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之燃領證結婚以後,我才理解當初為什麼他不願意娶我。
「寧寧你坐這。」
許之燃在我面前擺上一個方方正正的小板凳,半強迫式地按下我的肩膀。
「還記着咱倆初見的時候嗎,那時候你剛來初班,戰戰兢兢地像個被欺負狠了的小獸,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淚不敢睡在我旁邊……」
Alpha就像他的母親一樣,畫地為牢,故步自封,一遍一遍講述着過去的事情。
可能他們都很需要一個善於傾聽的觀眾,因為故事裡的主人公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自己。
……
「寧寧真的準備好要和我這樣出身的Alpha結婚嗎?」
那是在婚禮前夕,試穿婚服的時候,穿衣鏡前,Alpha從後面摟着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不自信地問了許多回。
我反手摟着Alpha的臉吻了上去,「你這樣出身怎麼了?我就喜歡你這麼對我。」
……
時至今日,我無比後悔自己當初說過的話。
Alpha在婚前與婚後完全是兩個極端,我甚至懷疑他有多重人格,儘管最初他就表現過對我極強的占有欲和偏執欲,但我以為嫁給他就會讓他放心,然而現實卻足以證明我的想法完全是錯誤的。
「許……許許……別……不要……唔……」
我跪趴在床上,奮力地往床下爬,卻被Alpha輕而易舉地摟着腰撈了回來。
「別這樣……你別這樣……別這麼用力……」
我已經分不清此刻我臉上糊地究竟是眼淚還是鼻涕,嘴唇被Alpha親地又濕又亮,連雙手也被Alpha的皮帶牢牢地綁縛在床頭,每每Alpha要湊過來與我接吻,我都只能無力地推搡和掙扎,但這實際上對Alpha來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肩頸和鎖骨此時已經布滿了沾有Alpha信息素的吻痕和牙印,散發着清爽的水蜜桃香,這上面的痕跡有Alpha高潮時吻的,也有因為惱怒肉棒從被精液和淫水浸滿的小穴里滑出來時咬的,當然了,還有吃醋我曾經被別的Alpha標記過啃的。
「不要了……嗯……真的不要了……」
我打着哭嗝顫抖着向前爬,然而後面步步緊逼貼上來的Alpha就像個不知疲倦的機器,只知道挺腰聳胯,凡是瞧見一點我想逃跑的動作,立刻就會拽着我的腳腕重重地往最深處一頂,那力道撞地我整個人都快散了架,只能被迫嗚咽出聲,交合處隨着每一回的深頂都會爆出一聲瓷器碎裂般的脆響。
「呃啊……呃……」
Alpha一邊悶哼挺腰一邊猛力地操干着,他的手抓着我的手腕壓向兩側,把床褥都壓出了坑,與此同時,他用膝蓋頂開了我的雙腿,昂着頭將熾熱的胸膛貼在我的後背。
此刻的許之燃已經完全發揮出了S級Alpha的優勢所在,在即將射精的緊要關頭伏在我背上激烈地操弄,他幾乎是在操入時整個身子向下壓,將全部的力量灌注在被激怒的肉莖上,隨後整根退到底,再一次頂到最深。
而我幾次三番想要逃跑的動作偏生激怒了這隻怒意滿滿的巨獸,他抓着我的後脖子將我提了起來,腿也跟着分到了最開。
「……啊……別這麼對我……這樣真的會壞的……不要再弄了……出去……出去啊……」
我哭地上氣不接下氣,然而求饒對此刻狂怒的Alpha來講沒有任何作用,置若罔聞般霸道地將我整個人禁錮在懷裡,粗暴而蠻橫地以跪坐的形式借力讓顫巍巍的兩瓣臀肉嚴絲合縫地包裹在了他的性器上,包括Alpha裸露在外的兩顆囊袋。
曾經許之燃在我面前展露出可怖的性欲時,我還傻乎乎地以為那不過是Alpha對我的喜歡,以及多年求而不得的偏執,但其實遠在這之前,或許是在他看到我的第一眼,他就已經徹底把我當成了他的所有物。
僅僅是單純的標記,或是頻繁的性愛根本不能滿足於他。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成為了他曾經最討厭,最不想成為的那個人。
和他被拋棄的母親沒有任何區別的偏執狂。
「你還想跑!還想逃是不是!」
一次次的重複標記讓被咬破的腺體無法短時間釋放更多的安撫信息素給Alpha,我的腦袋都要搖成了撥浪鼓,儘管一遍遍安撫着對方,你的Omega不會跑,不會逃,可我知道,他是不會信的。
「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也沒有愛過我,否則不會不等我,也不會嫁給別人……」
「為什麼總想逃呢?就那麼討厭我嗎?可是從一開始喜歡上我的難道不是你嗎?」
