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驛站的麻煩後,二人加速趕路,不久後便來了安闕城。
安闕城池位於九怡郡與蒼狼國的交界,是兩國直接接觸的前線大營,其戰略地位不言而喻。
安闕城以其堅固的城牆和深邃的護城河而聞名,城牆上,箭樓、烽火台密布,宛如一頭沉睡的巨獸,靜靜地守衛著這片土地。
每,這裡都會經歷無數次的戰鬥,慘烈度大敖國和蒼狼國邊境線上,排第二名,僅次於傳說中的龍城。
正是為其重要的戰略位置和頻繁的戰爭,地煞戰部被派遣駐紮於此。
地煞戰部是天罡地煞兩大戰部一,與駐紮龍城的天罡戰部齊名,但風格迥異。
地煞戰部的戰士們以勇猛無畏、擅長近戰著稱。
他們身穿厚重的鎧甲,手持沉重的兵器,能夠最激烈的戰鬥中穩如泰山,給予敵人致命的打擊。
地煞戰部的厲害處不僅於其戰士的勇猛,更於其獨特的戰術和嚴格的訓練。
他們總是能夠最不利的情況下找敵人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
同時,地煞戰部的訓練也極為嚴格,每一位戰士都要經過層層選拔和嚴酷的訓練,才能成為戰部的一員。
陳墨軒和陳風來安闕城時,正值黃昏時。
夕陽下的安闕城顯得更加雄偉壯麗,城牆上的箭樓夕陽的餘暉中投下長長的影子,宛如一幅壯麗的畫卷。
陳風穿上那提前準備好的戰甲,甲胄的冰冷觸感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他緊緊握著那枚代表著身份的印信,準備踏入這座聞名遐邇的安闕城。
而,當他來城門口,守城的武並未如他預料中那般立刻放行,而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武狀?守城武聲音中帶著幾質疑,他並未急於讓陳風進城,反而示意他城外稍作等待,我得先去報告地煞將軍,等你得允許再進城。
陳風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悅。
他帶著印信而來,竟還會被擋門外!
就算是去見地煞將軍,那也是他親自去見,通報也是要親兵去通報才對。
一時間,陳風竟不知道是眼前這位守門的將軍針對他,還是地煞將軍針對他?
不過都說小鬼難纏陳風,此時也只能此等候。
可就這時,城頭上偏偏傳來一陣陣聊天聲,聲音雖不大,卻足以讓陳風聽得清清楚楚。
城下那個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武狀,知道為什麼三個月的赴任期,偏偏快截止了才來嗎?
不知道!
當是為那傢伙是個膽小鬼嘍,聽說赴任期間先回了趟家,竟準備去上清宗去了,真是笑死個人!
哼,這樣的人也配當我們地煞戰部的人?真是笑話!
最有意思的是,也不知道他這個武狀是怎麼來的,這一路上的對手不是上一場受了傷就是發揮的不好,最後一場時,那先天一重的傢伙,竟讓一個後天十重的當了武狀。
那些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刀刀割陳風的心上。
他深知那些話是故意羞辱自己,想要激怒他。
一旁的陳墨軒倒是挺感興趣的:小子你還真的以後天十重的實力,打敗了先天一重的對手?
說這時,陳風有些臉紅:最後一場時,我的對手前一場拼的厲害,養傷的時間也不夠,加上他只有先天一重,內力沒有全部轉化為靈力,所以敗給了我。
陳墨軒聽后若有所思,最後只是笑著說道:運氣倒也不錯。
但看來你想要贏得軍心要比其他人付出的更多了。
陳風握緊拳頭道:老祖,如今的我早不是當初的我了,我現有實力做這個位置。
陳墨軒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心啊,有時候就像是一座大山,你想要改變別人的想法自付出更多的努力。
不過,想不讓你好過的人也有很多呀。
就他們交談時,城門緩緩打開。
守城將領踱步至陳風面前,眼神中帶著幾審視與不屑,彷彿看一個跳樑小丑。
將軍同意你進城了,不過你身邊這位又是何人?你的隨從嗎?
他故意拖長了聲音,語氣中充滿了輕蔑。
陳墨軒聞言,神色平靜地隨口說道。
回將軍,我是他的馬官,負責照料他的坐騎。
守城將領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雙眼目視陳風,明顯故意刁難道。
哼,一個武狀竟需要帶一個馬官進城,真是滑稽。
不過,既你如此堅持,那就一起進去吧。
不過,地煞將軍那關可不是那麼好見的,一個沒什麼實力的貨色,哼,我看地煞將軍會派你去打掃廁所呀!
說著,他揮了揮手示意放行,但眼中的輕蔑與不屑卻並未消散。
陳風自己受辱倒也罷了,可沒想對方竟用這種態度面對老祖,一時間雙眼有些發紅。
陳墨軒見狀一把將他抓住,巨大的力量壓著陳風沒能衝出去。
看這一幕的守城將領,以為陳風沒什麼實力,更是不屑。
老祖,咱怎麼能這麼任由他侮辱?按照大敖國傳統,就算給我配的最低官職也比他大!他竟敢嘲諷上官!
陳墨軒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城門上的小兵都知道你的迹,這明顯有人背後作怪。
至於這守城的將領,他可能確實是聽信了傳聞,所以看不上你。
也有可能他也參與其中,但不管怎麼說也不能剛來的第一天就和人打起來吧。
想要收拾他有的是機會,你要記住,君子報仇,十不晚呀。
陳風瞬間被老祖縝密的心思和撐船的度量折服,心中暗暗將此記下,準備秋後再算。
隨著城門緩緩打開,兩人並肩踏入。
剛一進入城內,二人便見了一位身穿黑色至少為玄階寶甲的天煞將軍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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