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
它的手還在用力,但是已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血魔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的動作完全無法跟上那一劍的速度。
至少在那劍意落下之前,他來不及動彈毫。
這這是什麼力量!
血魔的眼中滿是驚恐,它終於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個人類,絕非它所能輕視。
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對方竟能說出如此狂妄之言。
它只想收力道,放下手中該死的人類!
,一切都已太遲。
金色的劍芒瞬間洞穿了血魔的身體,將其從中間一為二。
龐大的身軀轟倒塌,激起一片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一旁身受重傷,本來準備逃跑的紅樞,震驚地看著那一抹身影。
這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劍法?
天級?
不,不可能,天級也沒有這種破壞力,恐怕是比天級更加強大的術法!
就在她震驚之時,卻見那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
你,你不要過來。紅樞一時間有些心慌,下意識地說道,你,你到底是誰?大敖國怎麼可能有你這麼強大的存在?
陳墨軒看著眼前的女人撇了撇嘴:真是膽小又無知。
就在此時,龍驤騎已經飛奔到地煞將軍的身旁,緊緊地盯著他。
陳墨軒看著眾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應該是隱藏不下去了。
不過他也無所謂。
他看向遠處發現虎兄已經抓住了那隻火蛇妖。
陳風也正向他這邊趕來。
就在他準備看看那火蛇妖的時候。
噗!
陳墨軒頭看去,卻發現那個膽小的女人噴出來一口鮮血。
顯是被某種術法反噬了。
你不會是在占卜我吧?陳墨軒打量了對方一眼,就當買個教訓,下次可再妄圖用你那可笑的占卜之術窺視強者。
紅樞知錯了!女人聽后心中一慌,連忙認錯。
陳墨軒並未在意紅樞的驚恐與求饒,他的目光已經轉向了遠處。
此時,陳風正好走了過來,他大步流星,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與尊敬。
來到陳墨軒面前,他大聲恭敬地喊道:老祖!
這稱呼明顯帶著幾故意,是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躲在暗處觀察的人聽到。
躲在暗處的馬星雨和衛元鏡,此刻心中五味雜陳,腸子都悔青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年輕的男子,之前毫不在意的馬官,竟是陳風的老祖,一個深藏不露的絕強者!
怎麼可能?這一定都是假的!
二人心中想著,可想到對方的恐怖的實力以及還稚嫩的容貌。
心中知道,這大概率是真的。
或許,正是因為陳風有著這樣一位仍在的老祖作為指引。
他才能夠完之前那一系列看似不可能、堪稱奇迹的壯舉。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懊悔與不甘,但此刻已無法改變什麼。
只能默默地看著事態的發展,祈禱著那位老祖能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們這些小人物一樣計較。
陳墨軒微微一笑,他沒想到陳風這小子還挺有想法的。
直到他已經沒有必要繼續隱藏身份,不如直接向眾人宣告它的存在,更能震懾人心。
不過,陳墨軒並未在意這些,他的心思已經轉到了別處。
因為,陳風的目光被血魔掉落的那把劍深深吸引,他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渴望。
那把劍,無疑是一把絕好劍。
只不過從上面散發出的濃濃的不祥氣息,讓陳墨軒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已經不是人族用的神兵,也不是妖族用的妖器,是魔器!
這種兵器對任何非陷入魔道的靈都是一種極大的誘惑。
可誘惑之後藏著的卻是更大的危險。
老祖,我想要那把劍!陳風忍不住向陳墨軒請求。
,知道魔器恐怖的陳墨軒,怎麼可能這麼害自己的後人?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把劍,後轉詢問紅樞和地煞將軍。
你們二人說說自己都是給誰做事吧。
紅樞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們家族二皇子殿下一個人情,所以這次搶奪神器,算是我還二皇子殿下的人情。
但我並不完全是二皇子的人。
旁邊的還在看著陳風的地煞將軍,此時過神來,連忙說道。
我為大皇子效命!
陳墨軒聽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件神兵對於陳風言,並無太大用處。因此,我考慮從你們二人中挑選一位,將這件神兵賜予他。
二人聽后立刻大喜過望。
他們不明陳墨軒為何會如此行事,但得來的神器,又怎能不讓他們興奮?
多謝前輩!
多謝前輩!
兩人連忙感謝,都希望陳墨軒能夠選擇自己。
陳墨軒忽笑著說道:我這人最喜歡,那遺迹之中可能還有某種術法。
這種東西我陳家都不缺,若找到,術法和神兵,你們兩人一人一件,如何?
紅樞和地煞將軍聽后反倒不安了起來。
紅樞率先問道:前輩,請問您為何
話沒說完,陳墨軒直接打斷地說道。
不用你們瞎猜了,簡單,東西你們可以拿走,但是我的存在如從這裡傳出去,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紅樞和地煞將軍瞬間鬆了口氣。
不過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份傳出去,所以給他們點甜頭罷了。
兩人一想,眼前這種能夠一擊斬殺血魔的超級高手,可能不知活了多少個年頭的恐怖存在。
恐怕也不缺這麼一兩件術法和神器。
沒問題前輩,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說出去的!紅樞連忙表態。
同時,她手猛一伸,只見從她袖子下飛出一條彩帶,直接將藏在不遠處的馬星雨與衛元鏡擊殺。
地煞將軍則是忽聚集全身靈氣。
一道道咒文以他為中心,包裹住地煞戰部的所有人後,高聲說道。
我地煞戰部若有違背誓言者,違誓者將爆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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