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隻是想氣一下葉晨峰,卻沒想到這部書電影有幾部分片段是少~兒~不~宜的畫麵。看得丁莉臉紅心跳,那馬興盛更是跟打了雞血針那麽興奮,一忽兒尖叫,一忽兒抓住她的手就打啵。
搞得丁莉不住的抹手,總覺得很髒,馬興盛搞得她滿手都是口水。
更氣人的人,他還膽大妄為抱住她就來打KS。
丁莉生氣蹭地站起來,就要走出去。
馬興盛怎肯放過,一把拉住就往自己的懷裏拽,嘴裏說著不幹不淨的話:“妞別他娘的裝純,誰不知道你跟葉晨峰早已經睡在一起了,他搞,我搞不是一回事?說不定我床~上~功~夫比他厲害,定讓你爽翻天。”
說這話,也不管丁莉同不同意,那嘴就湊上來使勁的在她臉上啵一口。
“該死,流氓。”丁莉一把推開他,一邊極力掙脫另一隻手的拉扯。
有人看見,來幫丁莉。
馬興盛大怒道:“日尼瑪,少管閑事,我跟自己的馬子鬧著玩,關你痹事。”人家聽他這麽一說,也就不再過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都不看他們了。
“我不是他馬子,他就是一無賴。”丁莉的掙紮,辯解蒼白無力。
沒有人搭理她,因為很多人看見她是自願跟馬興盛來的這個電影院。
馬興盛見沒有人出麵幫助丁莉,越發的囂張,一隻手死死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胸,猥瑣一笑道:“耶~有貨。”人然後就試圖把她摁倒在椅子上。
丁莉氣急,掙脫不了,幹脆張口咬住他的手,她感覺牙齒深入他的皮膚,感覺到一絲甜腥味兒,然後馬興盛殺豬般嚎叫一聲,一拳頭打在她的頭上。
丁莉挨打,頭嗡嗡作響,卻死死咬住他的手不放,嗤拉——一塊肉皮被她生生咬下來,然後馬興盛大叫喊痛,她趁機開跑。
無奈電影院座椅都是一張挨著一張,她跟馬興盛的位子在中間,她跌跌撞撞走了好一會,才走到巷道。馬興盛一隻手捂住受傷不住流血的手,大喊:“抓住她,臭~婊~子敢咬我。”
電影正高~潮,看電影的人罵他鬧你麻痹,把手裏的瓜子殼一股腦砸在他臉上。
沒有得到援助的馬興盛叫苦不迭,手很疼,血不住的流。
丁莉跑出巷道,不敢停留,直接在電影院門口攔截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紫城大學。
葉晨峰正納悶,這丁莉人生地不熟的去外麵,會不會走丟了,已經出去兩個小時了都還沒有見回來。他不放心,就走出寢室去了外麵看。學校進進出出也有不安分的夜貓子,出雙入對去逛街,去遊戲廳,還有去結伴開房的小情侶。
葉晨峰偶爾也想到外麵去租房子,這樣他跟丁莉就可以大大方方不受約束的在一起了。可想到租房子就得伸手問家裏要錢,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準備在來年,丁莉找到工作,他再去打兩份小時工,就可以去租房子了。
葉晨峰實在是不放心,就給丁莉打電話。
電話通了,丁莉說在回來的路上讓他在門口稍等一下。
人丁莉還沒有回來,馬興盛卻領先一步到了學校,他坐在車裏就看見葉晨峰在校門口徘徊,好像在等誰。
話說,丁莉不是紫城大學學生,也對出租車行情不太清楚。她一上車,就遭到欺瞞,繞了好大一個彎兒,多了好幾十塊打車錢。當然這是在後來她告訴葉晨峰的,也為自己無腦的舉動感到後悔。
馬興盛看見葉晨峰,下車就直奔他而來,口裏更是罵罵咧咧道:“草你麻痹,你馬子是母狗變的,看把老子的手咬成什麽樣子了?”說話,他一把掀開蓋住手背的衣服,露出血糊糊的一片。
見此情景,葉晨峰大吃一驚說:“怎麽搞成這樣,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女朋友怎麽可能咬你?”