射過不知道第幾回的Alpha頹然倒在一旁,意猶未盡的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揉搓着我的耳垂,企圖喚醒我游離的意識。
「我好像從來沒和你說過,和你幼兒園那次同床共枕,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我從來沒有和小Omega睡在一起過,所以從那之後,我連在夢裡都是和你睡在一起的畫面……」
「嗯……」
Alpha再度湊了過來,將很快恢復如初的陰莖塞回了不斷吐着精液的小穴里,緩緩動了起來。
「十三歲那一年,你靠在我肩膀上困地直打瞌睡,嘴唇離我的耳朵很近很近,我滿腦子都是你可能會貼上來親我的畫面,第二天醒來我就遺了精,而我意淫的對象就是你……」
「還有我十八歲生日那回,你,在我面前寬衣解帶……」
……
「你回你自己家洗不行嗎?」
許之燃煩躁地抓了把頭髮,蹬掉鞋子,扯着我的手將我拽進了他媽媽的房間。
「好好上補習班不行嗎?非要來我媽早餐店幫忙,要不是我手快,你那手背上肯定就會燙個泡了,到時候又要跟我哭……」
眼前的Alpha雖然嘮嘮叨叨,但還是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遞給我,「趕緊洗,洗好了……」
「不行。」
我努着嘴,翹起二郎腿,「我不要在這裡洗,我要……」
明明還沒說完後半句,Alpha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個徹底,「林宣寧,你成日裡都在想什麼不着調的!」
意識到對方在刻意迴避這段感情,於是乎,我當着Alpha的面,一顆一顆解開了髒衣服的扣子,只留下了唯一的底褲。
「我只在你的浴室里洗,其他地方我不習慣。」
Alpha啞然失色,呆呆地看着我邁過地上的衣物走向了他的臥室,不久浴室里傳出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幽然?是幽然回來了嗎?」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許之燃的母親回來了,她剛一進門就看到門口擺放着一雙多出來的鞋子,而我那個時候還在沐浴,水聲也讓心煩意亂的許之燃壓根兒沒有察覺到駐足在屋外的母親。
許之燃的母親見屋子裡沒有回應,以為家裡進了賊,多疑的她抄起一根擀麵杖順着聲音就來到了許之燃的房門口,而我也剛好打開了浴室的門。
我沒有穿許之燃給我的衣服,只圍了條浴巾,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與許之燃相互一對視,我倆都愣住了。
而奇怪的是還沒等我害羞,許之燃的臉率先紅了起來,從臉頰紅到了脖子根,跟喝了酒沒差。
那時候我倆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這樣香艷的一幕對於心情浮躁的Alpha來講的確很難忍下欲望,我親眼目睹着對方的褲襠越來越鼓,不知為什麼心裡感覺怪怪的,甚至可以說痒痒的。
我太喜歡也太愛許之燃了,到底是我先動心,所以這一次也是我赤足踩在地板上,踏着洇濕的腳印一步一步走向許之燃。
「臉紅什麼呢?」
我輕輕撫上Alpha的臉頰,手指一挑輕巧地解開了對方的衣領,「我們小時候不是還一起洗過澡,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嗎?」
聞言,Alpha的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我能感受到一股熱辣的視線自上而下地打量着我。
我拉着Alpha的手伸進松垮的浴巾下擺,握在了嫩紅色的陰莖上。
「你有的,我也有,」
Alpha沒有拒絕,手也漸漸不老實了起來,套弄了一百多下,軟了腰的我摟着Alpha的脖子繃緊了小屁股。
「許許……我……我想……」
忽然一根粗糲的手指闖入了潮濕的禁區,震驚不已的我瞬間瞪大了雙眼,下一秒,Alpha用吻堵着我的嘴,手上一用勁兒就讓我射在了他的手上。
那是我倆第一次接吻,算起來也是我倆親密無間的開始,我整個人軟在了許之燃懷裡,順勢與他相擁着摔倒在床上。
浴巾掉在了地上,來回進出的手指從一根到兩根逐漸增添到三根,直到五根。
噗嗤噗嗤的黏膩水聲傳入耳畔,很快Alpha的手指就在初次被開拓到極致的肉穴里借着淫汁的潤滑暢行無阻。
「寧寧,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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