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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我強自退了出去！
儘管我正常男人的內心蠢蠢欲動！
上次揍了她差點被砍手，這要是上了她還不得丟命！
莊靜靜第二天來找我。
小包間裡，她把一沓錢拍在我手上：「這是前三個月你交給疤哥的15000。」又拿出另一沓撂給我：「這是10000，算你昨天的小費。」
我靠，這麼神奇嗎？
看我懵懂，她上前給我一個脖拐子：「懂事、聽話就有糖吃，拿着。」
6.
我的責任就是讓客人更嗨一點，我漸漸發現在學校學過的那點可憐的心理學居然很有用處，最起碼我能看到這些眼光或空洞或淫邪或迷離的客人來此的動機何在：是想小抽一口，還是想大醉一場？或者還是想來個露水良宵？把握住這些關鍵，我很快成了天上人家有史以來最優秀的保安。
這不，又有事需要我解決了，三樓吧檯的小白奔下來，氣喘吁吁：「不好了秦哥，一個娘們，砸了好幾瓶洋酒，小夏他們都被轟出來了！」
「叫保安啊！」我說。
「不行，別看那女人沒有鏈子、沒有包，可那身上的氣質硬壓得人喘不上氣！」小白說。
什麼人這麼屌？
「去死呀，信不信我讓你們這個破店關張！」剛走到門口，我就看到裡面一個少婦面目猙獰，對面垂手而立的傑尼連屁都不敢放。
看我進來，女人二話不說，隨手抄起一瓶啤酒揮甩了過來，我一個側身，左手穩穩把瓶子接住。
女人愣了。
我拇指頂着用力，「嘭」的一聲，瓶蓋飛起，我沖傑尼：「去，拿兩個杯子。」
傑尼如蒙大赦。
我把杯子都滿上，一杯推在女人面前，一杯端起來示意：「幹了！」
女人的戾氣在消散，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我們對視一眼，各自一飲而盡。
我不再說話，接着倒酒，接着和她碰杯，她也不說話，我們一起喝酒。
很快，女人喝高了，拉着我的手哭：「弟啊，我老公是省××局的小科員，我是××集團的總經理，他在家裡跟在局裡一樣沒有一點脾氣，就連上床都得看我的眼色……你說我活得還有什麼意思？他都不知道，我就想在他面前做一個小女人啊……」
我借上廁所的工夫讓紅姐給她老公打電話。
男人進來，按我交代的，扯着迷迷糊糊的女人就是兩個大耳刮子：「做啥子嘛，讓老子好找，我捶死你個婆娘……」
女人瞬間清醒，卻沒哭沒鬧，乖乖起身跟在男人身後。
男人挺着胸脯子結賬，我把一粒藍色小藥丸放在他手心：「雄起！」
7.
幾天後，兩口子又來了一次，琴瑟和諧，女人把單位的一些公務接待放在了我們這裡，並再三說明提成必須記在我的名下。
經此一役，我成了紅姐的助理。
我現在是莊靜靜的「專屬客服」，她來我們這裡不再前呼後擁帶一堆女伴，我們的關係隨着時間流逝發生着質變。
我告訴她：「莊姐，我不準備在這兒幹了！」
她很意外：「是因為錢嗎？如果用錢，你說個數，姐幫你。」
我講了我的發現。
她不是很在意：「那個娛樂場所是乾淨的，這很正常啊？」
我大急：「可那是違禁品啊，會讓人上癮、傾家蕩產和沒命的！」
莊靜靜依舊不緊不慢：「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生氣了，拉下臉不再搭理她。
她卻膩上來，扒着我的膀子：「沒發現啊，你還有這么正義的一面。」
我向紅姐辭職。
紅姐苦口婆心地勸：「弟啊，你是大學生，為什麼來的這裡？還不是為了錢！……你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好了。
改變不了？你就接受唄。
時間長了你就會習慣，什麼都沒錢重要。」
聽起來蠻有道理的。
莊姐帶我出台，去了金水岸她的家。
安排我坐下，她用遙控關上了電動窗簾。
一束熒光投向幕布，畫面上有男有女，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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