“就是她,母狗,賤~人化成灰老子也認得。”
“你麻痹,罵誰?”葉晨峰一頭黑線,一時火起,一拳頭砸在高他一個頭的馬興盛胸口,這一拳打得實在,搞得這孫子連連後退幾步才站穩。
“好啊,你女朋友是母狗咬人,你還包庇維護她,還打老子,老子跟你沒完。”馬興盛也顧不得手疼了,就抓住葉晨峰糾纏起來,兩人你來我往幾拳頭下來,分不清誰贏誰輸。
總之葉晨峰身上染滿血。
霎時,也不少學生圍觀。
有人喝倒彩,有人呐喊助威。
還有人義務做裁判,賣弄口才,一會說葉晨峰略勝一籌,一會兒又說馬興盛勾拳不夠力度。
而葉晨峰覺得事情不妙,他身上的血,是馬興盛的。
馬興盛手背上的傷口正涓涓不斷的流血。
葉晨峰見狀,急忙住手提醒道:“你去把傷口處理好,咱們再來決一死戰。”
“處理你麻痹。”馬興盛不依不饒,揪住葉晨峰又是一拳。
這一拳打得葉晨峰的嘴巴麻木了。
“打啊,別孬種,怕他作甚。衝啊,使勁的打。”
吃瓜群眾喜歡熱鬧,唯恐天下不亂,一個勁的慫恿他們倆對搏。
葉晨峰也是氣急,橫起一拳,手肘狠命頂他一下,馬興盛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那手背上的血流得更凶。
葉晨峰見狀,急忙抓起他事說:“趕緊去處理傷口。”
馬興盛咧嘴,不服氣趁葉晨峰不注意,在攙扶的時候,一拳頭重擊出手,打在他的腰部。
葉晨峰覺得腰部遭到重擊,疼得手一鬆,丟開了攙扶的馬興盛,卷曲身子倒在地上許久都沒有爬起來。
義務裁判還在數數:“一、二、三、四……”
這時,從學校裏麵有跑出來幾個人。其中就有秦可卿跟蘇北,他們倆看見葉晨峰遭打在地上,搞清楚是馬興盛打的,就怒氣衝衝直奔他飛起一腳踢去。
馬興盛怎麽也沒有料到葉晨峰還有幫手的,這一腳踢來,他是半點防備都沒有,就陰悄悄的吃一個啞巴虧,當即摔了一個仰八叉,倒在地上就沒有爬起來。
有人驚叫,說馬興盛倒地的地方,有一塊尖石頭,剛剛好露出地麵一寸的樣子。好死不死的馬興盛,跌倒的時候,後腦勺就跟尖石頭來了一個親密的銜接。
他後腦勺受傷還流血了。
馬興盛沒有爬起來,就躺在那跟死人似的。這一幕嚇住圍觀者,也嚇住葉晨峰還有蘇北跟秦可卿。
該不會是打死人了吧?
他們麵麵相覷,有人撥打急救電話,120嗚啊嗚啊的來,經過檢查,說馬興盛隻是短暫性昏厥,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最大的問題是他手背上的一塊肉皮不見了正流血不止。
馬興盛被救護車拉走,學校負責人才急匆匆趕來,問清楚情況後,責罰葉晨峰跟秦可卿等人去教務處聽候處理。
正在這時,丁莉乘坐的出租車才到學校。
她下車看見葉晨峰跟秦可卿還有蘇北正被人叫走,滿心委屈的她,喊一聲:“晨鋒,就撒丫子撲進他的懷裏撒嬌模式,嗚嗚哭泣起來。”
“嫂子你哭毛啊,你惹禍了知道不?”蘇北看不慣矯情的女人,一臉黑線,沒好氣的說道。
“我惹禍?惹什麽禍?”丁莉是沒有看見地上的血跡,自然不知道前半小時發生在校門口的事。
“告訴我你剛才去什麽地方了?要老實交代,這個對我很重要。”葉晨峰忍住來自腰部的疼痛,認真嚴肅的樣子對丁莉要求道。
丁莉遲疑一下,看老師,看其他圍觀者,看蘇北還有秦可卿,她最後低垂頭看向地麵,很小聲,跟蚊子聲似的說道:“我……跟馬興盛在電影院……”
丁莉的話,葉晨峰是真不相信。他驚得,跟遭到雷擊似的,呆如木雞。
蘇北搖頭歎息,不知道說什麽的好,沉思片刻他說:“嫂子你真夠可以的,好了,我什麽也不說,哥幾個走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陪你們去教務處。”
秦可卿氣得青筋直冒,恨不得一拳頭打在丁莉這個敗家娘們身上。
看葉晨峰一句話都沒說,也沒有要安慰自己的意思,丁莉錯以為他很在意自己跟馬興盛在一起,就氣呼呼道:“你就知道看書看書,也沒有要陪我一下的意思,我……我才出去散心,結果遇到馬興盛,他邀請我去看電影,然後……在電影院對我耍流氓……”
“別說了。”
“我就要說,我為什麽不能說,你……”
葉晨峰揚起巴掌,“啪~”狠狠的打在丁莉臉上才止住她繼續說下去的勁頭。“如果,你覺得我冷落了你,覺得我怠慢了你,那麽請你考慮好,還要不要跟我繼續下去。”
丁莉挨打,愕然一呆,捂住挨打的臉,在聽葉晨峰這麽一說,眼淚水蜂擁而出,哭得梨花帶雨稀裏嘩啦的。
秦可卿看不過去,最後還是出聲勸阻葉晨峰道:“晨鋒算了,她是女人,女人就是這樣斤斤計較,別跟她一般見識。”
丁莉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承受來自四麵八方異樣的目光,跟指指點點的各種非議。
葉晨峰沒有停下腳步,跟秦可卿一起朝校務處走去。
蘇北不能走,他不放心丁莉。再說了,人家是小兩口吵架,說不定過一會,葉晨峰那臭小子就要回頭找她。
人一張口,說什麽的都有,隻要你能也強大的心理承受力,那麽就可以勇敢麵對。
丁莉接受不了各種非議——
“什麽玩意,看葉晨峰蠻帥的,剛才打架超酷,我喜歡這種血性男子。”
“你看她就是鄉壩頭來的,穿著土氣,還玩矯情,呸,腳踏兩隻船,算什麽事。”
“唉,馬興盛可憐了,被母~狗咬一口還挨打。”
“不……不是這樣的……”丁莉想辯解,可是人家以冷臉相對,愛理不理她,之後人都散了,就留下蘇北還守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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