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特的身體瘋狂地顫抖著,彷彿被一股無法控制的力量徹底佔據。那種生理上的高潮愉悅並沒有如同以往那般短暫,而是持續不斷地將他推向極限,似乎永遠停留在那最頂峰的狀態。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雙手因興奮而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刀子,毫無章法地砍向馬布里的身體。
鮮血四濺,刀刃穿過骨頭與肌肉的聲音變得更加尖銳、更加瘋狂,仿佛整個夜晚都被這種殘忍的聲響填滿。杭特的雙眼血紅,滿是狂喜與癲狂的神色,沒有一絲猶豫。他的刀子一次次地劃過馬布里的肢體,每一次劃下,都帶走一片血肉,像是分解某種邪惡的祭品。
「哈哈哈哈哈……!」杭特的笑聲尖銳而瘋狂,像是某種來自地獄的聲音。他的每一次砍擊,都讓他感覺到那股極致的快感在全身擴散,身體的顫抖和狂亂讓他徹底失去了人性的掙扎,只剩下對殺戮的無盡渴望。
馬布里的手臂在杭特無休止的砍擊下先後斷裂,左臂像一截腐爛的樹枝般被砍了下來,摔落在地上,血肉模糊,肌肉與骨骼分離,白骨刺破了皮膚,顯得無比骯髒而可怖。接著是他的右臂,在杭特毫不留情的一刀之下脫離了軀幹,像一塊被丟棄的垃圾,砸在地面上。
鮮血順著馬布里的身體瘋狂地流淌,他的雙腿也無法倖免,杭特的刀子瘋狂地砍向他的左腿,骨頭的裂響聲刺耳而恐怖。那隻左腿斷裂後掉在地上,與已經散落的手臂躺在一起,成為了這場血腥盛宴的殘餘。
馬布里的軀幹已經無法辨認為一個人形,他的身體被杭特殘忍地切割成一塊塊,像是某種被肆意處理的屍體。只剩下右腿和一片破爛不堪的軀體,以及那張扭曲痛苦的臉還吊在空中,臉色慘白,眼神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機,但他還剩下最後一口氣。
馬布里的呼吸變得微弱而絕望,痛苦的哀鳴無法再從喉嚨中發出。只剩下那張臉,無助地掛在空中,隨著血液流失,他的臉色逐漸變成了一種死灰色。顫抖的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恐懼,彷彿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死亡,卻無法逃脫這場噩夢。
馬布里被倒吊在空中,身體殘破不堪,鮮血從他身上的每一個裂口不斷湧出,像是一場不斷流淌的血泉。隨著身體逐漸失去知覺,他的臉上也被鮮血覆蓋,血液滲入他的眼睛,模糊了他的視線。一層暗紅色的濾鏡將這個世界籠罩,銀白色的月亮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輪猩紅的血月,高高掛在天空,散發著邪異的光芒。
馬布里睜大眼睛,望著那血色的月亮,心跳突然慢了下來,像是從噩夢中短暫清醒。那輪血月宛如某種古老的召喚,牽引著他破碎的靈魂。他的意識不再局限於身體的痛苦,反而在那一瞬間,從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這種感覺像是從他的深處被喚醒,像是某種早已被遺忘的真理正在向他展開。
「這就是……答案嗎?」馬布里的嘴角微微抽動,隨著這種自豪感的蔓延,臉上的痛苦似乎在慢慢消散。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他不再是無助的受害者,而是某種更偉大儀式中的一部分,這一切痛苦與折磨,竟然是有目的、有意義的。
血液依然不斷從他的傷口滲出,但馬布里卻不再哀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眼神中開始透露出一絲瘋狂的閃光,嘴角也漸漸地揚了起來。那抹笑容猙獰而詭異,似乎透著一種對命運的領悟與接受,甚至隱隱帶著一絲驕傲。
「原來如此……」他在心中默默地低語,痛苦已經變得遙遠,取而代之的是某種崇高的使命感。他不再只是那個孤獨無助的小混混,而是一名真正參與了某種邪惡儀式的獻祭者。他的靈魂彷彿在那一刻被血月照耀,從痛苦中重生。馬布里的微笑愈發明顯,那笑容帶著一種不合時宜的狂喜,彷彿他終於理解了自己在這一切中扮演的角色。
杭特看到馬布里的笑容,眼中燃起了更深的瘋狂,他明白,這是獻祭成功的徵兆。血月的光芒彷彿在他們之間架起了一道橋樑,將黑暗力量引導至這個世界,而馬布里,正是那扇門的鑰匙。
杭特的嘴裡低聲念誦著那些黑暗至極的咒語,語調瘋狂而詭異,彷彿來自某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深淵。每一個咒語都像是無形的鎖鏈,將整個場景籠罩在無盡的邪惡與黑暗之中。他的眼神燃燒著無法遏制的狂熱,那些黑暗的話語在他嘴裡翻騰,隨著每一聲念誦,血月的光芒愈發強烈,四周的空氣變得更加凝重,似乎整個世界都在靜默地等待著這場獻祭的最終章。
「一切……都是為了血月……」杭特喃喃著,雙手高舉著那柄染滿鮮血的刀,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戮的狂喜。
就在那一瞬間,他的手猛然揮下,刀子毫不留情地剁進了馬布里的脖子,刀刃狠狠刺入皮肉與骨骼之間,發出一聲沉悶的裂響。鮮血像是瘋狂湧出的泉水,從傷口噴灑出來,濺滿了杭特的雙手與胸口。那股腥紅的液體流淌在他瘦削的身上,彷彿是一場血色的洗禮。
馬布里瞪大了眼睛,感受著那致命的一擊。他的喉嚨發出痛苦的嘶啞聲音,像是某種瘋狂的低語,最後的生氣從他扭曲的臉上消散,但他那因狂熱而微笑的嘴角依然抽動著。這一瞬間,他的目光不再充滿恐懼,反而透露出一股無比的自豪與狂妄。
「一切……都是為了血月……」馬布里瘋癲地喊道,聲音沙啞破碎,但卻充滿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狂熱,像是某種邪教信徒在臨死前的最後宣言。
杭特看著馬布里的眼睛,嘴角扭曲著笑了。他猛地拔出刀子,鮮血再次從傷口噴湧而出,濺滿了地面上的腸子與碎肉。他的手不帶一絲猶豫,再次揮動刀刃,這一次他毫不留情地劈向馬布里的脖頸。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
刀子徹底剁斷了馬布里的脖子,屍首瞬間分離。那顆滿是鮮血與痛苦的頭顱從倒吊的身體上滾落了下來,咕嚕咕嚕地翻滾幾圈,最後砸在了地面上,撞進了一堆滿是血跡的內臟中。頭顱靜靜地躺在地上,眼睛依然瞪得圓大,彷彿在凝視著那輪高掛在天空中的血月,嘴角仍然帶著那抹猙獰的笑容。
馬布里的身體依然倒吊在空中,斷裂的脖子中鮮血如同噴泉般四處濺灑,濕潤了杭特的腳踝與周圍的地面。整個場景彷彿被黑暗吞沒,唯有那滾落的頭顱和掛在空中的無頭軀體成為了這場獻祭的最後見證。
「血月……血月……」杭特低聲重複著這個名字,像是陷入了一場無法逃脫的狂喜。他的刀還滴著血,眼中滿是癲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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