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沭嗤笑一聲,戰死?那魔頭哪有這麼容易死?
人家原主還魔界活得好好的,這不過是他的一滴精血和一縷頭髮,煉製出來的傀儡罷了。
因為氣息同源,可以更好將他的神魂召來,也能更好地承載對方的修為和神魂。
那些魔族被封印魔界之中,他們出不來,便想出了這樣的辦法,想借神魂降臨的方式,來人界。
不過即使是,神魂穿越封印,也不是一件易事。
所以這些,白家一直孜孜不倦地找尋神魂契合之人,將他們煉化養料,試圖增強這具身軀對神魂的吸引力。
齊霄更加疑惑,眉頭皺得更緊,真人既不願為虎作倀,為何還要與王長老同流合污,復活這魔頭?
聞言,白沭臉色立刻變得扭曲癲狂,你懂什麼?
當,我白家先祖流浪街頭,飢不腹,性命垂危,那魔頭掐準時機,不過是一碗米粥,就買下了白家世世代代!
他逼先祖立下誓言,又我們血脈之中下了毒咒,讓我們白家後人世世代代為奴為仆,替其煉製身軀。
若是這樣也就罷了,誰知那魔頭要挾了我們還不放心,又千前備下了王長老那一支,讓他們監視我們。
這麼多,我們白家實是不得已。
若沒有魔頭與王長老,他們白家大可坦坦蕩蕩地屹立修真界,稱霸一方。
可那個魔頭以及王長老,逼得他們白家不得不沾上污點,淪為罪人!
白沭忍了這麼多,早就想了結這一切。
他冷冷看著齊霄,你殺了他,這件事情對你們這種名門子弟來說,應該不難吧?
齊霄默默提起劍。
剷除魔族的事,自應該做。
可他不僅想剷除魔族,還想活下。
這個魔頭的事,已經為白沭的心結,現好不容易等能殺死對方的機會,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齊霄立血池邊緣,白沭就站他身後,似乎要是再猶豫片刻,就會親自將其推下。
怎麼還不動手?
臨死之前,想得總是要多一些。
齊霄踩著池中屍骸飛冰棺之上,他看著冰棺之中蒼白俊朗的青,舉起利劍直衝他的心尖。
可他剛往下挪了一二寸,冰棺周圍的法陣便微微亮起,劍尖驟停。
白沭眼底一寒,怎麼停了?
齊霄燦爛一笑,嘲諷無比讓我自己的命來替你殺人,助你們白家解脫,你哪來的臉呢?
我齊霄,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你要是想殺我,不你動手,我可以直接自爆。
一個金期修士的自爆,再引動這冰棺上的法陣,應該足以轟開上面這塊土地吧?
時引來動靜,祭壇暴露,白家又該怎樣交代呢
白沭衣袍無風自動,他的靈力瘋狂涌動,聲音森寒無比,你威脅我?
是你先威脅我的!
我勸你先想好了,底要不要動手?
反正我現被你們逼絕路了,最後也只有一個死字,我能鬧多大就鬧多大唄。
哦,對了,這裡被轟開了,地牢也得暴露吧?
嘖嘖,堂堂白家,又供奉魔頭,又囚禁修士,還殘害逍遙宗弟子!
我都想不出此事之後,你們白家怎麼立足?
說不定直接會被當做魔族同黨,被修真界聯手抹除了吧?
齊霄嘖嘖憂嘆,似乎真的為白家的來憂心,他的裝模作樣,讓白沭氣紅了眼。
可偏偏靈力掌心瘋狂涌動,他卻怎麼也下定不了決心將它使出。
齊霄笑眯了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現有顧慮,我可沒有!白真人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做才是對白家最好,你要是還敢逼我,我就拉著白家同歸於盡!
白沭氣惱不已,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被齊霄拿捏了。
這個小子詭計多端,早知他剛剛就應該直接了結了對方,也不至於落如今左右為難的下場。
白沭緊咬牙關,眼睛閉了又閉,終於軟了語氣。
你下來,我放你離開。
呵呵,你做夢,還想騙我下?只怕我的腳剛一落地,就能被你捅個透心涼吧?
白沭忍無可忍,額頭青筋暴跳,他還得死死壓著火氣,怕惹怒這個祖宗。
那你想要如何?
齊霄撐著下巴,垂眸沉思了一會兒,樂呵道,我也不知道。
你敢耍我!
白真人,你這話實是為難人了,你說說,我這上面是一個死,我下還是一個死,這種局面,你可不得讓我想想嗎?
那你底要想什麼時候?
我也不知道,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先讓我想一炷香的時間。
白沭咬牙應了。
一炷香后,他走了進來,現你想好了嗎?
還沒呢,這點時間哪夠啊,你再等等。
半個時辰過
一個時辰過
時間久王長老都覺得不對了,底下什麼動靜都沒有,難不這次失敗了?
不該啊,那位明明說過,這小子可是難得的大補之物
王長老沒按捺住好奇心,悄悄溜了下,便發現齊霄和白沭兩相對峙,互不相讓。
白沭被他氣得剛想動手,齊霄便拍了拍冰棺讓他安靜,而白沭居還真的就安靜下來了。
這簡直匪夷所思!
王長老走進噸室之中,語氣嚴肅,你們幹嘛?
他又不滿地看向白沭,家主,這可是大事,怎可由著這小子胡來?
白沭氣笑了,若不是你一意孤,非要這個小子來獻祭,現又怎麼會鬧出這樣的禍事?
這個小子坐冰棺上,直言要自爆引動冰棺上的法陣,將所有人都招來!
他拍了拍王長老的肩,王長老如此聰慧,不如想一個兩全之法,既能保全那個魔頭的身軀,又不會讓我們為眾矢之的?
王長老聞言,心中頓急,遲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白沭的詞。
他吹鬍子瞪眼,家主,你怎麼可以出如此稱呼?你不怕澤淵大人發怒嗎?
呵呵,一個連結界都越不過來的廢物,還想這兒張牙舞爪威脅我?叫了他幾大人,你就真當他是個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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