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在幾名狗腿子的攙扶下,狼狽地離開了生報到處。
媽的,敢打我,老子要你好看!王騰捂著自己骨折的手腕,咬牙齒地咒罵道。
王騰師兄,要不要我去稟報執法堂,治那小子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一名狗腿子在一旁諂媚地說道。
治罪?就憑他剛才展露出來的實力,你覺得執法堂的那群老傢伙會為了我去得罪他嗎?王騰沒好氣地說道,再說了,就算治了他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能把他殺了不成?那樣只會讓我在學院里更加丟臉!
那您的意思是
哼,敢跟我王騰作對,我要讓他在帝國學院里待不下去!王騰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走,我們去找葉少,這件還得他出馬才行!
一行人穿過幾條街道,來到了一處僻靜的院落前。
這處院落佔地雖然不大,院牆高聳,門口還有兩名身穿銀色鎧甲的護衛守衛著,一股森嚴的氣勢撲面而來。
明顯是學生宿舍里地位極其崇高的存在。
葉少就在裡面,你們在外面等著。王騰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身邊的狗腿子吩咐了一聲徑直走進了院落之內。
院落之中,亭台樓閣,假山流水,景色宜人,與外面喧鬧的學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院落深處的一座閣樓內,一名身穿錦袍的少年正斜靠在軟榻上,手裡端著一杯香茗,神色悠閑地聽著身旁兩名美貌侍女的彈奏。
這名少年,便是王騰口中的葉少,帝國學院四大子之一,葉凌雲!
葉少,您要為我做主啊!
王騰一走進閣樓,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地哭訴起來。
是誰惹得王騰師兄惹得如此生氣?葉凌雲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問道,彷彿根本沒有看到跪在地上的王騰一般。
葉少,是那個叫陳禮的生,他不僅不上供靈丹,還當眾出手打傷了我,讓我難堪,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陳禮?是那個血脈測試驚人,卻沒有先祖庇護之力的陳禮嗎?葉凌雲眉頭微微一挑。
王騰不敢隱瞞,連連點頭:就是他!
廢物!
聽完王騰的講述,葉凌雲眼中閃過一抹寒芒,猛地一拍桌子,將身旁的兩名侍女嚇得花容失色。
連他們你都解決不了,我要你有什麼用!
王騰聞言嚇得渾身一顫,連忙磕頭求饒道。
葉少,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讓他們兄妹兩個在學院沒有好日子過!
你個豬腦子,就憑你,怎麼可能讓他們沒有好日子過?葉凌雲一臉嫌棄地說道。
他雖然也是進入學院的生,是地位不俗,加上又有武定侯府的暗中相助,收攏一個小小的王騰自然不成問題。
本以為不用自己出面,就能讓陳禮兄妹兩個沒有好日子過,卻沒想到這個王騰竟然如此廢物。
想到這裡,他就有些心煩。
王騰見狀,戰戰兢兢地不敢起來。
葉凌雲見他一臉衰像,更是心煩。
趕緊滾,省得本少看見你心煩!
是是是
王騰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離開了閣樓。
來人!
去查陳禮和沈清月的動,本少要知道他們所在。
待王騰離開后,葉凌雲眼中寒芒閃爍,厲聲吩咐道。
是!少爺。護衛快速隱去了身形,消失不見。
葉凌雲冷冷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陳禮,沈清月,本少才是京城的天才,很快,本少就讓你們知道,你們不過是本少的墊腳石!
與此同時,陳禮和沈清月已經到了冷華殿的住處。
夕陽已經染紅了半邊天,兩人推開破舊的木門,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幾隻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叫著,彷彿在嘲笑這兄妹倆的落魄。
陳禮將儲物袋往地上一丟,長舒了一口氣。
你輕點,看這灰,飄我眼睛里了!沈清月揉著眼睛,小臉皺成了一團,不滿地抱怨道。
誰讓你湊這麼近的?陳禮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六歲的小姑娘了,怎麼一點規矩都沒有?
哼,我樂意!沈清月沖他做了個鬼臉,然後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那張搖搖欲墜的竹椅上,快,打開儲物袋,讓本帝看看咱們天的收穫!
陳禮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丫頭,進了帝國學院,別的沒學會,倒是學會了裝腔作勢。
他打開儲物袋,將裡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十顆渾圓飽滿的靈丹,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還有兩枚閃爍著雷光的破天丹,靜靜地躺在那裡。
這就是他們兄妹倆,剛剛收婖來的一個月的丹藥。
沈清月看著眼前寒酸的戰利品,忍不住嘆了口氣:哎,沒想到,本帝有朝一日竟然會這麼窮。
陳禮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小丫頭,別整天本帝本帝的,你要是再這樣,小心學院長老把你滅了!
沈清月捂著額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你就會欺負我!再說了,十顆靈丹,兩枚破天丹,這要是放在以前,本帝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好了,好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別抱怨了。陳禮無奈地笑了笑,這些丹藥,已經足夠娘親好好療傷了。
嗯,說的也是。沈清月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同往日,只能無奈地接受了現實,那咱們現在就把這些丹藥都給娘親送去吧,她受傷不輕,咱們還是得趕緊去看看。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陳禮點了點頭,不過,咱們想離開學院家,得去找執法堂的秦長老拿請假靈符,要不然可沒辦法出學院大門。
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去吧?沈清月說著,就從竹椅上跳了下來,拉著陳禮的手,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你這丫頭,慢點,我又不會跑了!陳禮被她拉扯著,只能無奈地跟了上去。
他同樣也知道,現在的他們太窮了啊。
就算是系統給了他超級的領悟力,可眼下這點丹藥根本不夠他們修鍊用。
就算是有系統,也是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看來,探望完娘親,就得好好開啟賺錢大計了。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