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恐懼的,正是恐懼本身。”恐懼是人的本能,人們畏懼著未知、恐懼著未知,同時對未知也充滿了好奇。但如果令人恐懼的未知降臨在了你的身旁,你還會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注視著它嗎?
6年前的今,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也不知怎麽了平日裏經常鍛煉的我今也感到格外疲憊,“明明沒做什麽事,可為什麽總也提不起勁?”我心裏這麽想著。忽然間,覺得自己的視線被一個商店裏的東西所吸引,不由自主的看向街邊一家舊貨店。那是一家非常不起眼的舊貨店,櫥窗和招牌上布滿了蜘蛛網和厚厚的灰塵,招牌上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了,隻能隱約看見一個“禦”字。
我好奇的走上前去,推開那仿佛一個世紀都沒有人打開過的門。裏麵空無一人,屋內有些昏暗,花板也顯得有些低矮。我一步跨進屋內,低矮的花板使我險些撞到了頭。“有人在嗎?”我試探的問了問。見無人回答緊接著又問了一遍,依舊是空空蕩蕩的回音,就仿佛自己置身另外一個世界,屋裏異常的安靜,屋外馬路上車流的嘈雜聲已全然消失不見。正在我心裏犯嘀咕的時候,後背一股寒意從腳底直到脊梁骨,我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
正當我緩緩回過頭來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嚇得我一縮身緊忙退到了門邊。回過神來一看是個瘦骨嶙峋的老頭正站在我麵前,他的眼窩深陷以至於無法看清他的眼睛。他頭發蒼白,臉上皺紋堆累。加上燈光昏暗,顯得有幾分駭人。
我自知失禮,連忙定了定神到:“您就是這裏的老板嗎?”老人用低沉的聲音回答道:“是的,不好意思啊夥子剛才嚇到你了,你是想打聽事啊,還是要買東西啊?”我一邊環視周圍的貨架一邊到:“我想找些東西,不知道……”話還沒完,又出現了那種視線被吸引的感覺。我趕緊環視著四周搜尋著,希望能從這一堆破舊的瓶瓶罐罐裏找到些什麽,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在找什麽。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停在了一個匣子上,那是一個很古舊的匣子,我連忙指著那個匣子問老板:“大爺,這個匣子我能拿起來看看嗎?”大爺沉吟了一會點了點頭,我看不出他的表情也不知是否是他不想我碰那個匣子。老大爺點完頭就順手從一邊拉過了一把古舊的椅子坐在一旁抽起煙來。
我見得到了老板的應允,便走上前拿起那個匣子吹掉了上麵的灰塵。在懷裏擦了擦,這下我肯定了,在店外吸引我目光的正是這個匣子。吹掉了灰塵以後仔細一看,這個匣子是用一種很奇怪的木頭做的,匣子不大但卻很有分量,通體鮮紅如同被鮮血侵染過一般。在匣子的一側有一個黑色的鎖,我扯了扯似乎挺結實的,頂上和前後四周分別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圖案的凹槽處似乎還用類似朱砂一樣的材質填過,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滲人的紅光。“不用鑰匙的話沒辦法看到裏麵裝著什麽吧”我心裏這麽想著同時張口問道:“老板,這個匣子的鑰匙還在嗎?”老大爺看也看沒就:“有年頭咯,鑰匙早就不知道去哪裏嘍。”“那您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嗎?”我繼續追問。“鬼……”大爺輕哼出一個字,隨之又咳嗽了兩聲。我心裏一驚想:“是我聽錯了嗎,還是…”此時老大爺緩緩的抬起了頭,就在這一刻我看清了他的眼睛左眼已經沒有了眼球,隻剩下通紅並且深陷著的眼窩。我頓時大吃一驚,嚇的後退了兩步,不料卻被身後的一個銅壺絆倒,一屁股摔在地上。老大爺看我如此吃驚,冷笑了一聲到:“你不是第一個了。”著便站起來向我走來,一伸手想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就在我觸碰到老大爺的手的一瞬間,一陣刺骨的冰涼直透心底。老大爺的手雖然骨瘦如柴但是力氣卻相當大,我根本沒有用力他就一把把我拉了起來。站定後,驚訝之餘連忙向大爺致歉,詢問他有沒有打壞什麽東西需不需要賠償。大爺笑了一下:“這些啊,本來就是壞的東西,沒關係、沒關係,夥子你受傷了沒有啊”我連忙擺擺手示意沒事,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忙撿起摔落在地上的匣子。