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舟看著父親服下丹藥,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了地。
她知,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兩個孩子。
如果沒有孩子們,她根不可能得這枚珍貴的丹藥。
沈晚舟感激地看了一眼搖籃里的兩個孩子,眼中滿是慈愛。
孩子們,謝謝你們。
沈震天服了丹藥,直接閉上眼睛,開始運功煉化藥力。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只有沈震天平穩的呼吸聲。
沈雲霆和沈雲雷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了興奮和期待。
他們相信,有了這枚回天造化丹,沈家一定能夠重現往日的榮光!
就在這時,門外突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是一個焦急的聲音:不好了!武定侯府的人來了!
武定侯府的?他們來幹什麼?沈雲雷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充滿了不安。
沈雲霆也皺緊了眉頭,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武定侯府如今和他們是水火不容,他們怎麼會突找上門來?
快,快去看看!沈雲霆當機立斷,快步走向門外,沈雲雷緊隨其後。
剛走院子,就看十幾個身穿黑色勁裝的武衛,如同一群凶神惡煞的惡狼般,氣勢洶洶地衝進了沈家大門。
為首一人,身材魁梧,滿臉橫肉,一雙三角眼中閃爍著凶光,正是武定侯府的武衛統領趙魁。
沈將軍?麻煩你們都出來吧!趙魁粗著嗓子一聲怒吼,聲如洪鐘,震得整個沈家大院都嗡嗡作響。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沈將軍府?沈雲霆怒喝一聲,立馬擋在了眾人的面前。
現在父親正在修復傷勢,自不可能出來見人。
他們必須把人擋在外面,免得影響了父親。
大膽!沈大少,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你們沈家已經衰敗,可別自找麻煩!讓開!趙魁冷哼一聲,睥睨地看著沈雲霆和沈雲雷。
身後的一個武衛,指著沈雲霆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們可是武定侯府的人!識相的,就趕緊讓沈震天出來!
武定侯府的又如何?這裡是沈家,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沈雲雷也站了出來,怒目圓睜,毫不示弱地回擊。
趙魁冷笑一聲,眼中凶光更盛,向前踏出一步,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釋放,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狠狠地壓在沈雲霆和沈雲雷的身上,讓他們兩人頓時感呼吸困難,胸口發悶。
哼,兩個乳臭未乾的廢物,也敢在統領面前叫囂!趙魁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們,我手下的人在你們沈家附近被人殺了,我今天來就是要搜查兇手,誰敢阻攔,殺無赦!
沈雲霆和沈雲雷兩人咬緊牙關,強忍著巨大的壓力,不肯後退半步。
對方明就是來者不善,先是想要截斷沈家的一切收,后又想要殺人滅口。
現在竟還倒打一耙,簡直無恥至極!
他們今天如果退讓了,沈家將會顏面掃地,任人宰割!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趙統領好大的威風啊!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沈家撒野!
沈雲霆和沈雲雷回頭一看,只見沈晚舟緩緩走了過來。
她原平凡的面容已經恢復,傾城的容顏,如同冬日暖陽般耀眼奪目。
你你是趙魁看著眼前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瞬間,多了一絲畏懼。
身為武定侯府的人,他自知,眼前的女人正是武定侯府前一任的女人。
看來趙大統領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沈晚舟冷冷地掃了趙魁一眼,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我只問你,你說你的人在我沈家附近被殺,可有證據?你憑什麼說兇手就藏在我沈家?
趙魁被沈晚舟的氣勢所懾,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我我的手下親眼看,那殺人兇手,就是進了你們沈家
哦?是嗎?沈晚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的意思是,你手下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如今的千聖帝國,雖有諸多的官職架構,誰都明白,強者為尊。
皇族的人之所以能號令天下,也是因為皇族之內有聖人坐鎮。
武定侯府的幾個奴才敢這麼肆無忌憚,不外覺得他們沈家眾人的修為低微,能夠任人欺凌罷了。
夫夫人,屬下斷不會無的放矢。我屬下親眼所見,一個村婦抱著一個幼兒殺死了一名武衛。假如沈家心裡沒鬼,為何不敢讓屬下搜一搜?趙魁語氣漸漸冷了下來。
沈晚舟雖曾經是侯府夫人,可現在畢竟已經被侯爺驅逐出府,他就不信,侯爺會為了一個棄婦問罪弟兄們。
哼!放肆!沈晚舟的聲音更冰冷,你的人,是死在外面,不是我沈家,你想搜查兇手,那就應該去外面,不是來我沈家!
你趙魁被沈晚舟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知沈晚舟說得有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那樣豈不是丟盡了武定侯府的臉面?
尤其是侯爺吩咐的事情沒有辦好,就這麼回去,那才是真的要命!
想這裡,他身上的氣息也冷了下來。
既你們沈家人敬酒不吃,那就別怪統領不客氣了!
說著,趙魁周身氣勢暴漲,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朝著沈家眾人席捲來。
先天境強者的威壓,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壓得沈雲霆和沈雲雷幾喘不過氣來。
他們二人臉色蒼白,雙腿顫抖,額頭上冷汗直冒,拼盡全力才堪堪穩住身形,沒有被這股威壓壓垮。
先天境一重!沈雲霆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眼中滿是驚駭和絕望。
他們二人苦修多,跟著父親四處征戰,滅殺了不少魔族和妖族,可即便如此,也不過才堪堪達凝血境九重。
哪怕他們數次衝擊先天境,可是都敗了。
即便距離先天境只有一步之遙,他們和先天境修士的實力差距依是巨大的!
若是父親不出現,今日,他們怕是真要攔不住這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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