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疑點
真的,爺爺走得太突然,我對胖講的話始終存在質疑。
他給我電話打不通,我看電話記錄,根本就沒有來電記錄。
他為什麽要撒謊?
我本不抽煙,抽煙有害健康。
可還是在百思不得其解的狀況下,抽煙想心事。
爺爺死不瞑目的樣子老是在我眼前晃動。
手指夾了煙,回想爺爺死而複生的話,還有他弓起的手指,以及鼓突的眼。冷不防,煙燒起了快,手指燒到,丟了煙,煙掉在床上,我急忙去拾煙頭。
很驚秫的一幕出現。
煙頭掉在被子上,就像掉在幹透了的枯葉上,很快燃燒起來。驚呆,一顆心沒來由的狂跳,這太邪門了,一支煙頭而已,無論怎麽樣也不可能燃燒起來的吧!
偏偏它就燃燒起來了,火苗蔓延開來,玩命的撲打,火焰沒有撲滅,反而越燒越旺,火焰到了我身上。
我嚇尿,越發的荒亂起來。
火焰包圍了我,我成為一燃燒的移動火球。我大叫,感覺皮膚在融化,同時聽見火焰裏傳來咯咯的笑聲,接著一個渾身著火的女孩出現。
她黑洞洞的眼全是火苗,嘴巴、鼻子融化了還在笑。
我嚇死了。
狂汗中大叫:“救命……”大喊出聲,人一下子醒來,尼瑪渾身汗濕透,爬起來,被單形成一個汗濕透的人形圖。我沒有著火,沒有燃燒的女孩。
抓起被單使勁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抓下床扔在一邊。口裏有淡淡的煙味兒,才記得上床之前抽煙了,煙蒂沒有掉在床上,丟在角落早已經熄滅了。
再次沉重的吐一口氣,打開衣櫃,拿起一張幹淨的被單鋪平,去洗澡間換下濕透的衣服順帶衝了一個澡。完事轉身離開的時候,哢嚓一聲脆響,饒是經曆了不少恐懼令人毛骨悚然的場麵,也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
本能回身看,臥了個槽。
鏡麵炸裂開來,形成一張巨大蜘蛛似的破裂麵,破裂的鏡麵上出現一張臉,一張有著深黑色眼眸的臉,那張臉白得嚇人,唇角掛了一抹邪魅無比的笑——
擦!
我眉頭一皺,避開她的直視,手打訣,口念咒,一拳頭砸向鏡麵。
拳頭距離鏡麵分毫,那張臉消失了。
我吞下一口囤積的唾沫,感覺很不爽。
邪魅的東西在眼前肆意挑釁,老子沒有半點辦法。
鏡麵毀掉,鬼沒有抓住,不由得想起爺爺的好來。
要是爺爺在,邪魅不至於這麽明目張膽的來挑釁我。
唉!一切都得從頭再來,靠自己在邪魅中樹立威信。
恢複正常,回到臥室看時間午夜100。
今晚上遇到的各種,還有噩夢中那個跟殷殷相貌極其相似的女孩,到底是誰?
躺在床上還在苦思冥想。
習慣拿起煙盒子,猛然想起之前的噩夢。
神經質的丟掉煙盒,看櫃子上的電腦,想起米粒。
想起米粒睡意全無。
起身來,開了電腦上。
米粒的頭像是灰色的。
意料之中,她早就下線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是真不相信她就是遲欣蓉。
我留言問:“米粒,你能告訴我真實名字,我將會萬分感謝。”
留言也是留下一個盼頭。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米粒就是我的精神支柱,除了每一要麵對的各種死人,各種殯葬事宜,絡上米粒是我的希望。
希望跟她談心事,希望跟她多交流,希望成為她唯一的守護。
可就在後來,聽到遲欣蓉是米粒之後,我隱隱有點失落,有點心神不寧。
對米粒的存在第一次感到無所謂,點開了麻五喪葬店的公告欄。
挺意外的是,公告欄有留言。
留言名匿名留言;你好,麻五喪葬店招業務員,我可以來嗎?