驚訝之餘,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問起了老大爺關於他的左眼是如何弄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沒想到老大爺毫不隱瞞,他回坐到椅子上正了正身,點上了一根煙緩緩的道:“你別看我現在這副模樣啊,我出來你也許無法相信我如今隻有9歲”我心中一驚,臉上也難以掩飾的露出驚訝的神色,老大爺…喔,不現在應該稱其為老大哥更為恰當。他並沒有因為我的驚訝而感到意外繼續道:“那時,我還很年輕對怪力亂神的事情極為好奇。隻要是跟這些有關的事情我都會關注。直到我的雙親去世,我對鬼魂一更為癡迷,可以到了近乎瘋狂的地步,想盡一切辦法也想要再一次見到他們。於是我便四處打聽自稱可以通靈通神的高人。可事與願違啊,所找到的大多都是一些欺世盜名之輩。一找就是好幾年,一次機緣巧合讓我遇見了一位姓殷的高人,從他的口中我得知凡人想要見到鬼魂除非是從出生起就擁有一種名為虛魄的東西,如若是普通人想要見鬼那就隻能依靠外界虛魄的力量,並將其暫時引入自身身體。但虛魄有好有壞,你看我如今這副模樣就知道我引入的是何種虛魄了吧…”老板完黯然低下了頭又抽起了煙,顯得有些哀傷。
我聽完不置可否,盡管我是個無神論者,但是看著眼前的一切卻又由不得我不信。沉吟半晌,我又問道:“那你最後見到你的家人了嗎?”老板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知道你現在半信半疑,也是因為許久沒有人跟我過話了,再加上你便是我的出生便擁有虛魄的人,所以我才把這些事毫不忌諱的講給你聽,你現在無法看見鬼魂隻不過是因為虛眼未開罷了,我的左眼正是為了留下一隻虛眼所付出的代價所以我能看清你身上的虛魄,身體的衰弱也是因為虛魄的侵蝕才變成了如今模樣,多虧我盡早的驅除了它,如若不然,我現在早已是黃土蓋過了頭了。”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張口問道,“那我會不會也被您所的虛魄侵蝕最後變成您這…”“不會的”老板搶過一句“你出生就帶有了虛魄那它便會致死守護著你,另外你手上所拿的那隻紅匣子就是當時那位高人臨走前交付於我的讓我好生保管,但是我至今也無法打開它,年頭久了鑰匙也都不見了,既然你跟他有緣就送給你吧,希望你能發現這其中的秘密。”
聽到老板這麽一我竟感到一絲安心,見老板慷慨的想將這個匣子贈送給我我連忙:“雖咱們有緣,但是你還要做生意過日子不是,我買了這個匣子咱們也就當交個朋友,以後我還常上你這來聽你你的故事來咱們常來常往,我叫沈虛敢問您貴姓”“我叫楊威,你叫我老楊就行。”
我硬塞給了老楊一千塊錢,道了聲謝捧著匣子離開了店鋪,回到了喧囂的街道,也無心再去閑逛,隻想回家好好看看這個匣子。我走到街邊抬手招了輛的士:“師傅,峰匯區”“好嘞”的士司機應聲回答。
一路無話,腦海中始終在回想剛才老楊所的那些古怪離奇的話,要信又太過荒誕,要不信,老楊的那副模樣又讓人不得不信,想的正出神轉眼車就停在了我所住的區,我付了車錢跟司機道謝轉身走進區大門。這是個不算太高檔單身公寓,環境還算不錯就是房租偏貴了一些,房東他是準備租給兩個人的,現在我一個人住偏要收我兩個人的房租,哎誰讓我也喜歡這呢,好在以前跟朋友合夥做了點買賣還算是有些存款,就算一個人租對我來也不算太奢侈。
回到家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下午五點過了,叫了份外賣坐在陽台上開始端詳起那個木頭匣子,在夕陽的映照下箱子匣子顯得更加紅豔的出奇了,忽然我發現在鎖孔裏有什麽東西在閃著光,我湊近一看是一個晶瑩剔透石頭卡在了鎖孔裏,“難怪老楊用鑰匙沒有辦法打開它,亦或者他不需要用鑰匙?”我正仔細的端詳著忽然一聲門鈴把我從思緒裏拉了回來,我趕緊把匣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跑到門口查看門禁監控,原來是送外賣的。我用門禁開了門,看到外賣哥氣喘噓噓的從樓梯間跑上來,我趕緊接過他手裏的外賣給了他錢,他一邊找錢一邊跟我抱怨:“也不知道怎麽了今送了這區的好幾家,電梯都壞了,累死我了”我心想:“這個區才收盤沒有多久啊怎麽會電梯集體都壞了,難道是整修嗎?明明我剛才上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心裏正泛嘀咕呢,外賣哥把找好的零錢遞了過來我接過錢,跟他道了聲謝便關上了門,剛準備把外賣拿到陽台去邊享受夕陽邊吃,就在我轉頭的一刹那,我看到匣子的鎖孔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冒著殷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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