖,幫不上什麼大忙。
不,你可不是什麼普通的虎妖!陳墨軒的語氣更加堅定,接下來可能很危險,如果運氣不好,你恐怕要為我拚命了!
虎兄眨了眨眼睛嘟囔著:我就知道跟著你准沒好事。
它無奈地嘆了口氣,但也知道陳墨軒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絕不會輕易改變。
虎兄看著陳墨軒那堅定的眼神,心中雖然有些忐忑,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好吧,陳小子,我答應你。雖然我可能只是個小角色,但我會儘力幫你的。
它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陳墨軒的信任和忠誠。
陳墨軒看著虎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他知道,虎兄雖然平時弔兒郎當,但在關鍵時刻,總是能給他最大的支持。
謝謝你,虎兄。
陳墨軒輕聲說道,然後翻身坐在虎兄的背上。
一人一虎,一路前。
他們穿越了茂密的森林,跨過了湍急的河流,最終來到了一個陰暗詭譎的山谷。
這個山谷,就是當陳墨軒封印鮮血大帝頭顱的地方,也是師和鮮血大帝戰鬥的戰場。
山谷的四周,聳立著漆黑的峭壁,彷彿是天神巨斧劈開的一道裂痕。
峭壁之上,纏繞著扭曲的藤蔓和枯萎的古樹,它們的枝葉如同鬼魅的手指,向天空伸出,試圖抓住一絲光。
然而,這裡的光卻被一層厚的黑霧所籠罩,使得整個山谷都顯得陰沉而壓抑。
山谷的入口,矗立著一座古老的祭壇。
祭壇上雕刻著繁複的符文和詭異的圖案,它們彷彿是某種古老咒語的載體,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祭壇的周圍,散落著一些破碎的石像和殘破的兵欜,它們見證了當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陳墨軒和虎兄走到了祭壇前,凝視著那熟悉的咒文。
咒文上已經布滿了一道道裂痕。
一隻兔子迅速向著這邊奔跑而來,然而瞬間鮮血流失乾淨。
陳墨軒心中一驚。
這些咒文的其中一個處,就是避免任何生靈進入這裡,甚至說靠近這裡。
但是這個功能顯然已經消失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封印之力已經逐漸減弱,看來這些他真的是把這傢伙忘記了!
這就是當我封印鮮血大帝頭顱的地方。
陳墨軒沉聲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憶的光芒。
那場戰鬥異常慘烈,可以說是我和我師經歷過的第二艱難的戰鬥,我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將他的頭顱封印在這裡。
虎兄知道,雖然陳墨軒隱藏了仙帝的存在。
但陳墨軒所經歷的戰鬥和磨難,其實遠比自己要深刻和沉得多。
陳小子,你真的要把它放出來?
不過這麼多過去了,他應該已經死了吧。
虎兄問道,它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和警惕。
說不準。陳墨軒答道,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祭壇,或許死了,或許還活著,我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幫我看一看這附近有沒有人靠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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