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逆轉800年 23: 第23章:13岁孩子的一碗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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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也速該帶着脫朵和鐵木真長途跋涉,並安全通了過塔塔兒人的營地,終於來到弘吉剌部,與德薜禪(孛兒貼的父親)結成了兒女親家,並按照風俗將鐵木真留在弘吉剌部生活一年。 0
 
塔里忽台的手下把也速該一行三人赴弘吉拉部求親的消息當做重要情報送到了塔塔兒人也客扯連那兒,蔑兀真笑里徒談起和也速該的交手仍然心存餘悸:只一回合也速該就把他擊落馬下。 0
 
 
已經十三歲的札鄰不合(鐵木真兀格的兒子,鐵木真兀格曾將俺馬孩汗出賣給金人,後被也速該抓獲並處死,還用他的名字給自己的兒子命了名)如已經十三歲了,已經在他的叔叔蔑兀真笑里徒的幫助下成為部落首領,他深深地把對也速該的仇恨記在心裡,並發誓要殺死也速該,並用他的名字給自己的兒子命合。 0
 
得知也速該要經過自己部落,而且自己的叔叔也不敵也速該時,這個還未成年的孩子生出一條陰險的毒計。 0
 
 
也速該和脫朵剛從弘吉剌部出來,就被塔塔兒部安排的人盯上。 0
 
也客扯連、蔑兀真笑里徒按照札鄰不合的計策,在也速該回去的路上野炊宴飲。 0
 
 
按照蒙古人的規矩,如果你騎馬從正在吃飯的別的人身旁經過,必須要下馬,同時不必等主人邀請就可以與主人一起大塊朵頤,主人不但不會生氣惱怒,還會很高興地推食食之。 0
 
我不知道現在蒙古是不是還有這種規矩,但如果在內地你敢這樣干,主人百分之百地會不開心,輕者攆你滾蛋,重者揍你一頓也說不定。 0
 
 
也速該沒有聽從脫朵繞道而過的建議,而是循着炊煙而去。 0
 
果然他們得到了蔑兀真笑里徒等人的「以禮相待」,也速該也不客氣地坐下來,十三歲的札鄰不合主動去端酒,偷偷在給也速孩的酒碗裡下入了毒藥。 0
 
 
現在的孩子,幼兒園的時候老師和家長就開始教「不能隨便吃喝陌生人的東西!」遺憾的是也速該草原上最傳統、質樸的認識里沒有這樣的道理。 0
 
而且,假如他在端起酒碗的一剎那能加以選擇(比如說端起另外一個碗),也許就是另外一個結果。 0
 
 
不管是傳說還是演繹,也速該還是如蔑兀真笑里徒叔侄所願,端起了靠近自己的那隻木碗…… 0
 
也速該端碗待飲時,札鄰不合在一旁唱了起來: 0
 
 
飄香的美酒喲,真醇美 0
 
遠方的貴客請你干一杯 0
 
杯里的情意深似湖水 0
 
沁人心肺喲,人不醉 0
 
客人暢飲喲,主要相隨 0
 
千言萬語喲,關在我心扉 0
 
…… 0
 
 
但接下來的兩句就別有意味了: 0
 
「喝下去的是孤兒的血和淚 0
 
恩怨相報,你能怨誰?」 0
 
 
也速該在如蔑兀真笑和札鄰不合的注視下飲下毒酒之後就攤了牌:也速該,當年你殺死鐵木真兀格,現在你喝下了他兒子端來的毒酒,你們之間也算是扯平了! 0
 
在這裡作者想說,不管是蔑兀真笑還札鄰不合,利用草原上的「規矩」行苟且之事,終究是不夠陽光和磊落的。 0
 
 
但對有些人來說,看的不是過程,注意的是結果,在塔塔兒人的心中、在斡兒伯和塔里忽台心中,什麼樣的過程都不重要,只要是也速該完了就行。 0
 
詩人北島在《回答》中寫道:「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0
 
 
——卑鄙的人可以拿着卑鄙的證件通行無阻,而高尚的人只能在死的時候有一個高尚的墓志銘」。卑鄙的人主要就是憑藉卑鄙的手段在社會上賴以生存(而且自己並不以為恥),而高尚的人一生都會珍視高尚的品德,至死不變,能夠無愧地寫在自己墓碑上。 0
 
也速該怒斥札鄰不合:你這個小畜生,剛剛有車輪高,就這樣的陰狠歹毒,有朝一日我的後人給我報仇時,抓住塔塔兒人,凡是超過車輪高的男人,一個也不留! 0
 
 
塔塔兒人撤去,侍衛兼隨從脫朵陪着也速該火速返回,但在半路上毒藥發作!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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