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山是當下界第一高山。
有一句細言稱,只要站玉屏山頂上,天下萬族都能看到其身影。
黑妖聽后咬了咬牙:吧,妖聖大人告訴我,這件神器雖只是凡品。
墓主人有些特殊,是鮮血大帝大弟子!
一聽到鮮血大帝四個字,陳墨軒雙眼瞬間紅了起來。
一個英俊冷酷,膚色蒼白,雙眼閃爍著血色光輝身影出現他腦海之中。
這傢伙實力了得幾乎與師父相當。
可以說是魔魁首,當時他唯恐天下不亂,四處殺傷正人士。
於是師父便帶著他前去和鮮血大帝決一死戰!
那鮮血大帝能夠創造一個血海領域,所有死其領域內生命都會被血海復活成傀儡。
也就是這,陳墨軒不斷被他投入血海之中。
受盡了非人虐待。
只要想要虐待他便必須使用仙力,而一使用仙力,師父自便感知到了對方位置。
正是因為他幫助,師父可以說是三界之內,第一個破除了鮮血大帝血海之術人。
一想到這一幕,陳墨軒冷哼一聲。
師父,當初真是信了你邪,就這麼一個小小納戒,哪夠賠償我心靈傷害!
看著腳下黑腰,陳墨軒厲聲喝:還有你,你個鮮血大帝!四肢被斬,五根全凈!
還想留下傳承來禍害後人?
那黑妖被踩得一腳吐出妖血。
心裡也是十分委屈,想不明白為什麼嘴上罵著鮮血大帝,腳上卻要用力踩它!
陳墨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譏諷,彷彿看一場荒謬至極戲劇。
哼,黑妖,你還真以為憑你就能染指鮮血大帝傳承?別做夢了,那等邪惡之物,誰碰誰倒霉,更別說拿走了。
他腳下力度不減反增,黑妖痛得妖血四濺,卻只能忍氣吞聲,心中暗自咒罵,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一旁虎兄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奇。
它用粗獷聲音問:陳墨軒,當年之界那魔頭活可還是你親自動手呢!
那慘狀,我都看眼裡,你怎麼到現還這麼恨他,這都快過了幾千年了!
陳墨軒聞言,眼神瞬間變得深邃,彷彿被點燃燭火,照亮了過往那段黑暗記憶。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
因為,那鮮血大帝,與師父對決中,竟無恥地拿我作為威脅。
到現我還記得他那冷笑臉,竟敢我面前一字一句地說,你也不想讓你徒弟就這麼死你面前吧?
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師父眼中掙扎與痛苦,那是我從未見過脆弱。
師父韶蘭音,三界之內響噹噹人物,竟因為我,被一個魔魁首逼到了如此境地。
說到此處,陳墨軒拳頭緊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幾月牙形紅痕,他卻似渾不覺。
你知那種感覺嗎?就像是被最親近人當作籌碼,生死不由己。
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聽著那魔頭用我性命,去挑戰師父底線。
那一刻,我恨透了鮮血大帝,也恨自己無力。
與此時,正偷看自己徒弟做什麼韶蘭音,一時間有些臉紅。
她沒想到自己徒弟竟如此心疼自己,一時間,眼中也散發出一絲絲淚水。
我可真該死啊,竟把我徒弟趕出了家門。韶蘭音自責得都快哭了。
就這時,陳墨軒繼續說,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顫抖。
你知嗎?師父最後還是選擇了我。
她冒險破除了鮮血大帝血海之術,將我救出。
那場戰鬥,師父也受了傷,閉關多年才恢復。
而我,雖活著,那段經歷,卻成了我心中永遠無法抹去陰影。
一個小小納戒,怎麼可能彌補我所經歷一切?
虎兄沉默了,它雖為妖獸,卻也聽出了其中深沉悲憤與無奈。
它低吼一聲,似乎表達自己情與憤怒。
而正吼著時候,突聽到了最後一句。
來沉默虎兄瞬間一巴掌把陳墨軒拍飛。
正自責著韶蘭音更是恨不得飛下去給這該死徒弟一個大逼斗!
真是自責到狗身上了。韶蘭音一邊生氣,一邊大手一揮,眼前景象瞬間消失。
陳墨軒揉了揉後背站了起來:哎呀,怎麼說我都是勞苦高啊,虎兄,你竟敢打我!
當年我可是飽受折磨!再要點東西怎麼啦,有錯嘛!
切。虎兄十分人性化地露出了不屑表情。
快又奇起來:那鮮血大帝真想要和仙帝一起嗎?
陳墨軒冷哼一聲:他那,就是不自量力,師父怎麼可能看得上那種傢伙完全就是一個小白臉!
就一人一虎噷談之時,黑妖此刻卻偷偷地向遠處爬著。
下一刻,陳墨軒直接踩了黑妖身上。
行了,不管是誰派你來就回去告訴他鮮血大帝東西,你們妖族不準碰。
省得過個百十年又要整個什麼劫難出來!
黑妖雖處於下風,雙眼滿含憤怒地說。
陳墨軒,別以為你現有點實力了,就能壓制著我妖族!
我們已經沉默了太長時間了,我們不會繼續太久!
人族,早晚要為當年所做那些事付出代價!
陳墨軒聽后一腳將他踢飛。
啰啰嗦嗦,把我說話完全帶回去,小心我下回讓我師父給你們萬妖山加固一下封印!
真是這些年讓你們出來放風放爽了,切!
黑妖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走了。
哼,真是不打不老實。陳墨軒喃喃地說著。
虎兄咧嘴笑了笑: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兒想念鮮血大帝了。
他肉可真是鮮嫩,而且是聞著有點臭,吃著有點香那種。
陳墨軒點了點頭。
修鍊鮮血之是這樣,練到深處后血都是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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