我急忙回複:“當然可以。”
滴滴——
有人上線的聲音,我點開看,不由得驚訝。
上線的人竟然就是我期待的米粒。
米粒:七哥你睡醒還是沒有睡覺?
我:睡醒,你在做什麽?怎麽沒有睡!
米粒:我在等你。
我發驚訝的圖片。問;遇到什麽難辦的事了?
米粒;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很想知道,是想求證一件事。
米粒:那行,你明晚上到協冥莊園來見我。我就告訴你名字,還有我的故事。
我問;幾點?
米粒:就現在這個時間。
我看時間,尼瑪,10
想嚇我?接受美女半夜三更約會見麵,這也是我這個傻叉才會答應。
第二,因為爺爺走得突然,我還得去告訴張叔。
張叔知道爺爺的心願。也沒有言明,隻是擔心麻五喪葬店以後的生意,會不會因為爺爺的事受到影響。
受到影響是必須的。
就局子裏也有可能不會喊我們去了。
我來找張叔,其實也不單單是為了爺爺的事,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他。
那就是遲誌平在辦理季曉瑩喪事的時候,他家裏來的人當中,有沒有特別異常的人出現。
我知道想要在張叔口裏打探有價值的線索是不可能的,他是吹鼓手,至多就是接觸一下普通賓客,隻能默默無語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賓客來吊唁,他就得鼓起腮幫子大力吹一段哀涼的曲子。
其他,都沒有他什麽事。
果真,張叔不記得有特別異常的人出現,隻是朱娜跟朱剛總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竊竊私語。他看到朱娜神色不對,好像在罵朱剛。
“朱剛一定做錯事了,要不然朱娜會生氣罵他?”
張叔點頭,老眉毛,擰在一塊,加之一臉皺紋顯得越發蒼老。“誰知道,不過有錢人的世界,咱窮家戶的搞求不懂。”
我又問:“張叔,如果你家裏被人放了七煞釘,你會懷疑誰?”
七煞釘張叔是知道的,就爺爺經常給他講解靈異圈的各種奇聞異事。他當真知道得不少,也就很少犯忌諱惹事。
張叔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的樣子看向遠處稍後收回視線,認真的口吻:“仇人,深仇大恨。”
“那遲誌平的仇人會是誰?”
張叔搖頭:“他那麽有錢,誰知道會不會是嫉妒他錢的人,還是在生意場上的對手,更或者是官場上沒有擺平得罪的人。”
“你會不會是內訌?。”
張叔對我這個法,沒有表示讚同也沒有否決,沉思片刻問:“你心裏有目標?”
“嗯,但仔細想不太可能。”
“有證據,別莽撞行事,待會我去給你爺爺定製一張長生牌位,每日三炷香的供起,老東西走了也不給我打聲招呼。”
爺爺去了,我按照他吩咐的低調送進暗室,也是隱秘安葬。
張叔私下裏要給他立一個長生牌位,那是他跟他的情分,我不能幹涉。
對於遲誌平家的事,看來張叔知道的也不多,要想深入了解還得繼續暗查。或許能在冷酷傲嬌的公主遲欣蓉身上能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從張叔家出來,我心裏憋悶。
媽賣麻痹的,殯葬師怎麽跟偵探似的,就為了多賺錢,這樣大包大攬下來真的好麽?
回喪葬店的路上我還在想這件事。
電話響,雙腿擱地上,車子穩住在胯下。接起電話來一看,感覺挺意外,是局子裏來電。
局子裏有事找,我必須放下其他閑雜事,專注於做局子裏的事。
收好電話,看正是放學高峰期。
迎麵走來秀嫻,卻不見了殷殷。
我下車站定問:“秀嫻,你的朋友呢?”
“不知道你在問誰。”秀嫻在跟我話的時候,刻意的保持距離。
我比劃道:“就是跟你一起這麽高的一個女孩,你喊她殷殷。”
提到殷殷,秀嫻麵色劇變,渾身一哆嗦,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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