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
興許那個傢伙是想要看我們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
後面他發現我們沒有打起來,於是只能強行召喚出石蝗,圍剿我們。
如果不是傅重帶著雷火符,我們沒有那麼容易離開。
傅重被點到名,得意地挺起胸膛。
盧明遠卻更加不解。
可我們無冤無仇,是誰會大動干戈,這麼算計我們。
也許是對宗門有仇,也許只是單純想殺人奪寶。
齊霄回過身看著盧明遠,盧師兄,你經驗,比我們多,這樣事情,你應該也碰上過吧?
盧明遠沉默了。
確實,他脫下逍遙宗弟子服飾出歷練時,確實會碰到不少包藏禍心之人。
可這次是宗門帶隊出行,且他們還是修真界內鼎鼎有名大宗門,有哪個不長眼,敢一次性算計兩個?
要麼是膽大,要麼是缺心眼,要麼就是奔著殺人滅口來,想要將此事徹底掩埋,神不知鬼不覺。
師兄,你還忽略了一種可能,說不定有些人,只是想要渾水摸魚。
不管對方是什麼打算,想要算計我們,必須付出代價。
麻子臉匆匆忙忙從其中一條甬道離開,他怕身後有人追來,跑得太急,差點被絆倒,還是大漢將他扶住。
老三,我交給你事,辦得怎麼樣了?
麻子臉渾身一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大漢怒目視,拎著他領子質問,這麼點小事兒,你都能辦砸,你可真是個廢物!
說罷,麻子臉被甩到一旁,摔了個屁股墩。
他有些委屈,我都把人引到那兒了,誰知道他們說著說著就不打了。
遇見好東西,兩方都想要,不是因為用實力說話嗎?
說著說著就化干戈為玉帛,這些宗門弟子真不知道是太愚蠢,還是太好心。
那老不是還給你準備了第種辦法嗎?
他們三人在發現血玲瓏時,也以為自己遇到了一樁機緣,可看清果子里蟲卵后,他們便望了。
被寄過血玲瓏已經沒有用了。
三人不甘心,便又想了另一種用這血玲瓏方式。
青會些御獸秘術,在麻子臉出發前,他掏出一截骨哨,交給他。
只要麻子臉以精血催動這截骨哨,就能強行與石蝗幼蟲建立聯繫,讓它們破果出。
到時雙面夾擊,那群毫無實戰經驗宗門弟子一定反應不過來。
被石蝗沾上,不死也殘。
但誰知道,就算是石蝗來了,也還是被那群宗門弟子跑了出。
可他們有雷火符啊,誰家用符籙是一打一打用?好傢夥,那撒起來,不知道還以為是廢紙呢!
麻子臉挫敗不已。
第一次敗,是那群宗門弟子太蠢了,第次敗,純純是那群人太有錢了。
聽后,大漢咬牙切齒,嫉妒得雙目充血。
好哇,我還真是小瞧了這群小崽子!
一旁青咳了一聲,大哥彆氣,我們總能找到機會,實在不行,就試試別人。
可三人話還沒有說完,一片噼里啪啦雷火便朝他們兜頭落下。
幾人慘叫連連,躲過了雷火又是一陣劍雨,劍雨過後又是一陣各種法術。
目不暇接攻擊雖沒接要了他們命,但也差不多了。
各位少俠饒命,有話好好說。
齊霄眯眼冷笑,手中劍光從一道變為數十道,懸於半空,對三人。
不必了,你們說得已經夠多了,比起說,你們還是躺在地上更加順眼。
於是三人眼睜睜看著那數十道劍光再次分裂,化為數百道,接朝他們落下。
盧明遠踹了踹地上被嚇暈過男人,看著齊霄有些欲言又止,齊師弟,你這是不是太狠了?
在他們說出尋人想法后,妙春谷弟子自告奮勇,驅使玉蜂尋找周圍人痕迹。
玉蜂晃晃悠悠飛了一圈,還真找到了那個麻子臉離開方。
他們斂聲屏氣,悄悄跟上,就看見麻子臉慌不擇路跑到這裡,又說出那麼一番話。
聽后,所有弟子再也忍不了,打算接動手,卻被齊霄攔下。
這些散修手段頗多,想要對付他們,還是穩重為上。
於是他讓妙春谷弟子貢獻了一些致幻迷藥,又讓木子元在周圍布了一個幻陣。
兩相疊加,三人毫無防備,只能被動挨打,甚至因為深陷幻覺,他們都沒發覺自己使不上勁。
就連齊霄做那些動作,說那些話,也被他們自動腦補為現實。
上百道劍光,要是他真能做到這個地步,他就不是一個小小築基期弟子。
齊霄將劍收回鞘中,臉色淡淡,一點小小教訓已。
只是嚇嚇他們,算便宜他們了。
美中不足是,那個麻子臉不知為何,在幻覺中突清醒了過來。
最後他竟揚了一把粉末,逃之夭夭,留下兩位好大哥在這裡,死不知。
齊霄看著地上昏迷兩人,微微皺眉。
雖懲罰了這兩人,但他們繼續昏迷下,自己還怎麼問話?
趙師妹麻煩你打些水來。
呸,心眼比芝麻都黑。
麻子臉膽小懦弱,可也最機靈,他察覺到自己周圍情況不對后,就懷疑自己中了幻覺,於是暗暗咬了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
雖他功跑了,但兩位大哥還在那裡呢。
離開了他們,麻子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哪裡。
雖他大哥哥瞧不上他,但他們兩人好歹是金丹高手。
跟著他們混,至少能有點湯喝,要是離開了他們,他就真跟陰溝里老鼠沒有什麼區別了。
難不回?不行,不行,回就是找死。
可要是離開
麻子臉猶豫不決時候,忽聽見一陣腳步聲。
他心臟一緊,透過枝葉悄悄探頭張望,一眼就瞥見那逍遙宗弟子服飾。
他腳下一滑,連忙朝另個方跑,只是還沒有跑多遠,一道冰寒如月劍便擋在了他跟前。
見到我們,你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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