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芙妮看着又來突擊的哥哥,和那雙深邃的眼睛相視。
「這次我還能說不嗎?」
「當然不能。」米勒溫柔地笑着,將戒指戴進她的手指末端。
兩人開始關心婚禮的事情,當然不是那些場地布置和婚紗樣式的問題,而是請柬上該寫誰的名字。
「哥哥真的不請威廉家主過來嗎?」達芙妮靠在他的懷裡問。
米勒抱着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桌面空白的請柬,搖搖頭,然後拾起鋼筆在上面寫下阿拉貝拉家主的名字。
達芙妮問他:「為什麼?」
「婚禮的時候,我不想讓你再看見那張傷害過你的臉,即使相像也不行。」米勒回答她,「但是阿拉貝拉,這個渣滓還有一點點用處。」
「什麼用處?」
「給你送來一點讓你心情好的消息。」他的嘴角冷淡地勾起。
日子一天天過去,達芙妮脖子上的傷害也開始結痂,不再讓她感覺到疼痛。
米勒見她差不多忘記了被咬的恐懼,開始慢慢試探她對被咬會有什麼反應。
當然,大部分情況,都是他用尖牙輕輕咬着達芙妮的手腕或者小腿什麼的,剛開始她還會因為特別的刺感而僵硬瑟縮,但很快便習慣了這種感覺。
有時候米勒不小心咬破了她的皮膚,她也不會有太大反應,最多摸摸有點痛的傷口,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早上快要睡覺的時候,因為第二天沒有課程,達芙妮趴在自己的床上看書。她的兩隻光潔的小腿從睡裙里翹了起來,像鐘擺一樣交錯着前後搖晃,看起來心情挺不錯。
米勒打開她臥室的門,正好便看見她兩隻不聽話的玉足,還有那腳踝上屬於他的印記——那隻金色鑲紅寶石的鐲子。
他的眸色微深,輕腳走到了達芙妮的床邊,伸手抓住了她不聽話的小腳。
達芙妮的腳停在半空,疑惑地把書倒扣在旁邊,翻個身看向他:「哥哥怎麼現在過來了?」
米勒在她的腳背上親吻了一下,溫軟的感覺讓達芙妮忍不住笑出聲,腳踢了兩下掙開他的手:「好癢。」
似乎是剛處理完公務,米勒鼻樑上架着的金絲鏡框還沒有取下來,這麼看上去,還真有種斯文羸弱的感覺。
只是可惜,這位斯文人的內在比他的表面要兇猛得多。
達芙妮坐起來,捏住米勒心愛的眼鏡,隨手丟在地毯上,然後不等他開口說她,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今天想來陪我一起睡覺?」
米勒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輕輕含住了她的嘴唇,溫柔地吻着。
他聲音低沉地說:「芙拉,我想……」
「唔?」
「我想和你交換血液,芙拉。」他鬆開她的臉,虹膜變得深紅,那是充滿了欲望的色彩,「我想要咬你,好嗎?」
達芙妮捏緊了他的襯衫,迎着米勒充滿渴望的目光,輕輕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當然可以。」她說。
米勒撫摸着她的頭髮,嘴唇沿着她的臉頰漸漸向下,慢慢吻到了她柔軟的脖子上。他輕輕抿緊雙唇,時而吸吮、啃咬,在達芙妮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的紅色印記。
達芙妮抱着他的腦袋,口中忍不住逸出幾聲動人的呻吟。
得到鼓勵的米勒,緩緩伸長了冷白色的獠牙,輕輕抵在了妹妹的脖子上。
「我要進來了,芙拉。」他啞聲說,「別害怕,不會痛的。」
達芙妮的手指狠狠地抓住他的頭髮,清楚地感受到兩顆尖銳的牙刺進她皮膚時一霎的刺痛,然而沒有一會兒,奇異的麻癢從傷口處發散到了她的全身,米勒噴灑在她脖子上的呼吸急促還帶着溫熱。
「哥哥……」她聽着米勒緩慢的吞咽聲,雙臂抱住他的腦袋,「真的一點也不痛呢。」
米勒舔舐着她的傷口,將她緊緊揉進自己的懷裡,仿佛要融為一體。
「芙拉……我們永遠屬於彼此。」他抬起頭,用殷紅的嘴唇輕吻着她。
達芙妮回應了一會兒,推開米勒的臉,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應該到我了?」
米勒抬起手,手指慢慢解開衣領上的扣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如天鵝一樣伸展脖頸:「來吧,我的寶貝。」
達芙妮抱住他的肩膀,像貓兒一樣小口地撲咬上去。
很快,兩人白皙的皮膚上都染滿了鮮紅色的液體,凌亂又狂野。不知不覺間,達芙妮和米勒的衣服都已經半褪下來。
米勒將她壓在身下,扶住自己的巨根,殷紅的雙眸半眯着,緩緩進入妹妹濕潤的腔道中。
「唔……嗯。」
達芙妮貪婪地抱住他的臉,粉嫩的小舌舔舐着哥哥嘴角沾染上的甜美的血,眼睛通紅,像小兔子一樣。
米勒抓着她的腰,下體律動一進一出,低頭從她的嘴角吻下,一直到達脖頸,又咬了下去。
喉間滾動着血液不停吞咽的聲音,血腥又迷亂。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