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許晴是我大學四年的室友,當年的十大校花中排行第七,號稱「七仙女」,但以我的眼光來看,她比演七仙女的演員要漂亮無數倍。
她的眼睛如同湖水一般明亮,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眉毛彎曲而細長,她的鼻子高挺而精緻,形狀優雅,為她的臉龐增添了立體感。
她的微笑總是那麼溫暖,那麼動人。她的牙齒潔白整齊,每當她笑起來的時候,讓人感到心曠神怡;她的頭髮柔順而光澤,常常留成長發,流淌在肩膀上;她的臉型是標準的鵝蛋臉,輪廓清晰,線條柔美。
她的身材苗條而勻稱,高挑而優雅……反正在我看來,那個佟什麼婭的都不如她。
我們關係好到哪種程度呢?
這麼說吧,除了老公沒有交換過,其他方面都是不分彼此。
大三,我被初戀渣男拋棄,那時候,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是陰暗的,我生無可戀、心如死灰。
許晴陪着我,形影不離,她不厭其煩在我耳邊聒噪:「雲朵,在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到處都是?
就你這身條、你這臉盤,就你這兩團又大又喧騰的白饅頭,配地產界的王少也綽綽有餘!
實在不行,我帶你去看德雲社,少班主咋樣?要不辨哥湊合着?
……」
我終於破涕為笑。
大學畢業後,我們同時留在這個城市一起打拼。
我們合租在都市村莊的一個一室一廳里。
我們一起柴米油鹽,交流各自單位的同事和工作。
直到我們各自談了朋友並且同居,仍然合租在一起,只不過換成了兩室一廳的公寓。
我們相互探討另一半的長短、粗細以及觸及的深淺和幸福程度。
2.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不幸和每個人的幸福。女人的幸福是找一個好男人,好男人會不會是自己的丈夫呢?
四年前,許晴離婚了。
她哭着告訴我:「我出差提前回來,想給他一個驚喜,打開門卻發現他正在和她的女上司在我們的床上赤裸地翻滾!
他奶奶的,就算是剛談朋友的時候,他在我的身上都沒有那麼有精神!」
許晴委屈且不解:「一個老女人,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我哪兒不如她啊?他憑什麼這樣對我?」
我們都不清楚她老公金志文是怎麼想的,他去了南方,走的時候連個招呼也沒打。
我邀請許晴搬到我家住,就像當年我失戀她陪我一樣,我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我把老公曉鵬攆到客房,讓許晴和我一起睡在我們夫妻的大床上,為了哄她開心,我開玩笑說:「你要是實在寂寞,我家周先生你可以先借用着……」
說完我就後悔了,好在許晴當時應該是走神了,沒有回應我。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十歲剛出頭的年紀,我和曉鵬經常「上火」。
特別是曉鵬,着急了恨不得隨時隨地把我「正法」了。
可文晴不上班,她在家的時間比我們在家的時間都長。
有一天,曉鵬在衛生間洗澡,半道喊我:「老婆,後背我夠不到,你來幫我搓一下!」
都說色膽包天,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
我剛進衛生間,門還沒關上,就被他粗暴地掀起裙子進入了。
許晴還在客廳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閒聊:「朵兒,我想在中心廣場開一個服裝店,你覺得行不行?」
我被曉鵬出氣都不勻了,雙手扶在馬桶上回應:「我……我覺得行,你身材……那麼好,什麼衣服穿到你身上……都會讓人眼前一亮……」
曉鵬來感覺了,猛地一頂,我也忍不住發出舒爽而悠長的一聲:「啊——」
她關心地問我:「你怎麼了?」
我慌忙解釋:「這傢伙,弄了我一身水……」
許晴又說話了,語氣里期期艾艾:「可我手頭資金還有些缺口?」
我和老公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候,我半掩着嘴:「還……還差多少啊?」
許晴答:「30來萬吧。」
我在最興奮的時候脫口而出:「沒事,我們手頭有……」
後來,我覺得答應得太匆忙了,說實話,好朋友歸好朋友,但30萬塊錢,基本上也是我們兩口子全部的積蓄了。
我和曉鵬商量。
他說:「你閨蜜,你做主。」
最終,我們還是借了。
3.
公司讓我去上海出差,為期一周,許晴和曉鵬去機場送我。
到登機口的時候我轉身向他們揮手,第六感突然給我帶來一種慌慌的感覺,雖然是轉瞬即逝,但很清晰。
這次出差特別順利,剛到第五天頭上,所有事務都圓滿結束了。
提前到家的那天晚上,我沒有給他們打電話。
我內心激動而忐忑,我盼望着老公愛我,又怕看到老公在愛她……我的心理幾乎是病態的。
拿鑰匙開門,我看到許晴穿着我老公的套頭汗衫在廚房忙活,天熱,她裡面應該是真空的,我能看到她胸前兩粒豆豆清晰地高挺着。
我去幫她端菜:「我家老周還沒有回來?讓你一個人忙活?」
她稍有些慌:「他在洗澡呢。」
衛生間的門開了,我老公腰裡圍着條大浴巾,光着背出來:「飯好了沒有,折騰得我都餓了。」
看到我,老公的浴巾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他裡面也是光光的。
「知道你要回來,我提前都洗白白了。」晚上,老公抱着我在耳邊調笑。
小別勝新婚,我腦子裡的弦好像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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