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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不多時，她就會帶着一抹笑意出來，手裡握着一顆肉蛋。
我的嗅覺天生比常人靈敏。
能聞到這顆肉蛋散發的怪味，跟每次手術後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樣。
難道，這顆肉蛋就是從男人身上取下來的？
3
小白臉很緊張。
我媽三言兩語，就把他安撫住了。
他勾勾我媽的手，眼神帶着挑逗。
「郝醫生，等會兒我可就要被你脫光了。」
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像他這樣的男人，我見過很多個。
他們並不是第一個對我媽產生興趣的男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媽四十多歲了，卻美得不像話。
她的皮膚還很緊緻細膩，臉上幾乎看不見皺紋，不化妝的樣子像三十歲。
這種年輕狀態，甚至可以用詭異來形容。
但她真的沒有做過任何保養。
她每天洗臉，都只用清水。
大學畢業那天，我媽來給我捧場。
她穿着一條素色的長裙，不施粉黛的臉像是清純的女大學生。
同學們都很羨慕我，說我有這麼漂亮的媽媽。
典禮上，那些男生都偷偷瞟她。
有人認我媽是研究生學姐，去找她要微信。
我笑了笑，沒有解釋。
我對我媽這種年輕狀態也很好奇。
但她每次做手術，都會把門窗緊閉。
除了手術門要從裡面反鎖之外，連窗戶都要用木板釘死。
沒有人知道她在裡面做什麼。
小白臉簽下術前同意書，我媽把他推進了手術室。
我正要去貴賓室，餘光瞥到側面牆壁上，一個敞開着的小窗戶。
這個小窗戶可以窺視到手術室里的一切。
按理來說，這裡應該裝的是單向鏡，只能從裡面看外面，外面看不到裡面。
但我剛才發現，這個窗戶裝反了。
我從這裡，竟然能看到我媽在手術室里做的事！
我湊過去一看——
4
我媽在給他注射麻醉藥。
其實，那不是麻醉藥。
我媽是個半文盲，她連自考大專都沒讀過，更別說考職稱證了。
她根本不會打麻醉。
她給小白臉打的，是葡萄糖。
小白臉之所以昏睡，是因為我媽在葡萄糖里摻了高濃度安眠藥。
我媽試了試他的鼻息，確定他昏睡之後，開始動刀。
她從匣子裡拿出了那顆肉蛋。
它肉肉的軟軟的，表面掛着一層黏稠的液體。
再仔細看，那層液體的下面，皮下的肉好像在蠕動。
我媽的手在肉蛋上忙碌着。
我在窗外，看不見她的動作。
十分鐘後，我媽取下口罩，手術結束了。
小白臉光着身子躺在手術台上，身上長出了一圈肉蛋。
那些肉蛋的大小一致，排列規則。
我沒見過我媽做手術，她不讓我進手術室。
今天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震驚之餘，準備悄悄溜走。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我媽做了一件駭然的事。
她掀開了自己的白大褂，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她竟然干起了那種事！
我媽今年四十多歲了，但她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
追求她的男人很多，但她一直不為所動。
我還以為她多麼冰清玉潔，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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