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林遠說出這話後,鍾安國就沒那麼淡定了。
那群警察都不知道自己背後有人,更別說自己兒子的事情,按眼下的情況看,這個警察的警員是不是和找自己的人認識?
但是這個猜想又很快被按滅,對方讓自己說,就說明他也不清楚。
我已經說了這件事和其他人沒有關係,警官,該怎麼判我這個老頭子都認。
林遠也不著急,起身對外面道:
下午將鍾偉帶到區警局來,另外將他名下的賬戶全部凍結,防止資金出。
這些話讓鍾安國瞪大眼。
我兒子又沒做錯事,你們憑什麼凍結他的賬戶?!
他們家幾乎所有的開支都是從他兒子的手裡進出的,要是真被封了,自己孫子怎麼活?
一年前那筆資金注我們還沒找到源頭,這種莫名其妙出現的款項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再者,警方對於你兒子從上一家公司離開的理由也持懷疑態度。
畢竟是和案件有關,短時間的凍結也沒有影響。
等林遠出來後,就有其他警員去做這件事了,他們並沒有告知凍結的具體時間,坐在裡面的鐘安國神色明顯不安起來。
鄭雲因好奇地往裡面看了兩眼。
就這麼完了?
從他身上能找的東西不多,他兒子才是關鍵,就看對方能不能讓我抓住尾巴了。
這話可不像是一個干外賣的能說出來的,鄭雲因心裡想著,和林遠下樓就看見了幾個人往她這邊過來。
刑偵隊長張耀看見林遠沒說什麼,只是對鄭雲因開口:
一年前那些案子都拿過來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麼線索。
他後面這些人來一次不容易,張耀想著自己總得物盡其一下,剛才他可是廢了好大一番夫呢。
鄭雲因悄悄看了眼林遠,發現他好像沒什麼反應,於是應了一聲就準備帶著他。
等等,林遠你也留下來吧。
上次在會議室的時候張耀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被說的,這次得讓這小子看看什麼做專業。
林遠自然沒意見,鄭雲因倒是有點擔心,那些顧問比林遠嚇人。
不過他自己都答應了,鄭雲因也就只能先去拿東西。
審訊室附近就有一個小型的會議室,張耀將人都帶了過去。
關於鍾安國的案子這些人還是清楚不少的,為首的那個顧問王堯,其他幾個以他為主。
王堯看著區警局這個臨時顧問,要不是關局提前說,他還真會以為這是哪裡出來的頭小子。
鍾安國的事情你準備怎麼下手?
他的人坐在一邊,只有張耀和林遠坐在一起。
林遠喝了口水,隨意道:
等鍾安國的兒子鍾偉來了應該就可以解決,順藤摸瓜,運氣好可以找到幕後者。
看著他這麼淡定的樣子,王堯一時間有些綳不住。
不是,那位刑偵隊長和他說話的時候都沒這麼利落的好吧?
就這麼簡單?
林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是看門口,剛好這個時候鄭雲因也開門了進來。
那些案件都被分別放在那幾人手中,他們解決過的案子不少,所以自認為可以看出個門道。
鄭雲因解釋:
在幾位來前其實這些案子就已經上傳給其他顧問看過了,不過他們大多數都說沒辦法親自到現場,所以無法及時給出答覆。
要是能夠在這裡一次性解決了,區這邊的警局都要感謝大家。
別看她就是個小姑娘,小姑娘也是可以笑著給人插刀的。
背地裡張耀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面上他卻是樂呵呵:
壓力也不太大,咱們盡全力就好。
王堯等人一聽自然是知道,手裡的案子自己怎麼著都得破幾個,反正他們還要待一天,不至於一個都沒頭緒。
張隊長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
王堯說完,也翻起了手裡的東西。
會議室的除了鄭雲因和張耀外,就是林遠沒有動手,他的面前也擺了幾個案子。
雖然林遠不是專業的,但這樣子還是要做做。
鄭雲因到林遠身邊,想要給他簡單講講,這一下子肯定是看不完的。
你手上的這幾個大多都有幾個嫌疑人,前都被拘留過一段時間,由於找不到證據這才將人給放了回去。
她也不是故意給林遠放水,真是順手。
看完了的林遠自然知道,鄭雲因一邊說著,他就一邊拿出手機準備看看有什麼吃的。
別人看不到以為林遠是在記筆記,鄭雲因看得清清楚楚頓時無語了。
他們都在這裡研究案子,你倒是想起天中午吃什麼來了?
過了幾分鐘沒聽到鄭雲因的聲音,林遠抬頭,點了點手機上的漢堡,眼神詢問她要不要來一份。
能蹭一頓飯是一頓,鄭雲因沒有絲毫猶豫,眨了眨眼。
林遠覺得這位女警官還是很好說話的,琢磨琢磨後下完單才抬頭。
幾位看完了嗎?
只是瀏覽了個大概的幾人從案卷出來,他們倒是沒想到這個臨時的顧問速度比他們還要快。
見他們都看過來,林遠也沒客氣。
誰能說說案子?
邊上坐著的張耀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他一種震驚的目光看著林遠。
他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就敢這麼問人家?
王堯剛好看完自己眼前的這些,其他人則是還沒有看完,於是他對上了林遠。
我們來前這些案子你應該是看過的,要說的話,是不是你先說?
這麼說其實也沒錯。
林遠則是不客氣道:
你們要是不說,待會兒被我說完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說完?
這麼多案子他一個人能說完?
王堯頭一次覺得關局的腦袋是不是進了某些不明液體,這樣的人擔任顧問?即便是臨時顧問也是過於荒唐了吧?
那你這個林顧問就說說看,這些案子的嫌疑人分別是哪些。
他們也不是想嘲笑區的警力不行,但是要是他們都是林遠這樣的性格,也難怪一個案子都出不來。
這麼業餘,怎麼破案?以為自己是大偵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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