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緩步走入宴會廳,整個空間的注意力彷彿瞬間被她吸引過來。她一身暗金色的長裙在燈光下微微閃耀,光滑的布料隨著她的步伐流動著柔和的光芒,像是某種珍稀的金屬一般,讓人目不轉睛。她的肩線優雅而修長,鎖骨輕輕挑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肌膚在昏黃燈光下泛著微光,令她整個人看上去既高貴又神秘,宛如一道不可侵犯的絢麗風景。
男人們的視線紛紛停駐在她身上,眼神裡充滿了讚歎與驚豔。每一個細節,從她輕柔的步伐,到舉手投足之間那種自然的自信,都深深地吸引著他們。有人甚至悄悄放下手中的香檳杯,目光毫不掩飾地追隨著她的每一步,彷彿她的出現讓整個宴會瞬間多了幾分光彩。一些男人難掩熱切的注視,眼神追隨著她的身影,臉上帶著迷醉的表情,彷彿她是一位降臨人間的女神,讓他們無法自拔。
而女性們的表情則各異。有人微微挑眉,帶著些許嫉妒,因為安娜的氣質讓她們感到一種無法企及的優雅與自信;也有些人,雖然被她壓制得黯然失色,但仍忍不住帶著些許欣賞的神色,心底對她的美麗與氣質感到折服。她的微笑是那麼淡然且內斂,似乎對於這些注視早已習以為常,而這份自信反而讓她的魅力更加深邃。
安娜優雅地撥了一下垂落肩頭的金色髮絲,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淡然卻不失溫度,清澈的眼神在燈光下流露出迷人而冷靜的光芒。她就像一顆流光溢彩的寶石,讓周圍的一切在她面前黯然失色。無需刻意展示,僅僅是站在那裡,她的氣場便壓過了周圍所有的華麗裝飾,讓眾人彷彿都成了她的陪襯。
就在她慢慢步入宴會廳時,前方一名年輕的男服務生映入她的視線。他穿著整潔的制服,站在大廳一側巨大的大理石柱旁,手中拿著一本簿子,神情恭敬而謹慎。見到安娜靠近,服務生立刻挺直了身姿,微微鞠躬,語氣禮貌地問道:「小姐,請出示您的邀請信。」
安娜微微一笑,這笑容帶著一絲柔和而從容的魅力,讓服務生不由得臉頰微紅,視線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彷彿怕錯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她的手緩緩從小巧的手包中取出一封精緻的邀請信,遞給服務生,動作從容優雅,恍若天生的名門千金。
服務生恭敬地接過邀請信,微微低頭翻開簿子,開始仔細比對。安娜的微笑始終未變,目光淡然地注視著前方,仿佛完全不將這檢查放在心上。她對烈海的技術充滿自信,知道手中的假邀請足以瞞天過海。但即便如此,她的神色依舊冷靜,眉宇間透著一絲無懈可擊的從容,似乎在向周圍宣告她對這場戲碼的全盤掌控。
周圍不時有客人從她身旁經過,有人不經意間停下腳步,忍不住多看她一眼。安娜深知自己的存在感,她微微側身,讓那暗金色的長裙在燈光下閃爍出流動的光彩,裙擺輕輕掠過地面,伴隨著她輕柔的呼吸,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優雅魅力。她感受到那些目光,卻不屑地忽視一切,臉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似乎所有人對她的注視都如同過眼煙雲,不足為懼。
服務生低頭翻了幾頁簿子,眼神在名單上徘徊,眉頭微微皺起,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對勁。他低聲自言自語:「安娜·達威……昇羅光電……奇怪……」
他的困惑之色落入安娜的眼中,她微微挑眉,對這種情況早已了然於心。服務生不安地抬起頭,眼中帶著歉意,語氣中透著小心翼翼:「小姐,抱歉……我不知道為什麼,您的邀請信確實在這裡,可是名單上……似乎沒有您的名字……」
話還沒說完,安娜已經優雅地舉起一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擋在他的面前,指尖姿態恰到好處,動作如同調情般溫柔而輕柔。服務生的話語一頓,驚訝地看著她那冷艷的雙眸,彷彿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壓力,頓時臉上泛起了微紅,語氣一下子變得局促起來。
安娜心中暗笑,哼……小男孩兒。這樣的情境早在她意料之中,甚至讓她感到一絲無聊的愉悅。她收回手指,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微笑,目光裡帶著親切與鎮定,對服務生似笑非笑,輕聲解釋道:「其實,這次宴會最初是邀請我父親——達威先生來的。但您知道,他最近的身體情況並不太好,長途飛行對他來說有些勉強。為了不辜負邀請,他讓我代他出席。」她的聲音溫柔且低緩,語氣恰到好處,帶著一種寧靜的力量。
她一邊說著,手輕輕撫過耳際的金色髮絲,動作輕柔,微微抬頭,目光裡透著幾分柔和的笑意,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魅力。她的解釋自然又從容,語氣裡透著一種高貴與不容置疑的自信,彷彿這場宴會對她而言並非什麼特別的場合,只是日常的社交罷了。每一個字都說得不急不緩,恰到好處地安撫了服務生的疑惑,又讓她的身份顯得更加真實。
「可能只是行政上稍微延遲了一些,還沒有更新到最新名單吧?」安娜輕輕一笑,淡然地掃了眼服務生,隱隱帶著一絲安撫般的溫柔,彷彿他這樣的小小疏漏根本無傷大雅,甚至不值得她多加留意。這種自然而從容的態度讓她顯得優雅無比,仿佛整個宴會廳都應該圍繞著她而轉動。
服務生聽著安娜柔和且不容置疑的解釋,臉色微微緩和了些,困惑的神情逐漸放鬆,隨即點了點頭,像是被她的說服力打動。安娜那溫柔而自信的目光使他再無疑慮,臉上帶著淡淡的歉意與尊重:「啊,是這樣啊……抱歉打擾了,安娜小姐。請進,祝您玩得愉快。」
安娜優雅地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眼神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對她來說,這樣的小插曲只是一場輕鬆的遊戲,這種不堪一擊的檢查讓她不由得生出一絲愉悅。這名年輕的服務生在她面前顯得那麼無知、青澀,不過是她輕輕一抬手便能輕易掌控的傀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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