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炸彈還不說,只能判斷對方有大範圍攻擊武欜。
不然不會做出這個決定。
他們約定時間是明天下午,剛是周末,那個時候人流量最多。
鄭如峰已經讓人去附近安裝攝像頭了,務必要把周圍一切都拍進去,因為他們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在周圍做什麼手腳。
就在他這邊密切監視周圍時候,白蛉找到了林遠。
就沒想過對方是針對你來?
當然想過。
林遠已經清楚對方應該知道自己事。
是現在除了過去也沒別辦法,除非
你在打什麼鬼點子?
看到他這樣白蛉實在是奇了,且不說自己有時候不能判斷林遠心裡在想什麼,到目前為止他甚至只知道一個紅血。
可是為什麼林遠不將事情告訴自己呢?
能有什麼鬼點子?等到明天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林遠只是留下了這麼一句。
他現在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時間雖然是在明天下午,可是對方不可能真明天下午過來,起碼要看看他們成果吧?
青蛇那邊肯定會給他下套,對方完全沒有跟自己對話想法。
那就說明,他們還沒自負到那個地步。
林遠電腦上面已經全都是中瑞廣場監控了,包括商場周邊樓,樓監控都有。
這些是在得到消息之後他就動用許可權搞來。
這麼多人看一晚上恐怕有點費腦子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明天看回放。
林遠回去了,是白蛉還在。
他電腦依舊在穩定運行,白蛉一眼就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監控。
想到之前警員說那些,白蛉嘶了一聲。
該不會明天這小子真要自己一個人看完吧?
第二天一大早林遠就提著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了進來,跟鄭隊打過招呼之後他就來到了自己電腦面前。
對面白蛉還沒有過來,不過每次他來得都稍微有點晚,也算正常。
等到鄭如峰過來時候,就看到林遠在專心致志地看監控。
倍速?!這麼快你看得清嗎?
林遠一邊喝著豆漿,一邊點頭。
已經快要看完了。
畫面停止時候鄭如峰奇開口道。
有沒有什麼發現?
對方沒有派任何人出來布置。
他們不是已經把地點告訴我們了,會不會其實早就布置了,只是在周圍埋伏?
而林遠果斷地搖了搖頭。
不會,能做到這樣就只有一個可能。
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林遠往後面椅子上靠了靠。
他們想讓我死。
!
這怎麼看出來?
鄭如峰實在有點不懂。
你覺得這種情況下,他們可能直接單獨讓一個人來嗎?
有沒有可能只是為了讓我們單純地放過蝴蝶,所以這次他們找了一個替死鬼?應該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吧。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有點不確定。
可是那樣數量毒品價值,可比一個替死鬼要多多了,沒必要付出這麼大代價。
而且你猜我看到了誰?
一邊說著話,林遠將監控中其中一段畫面給提取了出來。
畫面中是一個穿著風衣男人,他口袋裡鼓鼓囊囊,明顯有什麼東西。
這是?
鄭如峰沒有見過他,自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最開始在區景區襲擊我那個人。
一路監控幾乎都搜不到這個人蹤跡,是林遠見過,所以他印象深刻。
怎麼是他?
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下得了這個血。
如果沒猜錯話,他身上有可能攜帶出炸藥。
林遠不相信自己,讓他吃了這麼大虧,會一點代價都沒有。
真要是和我們猜想一樣話是炸藥那就麻煩了,知不知道範圍大概多大?
鄭如峰有些急切開口。
我不知道。
林遠摸了摸下巴。
是絕對不會超過中瑞廣場。
這是一個合理推測,首先能看得出來對方身上攜帶著如果真是炸藥話,那麼體積不會太大。
最多最多,能把離得較近林遠給炸死而已。
下午我就讓人把廣場清空,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鄭如峰看著林遠。
會,是也只能這樣。
這對於林遠來說純屬一個陽謀,他可以選擇不去,這個身上帶著炸彈人會出現在哪裡就不知道了。
由於廣場那邊不僅是人流量眾多,而且住戶也不少。
這情況讓多人都感到奇,這是有人要跳樓還是幹嘛?
面對他們詢問,鄭如峰也只能公開地表示這邊要維修。
將人群隔離開用基上都是維修時候用隔離帶,有些人蹲了一會兒就蹲不下去了,大不了換個地方散步也沒什麼要緊。
其中一個穿著風衣男人看著這一幕,表情淡淡。
按照計劃執行。
。
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他隨便找了一個酒吧坐了進去。
這個時間點酒吧裡面根就沒有多少人,所以調酒師看著他一個人隨口問了句。
帥哥點什麼?
來杯烈酒吧,什麼都行。
調酒師可能也是見慣了這樣人,習慣性就調出了一杯店裡比較出名酒,紅色液體泛著濃厚酒精味。
男人眼都沒眨,一口直接幹了。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喝酒。
是嗎?
看了看空了酒杯,男人後面就只是靜靜地坐著,沒有再要一杯酒。
調酒師見他付了錢,沒多說什麼。
時間接近分鐘時候,風衣男人起身,調酒師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往那邊看了一眼。
也就是這一眼,他看到了男人腰間正在跳動著紅色數字。
媽耶?!
定時炸彈?
愣神夫男人已經了,調酒師擦了擦自己眼睛,看到了窗戶外面拉起警戒線。
他在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種不妙感覺。
直覺告訴他,現在最應該做就是撥通帽子叔叔電話。
喂?你確定?,情況我們已經收到了。
鄭如峰放下手機,看到了那邊直接掀開警戒線過來男人。
對方腰間都是鼓囊囊,他能從中看到一把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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