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enge在眩暈中做了個噩夢。
夜色沉重如墨,Revenge翻來覆去,無法從惡夢中掙脫。在夢境的深處,一幕血腥的戲碼正在上演。他的心跳如戰鼓般猛烈,每一次悸動都是對即將到來的災難的預感。
夢中的副城區,萬家燈火,寧靜祥和。姐姐輕盈地從派對中歸來,她格外光彩照人,金髮在月光下閃着銀色的光澤。她的臉上還掛着派對的歡愉,她喝了點酒,走進家門的時候不小心踢歪了門外的聖水池。
姐姐走進浴室,脫掉衣服,抹掉嘴上的口紅,姐姐感嘆自己的健康的小麥膚色和高挑身材,如果不是這個時代,也許能當上明星或者超模,但是因為人類的危機,她要和父親母親一起建立防線,給人類信心,但她並不後悔,她是副城區第一區的自衛軍軍官。她柔軟的身體泡進浴池用手機放起音樂,享受片刻的寧靜。
然而,就在這片刻的寧靜中,恐怖陡然降臨。姐姐感覺到有什麼液體滴在了她的臉上,那是一種冰冷而粘稠的感覺,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惡臭。她本能地張開眼睛,只見一滴血紅色的液體正從浴室的天花板緩緩滴下。她的心臟猛然一緊,未來得及反應,一聲尖銳的慘叫劃破了夜空,將整個副城區的夜晚撕裂成了恐懼的碎片。
Mediocre和Chara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得魂飛魄散,他們放下手中的報紙和手機,急匆匆地沖向浴室。而站在客廳迴廊上的,是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金髮紅眼紳士。他的胸前掛着「白衣死神」的徽章,這是白衣黨的標誌——一個主張用血與暴力重塑世界的激進組織,議會中的激進派,主張殺戮人類、狼人等種族,建立吸血鬼自己的國度,把人類當成食品供應,不再保留副城區。
「晚上好,Ken,今天議會不忙嗎?」 Mediocre試圖保持鎮定,聲音中卻難掩顫抖。
「晚上好,Mediocre先生,Chara夫人。」 Ken的聲音里滿是譏諷,他的眼神冷冽如刀,「抱歉打擾了,但我必須與你討論一下今天的投票。」
「開放城區?你們這是要讓吸血鬼隨意獵殺我們嗎?」 Mediocre的聲音中帶着不屑與憤怒,他知道這一切背後隱藏的陰謀。
議會的權力結構複雜且不平等。人類在議會中的席位本就寥寥無幾,他們的聲音經常被高高在上的吸血鬼家族的辯論和決策所淹沒。實際上,控制議會的是吸血鬼的眾多派別,近幾年興起了以動物血為食的新派。
Mediocre作為人類議員,在這樣的權力遊戲中處境尤為微妙。儘管他的政治影響力有限,但他掌管的副城區畜牧業產業對於新派吸血鬼至關重要,因為這些新派吸血鬼主要以動物血為食。因此,Mediocre的每一次投票和立場都被新派吸血鬼密切關注,他們在某種程度上依賴於他保持副城區畜牧業的繁榮和穩定供應。
在最近一次關鍵議題上,中央議會提出了開放主城區與副城區之間的邊界,目的是增進兩地的交流合作。這一提案表面上看似平等互利,實則充滿了潛在的危機,特別是對人類而言。開放邊界意味着吸血鬼可以更自由地進入人類居住區,這對於大多數人類來說無異於更大的威脅。
Mediocre對此深表憂慮,堅決反對這一提案。他的堅持不僅基於對人類安全的保護,更是出於對副城區畜牧業未來可能遭受的不利影響的考量。他的這種堅定立場雖然贏得了部分新派吸血鬼的尊重,卻也使他成為了部分傳統血食派和激進派吸血鬼的眼中釘。
Ken輕輕嘆息,仿佛對面前的場景感到無奈,「Mediocre,你真是太固執了。看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正當氣氛越發緊張時,一個身穿白衣的妖艷女子踩着高跟鞋款款而來,她的嘴角不斷地滴着鮮血,美麗的臉龐在血光中顯得扭曲而恐怖。突然她的臉曖昧的貼近Chara,注視她驚恐的表情。
「沒錯,再猜,我吃掉了誰?」她的聲音既嫵媚又充滿殺意。
Revenge感到一陣眩暈和噁心,他的心在胸腔里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他的視野模糊,耳邊只剩下父母的慘叫聲和那個女吸血鬼嘶啞的笑聲。那笑聲在黑夜中迴蕩。
Ken突然怒吼一聲,顯然對白衣女吸血鬼的行動感到不滿:「亥,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需要做到這一步!」
「滅門當然要清理乾淨了,不是嗎?」亥回答,聲音中充滿了狂傲和輕蔑,她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同情或悔恨。
突然亥停住了:「對呀,還沒有清理乾淨哦~」
Revenge的身體僵硬,無法動彈,他的恐懼如同實質般壓在胸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這種極度的恐懼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在這夢魘的束縛中,他感覺自己被困在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黑暗牢籠里。
亥的目光最終落在了Revenge身上,她的眼神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聲音柔軟卻帶着不容拒絕的命令:「小壞蛋,我看見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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