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霄一怔,不由笑,於管,看來我們格外有緣啊。
於管也有些納悶,若不是知道自己蹤跡有琳琅閣掩護,絕對保密,他都要就懷疑眼前兩人是不是跟蹤自己了。
不過他在這閣中見慣了形形色色客人,心中雖然詫異,卻沒有表露毫。
他溫和笑笑,聽說二位想要購買消息,不知道想要購買什麼消息?
平津城和浮空島消息。
於管眼眸微微一閃,旋即笑道。
這平津城和浮空島消息現在都爛大街了,二位隨便去街上都能買到,何必要來這裡消遣我這個老頭子。
於管說笑了,這當然不是消遣。
有些消息能被大家所知,自然也有些消息是大家不知道。
就比如人人都說浮空島有異寶現世,可也沒人說,那異寶是一條魔獸啊。
聽到魔字,於管面色變了又變。
能清晰點出這一點,至少也是個浮空島倖存者,那要是再在他們面前抖露些眾所周知事情,就沒意思了。
於管正了顏色,小友想要知道哪方面消息?
齊霄手擱在桌面上,敲了敲指節,思索片刻道,我想知道平津城現狀如何,還有外界情況。
當初浮空島結界破碎,應該有不少倖存者逃了出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現在平津城應該不是特別太平吧?
聽到這話,於管嘴角抽了抽。
若不是為這事,他好端端怎麼會被調離總部,來到這座小城呢?
於管心中雖氣,但還是開口說道。
小友猜得沒錯,平津城現在很不太平。
自從那些倖存者出來后,平津城流言四起,各式各樣都有,尤其以平津城城與邪修勾結、算計修士這類言論最為明顯。
為這樣,不少修士聚集城府,要求城給眾人一個交代。
一開始還沒有人動手,可這幾日過去,城遲遲沒有露面,大家都在懷疑城是不是出事了。
懷疑一起,便容易發生衝突,一開始金甲衛還能壓制住城中情況,維持起碼秩序。
可現在已經有人在城中公然殺人搶劫了,甚至還有賊人流進城府盜取珠寶。
秩序混亂,首當其衝便是琳琅閣。
可是琳琅閣不是軟柿子,雖然謝泓已經死了,但琳琅閣力量還在,其中一個鎮壓在此嬰期修士略一出手,那些試圖作亂修士們便抱頭鼠竄。
可即便如此,還是有幾個跑得慢被殺雞儆猴,倒吊在城樓上供眾人觀瞻。
那場景,於管每每想起都不禁嘆息,他們琳琅閣一個做生意地方,居然要靠殺人來震懾他人,實在是一言難盡。
如果不是浮空島出了意外,又怎會如此?
所以現在,城府搖搖欲墜?
沒錯!
齊霄輕笑一聲,他可不會認為事情就這麼簡單。
城府在當地立威這麼久,法治森嚴,他不相信這數十年功夫,能被這區區幾日就推翻。
那些試圖在城府動手人,一定都是外界人。
只是這樣?難道沒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比如銅陵家?
於管微微皺眉,有些拿捏不定。
現在時局混亂,有人想要趁機一杯羹也很正常。
眼前這個年輕人猜到這一點也不難,只是他能這麼輕易地鎖定幕後黑手是家,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這件事情可是極其保密啊!
見於管遲遲不語,齊霄微微挑眉,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於管幹笑一聲,小友既然已經知道,又何必來問我呢?
果然,若景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報復。
只是還沒有等到家動手,那個城就不知為什麼原,意外消了。
難道你們琳琅閣也沒有發現城蹤跡?
於管笑得更幹了,時局混亂,有些事情,哪有這麼容易弄清?
是你們沒有弄清,還是人死了?
於管一驚,剛剛喝進去茶卡在嗓子眼裡差點嗆了出來。
齊霄笑眯眯地看著他,於管,何必這麼著急。
於管驚疑不定地看著他,有些捏不住齊霄身份。
這個少年到底從哪裡知道這麼多消息?
他們琳琅閣都是好不容易才查證到事情,這個少年卻輕而易舉說了出來,難道這件事情和他有關?
於管越想越心驚,他斟酌言辭。
公子猜得沒錯,平津城他確死了,被人一招斃命,殺他人修為不低。
齊霄在腦海對了對時間,心中已然有數。
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他更關心是別問題。
浮空島事傳出,難道現在就沒有什麼宗門動手,徹查魔族蹤跡?
於管搖了搖頭,有些小家族小世界想要趁此機會揚名立萬,但此事剛一發生,四大宗門便聯合發聲,說要徹查此事。
現在浮空島早已被四大宗門人控制住,又有哪些不長眼小宗門小世家會去得罪四大宗門啊?
齊霄皺了皺眉,那除了這些,有沒有別消息,我是說關於魔族?
於管猶豫一會兒,靜靜道,我聽說四大宗門似早在前便已經發現了魔族蹤跡,現在都在往回召集弟子。
對了,銅陵有一事,很是奇怪。
什麼事?
於管摸著下巴,有些驚疑不定,這件事怎麼說呢
二人走出琳琅閣,聽完那些消息,就連盧明遠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
他忍不住嘀咕道,那個魂症,不是和虞妙音癥狀一模一樣嗎?難道
他左右張望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難道這也是魔族手筆?那魔族也太猖狂了!
他見齊霄愁眉不展,心生不安,師弟,你在想什麼?你不會真打算去吧?如果琳琅閣說得沒錯,那可是魔族,我們湊上去,不是自找麻煩嗎?
你還是跟我乖乖回去吧。
齊霄搖搖頭,風雨已至,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去,我想去找一找答案。
看著他這副模樣,盧明遠咬咬牙,只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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