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殿的出處已經無從考證,從有了妙成以來它就已經存在了。流傳最廣的一個法就是鎮魔殿是妙成的一位大能鎮壓妖魔的所在之地。
對於妙成的曆史左道並不怎麽熟悉,他也沒有時間去了解這些。樓傲很快就把鎮魔殿的情況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左道為什麽突然問起,但是他現在已經對左道佩服的五體投體了。
幕原師北的無漏體,自己師傅的火域,更不用自己已經在悄然無聲中已經踏入了金仙之境。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人所賜。
整個妙成已經籠罩在一層血霧之下,不是的人都根本無法看穿事物的真相。
每多一分殺戮,血霧就濃鬱一點。尤其是鎮魔殿的方向。左道甚至看到了有魔氣湧出,正在吸取著空氣中遊離的血霧。
“傲,這裏交給你了,那個活死人不用留了。”左道看了一眼原師後對著樓傲道。
“盡快解決這裏,肅清妙成。我去鎮魔殿那看看。”
完,左道一個閃身就消失無蹤,樓傲呆滯的望著左道消失的方向。
獨尊道場的實力已經足夠了,左道已經不用留下來繼續壓陣,倒是鎮魔殿那引起了他很大的興趣。
庭之中居然還有魔氣的出現,是無意之舉還是人為的?妙成的動蕩是一件有預謀的事,原師隻是一個引子,後麵還有什麽人存在,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如果鎮魔殿真的有問題的話,那對妙成來就是一個災難。
雖然從獨尊道場望過去,鎮魔殿離的並不是很遠,同在一片空之下,但是實際上也不算近。至少也要飛越幾座城,穿過幾座山才能到達。
飛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左道下意識的就召出了香蘿艇。看著艇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由的又想到了還在九碑之中沉睡的凰戲時與鳳飛飛二女。
這一刻的他突然無比強烈的渴望力量,壓下了心中欲望。左道不由的發現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情緒似乎越來越不受控製了。這對他來絕對不是一個好兆頭,他的實力本來就沒有打穩根基,因為某些原因自己也下意識的去忽略了這一方麵。
有些對他來錯過就是錯過了,左道不是一個認真的人,但是認真起來卻是非人的。
二女的沉睡以及旁門的異變或多或少都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絲的創傷。他已經發覺自己必須重新去審視自己,但是在這之前他必須把妙成的事情給解決掉。
有時可以自己沒有理想,但又時又發現自己的心太大。
妙成也許是他在庭的一個全新的開始,至少在妙成他留下了一點東西。
香蘿艇經過他的數次煉化,如今已然是仙器級的,速度更是不用,在他低頭深思的這一段時間內,已然來到了鎮魔殿的上方。
不過香蘿艇不是自己停下的,而是被人攔下的,當左道被驚醒之時,發現在鎮魔殿四周已經圍滿了修士。
“來者何人?”
攔路的是一隊修士,為首一人,仙風道骨,一身正氣。而他攔下左道的飛艇也是因為此時的鎮魔殿已經被人封鎖了。
“獨尊-左道。”左道步出飛艇,轉身收起突擊隊蘿艇,亡命著眼前的一隊修士淡淡的道。
“獨尊道場?什麽時候出了你這樣一位人物。”這隊修士的隊長似乎是對獨尊道場頗為了解。
“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幕白。”左道的目光被下方的修士群所吸引。
“你也是來參加誅邪大會的嗎?”
“誅邪大會?”左道把目光收了回來,看向了眼前的修士。“何為誅邪大會?若是對妙成有所幫忙的,我等皆為盡力去做。”
左道的話賣了一個關子,他是不知道什麽是“誅邪大會”,但是他把大義擺了出來。
果然這一番話引起了對方的好感,對他的無知表示了諒解。
“如今妙成突然大亂,眾多妖孽現世,為了還我妙成朗朗晴,所以召開了這個誅邪大會,集眾人之力消滅妙成的黑暗力量。”
一番話的正氣凜然,連帶周圍的修士都挺起了胸膛,想要顯示自己無畏的精神。
但是左道卻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血芒。
這裏麵有古怪,雖然眼前的這些人一身正氣,但是眼底的那一抹血絲卻讓左道警惕了起來。
“我代表獨尊道場加入這次大會,而且現在我們幕場主正在和邪魔戰鬥著。”左道打算謀而後定,他要看看這次的“誅邪大會”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歡迎道友的加入,哈哈!”隊長大笑著,招呼著左道落下了雲頭。左道這時才發現,象這樣的隊伍在空中還有許多,一般被他們攔下的修士都被他們服參加了這個所謂的“誅邪大會。”
鎮魔殿的周圍已經三三兩兩的聚集了許多修士。這些修士無不狂熱的望向鎮魔殿。
是鎮魔殿,不如是在一座山頭上蓋了一間石屋。石屋不大也就是數丈大,勉強可以讓一人在此息身,左道估計就那鎮魔殿也放不下更多的家具。
“相傳此處鎮壓著一具魔屍,當初妙成的先人以大威能擊殺了一尊大魔後因為力歇無力再毀去,特鎮壓於此,久而久之便被稱為了鎮魔殿。”
有修士似乎知道鎮魔殿的來曆,正在對著一群年輕而又熱血的修士著鎮魔殿的來曆。
“當初那一戰就邊史書都沒有記載下來,真實程度已經無從考證。但是有人當時一戰是殺的昏地暗,那位先人已達至仙之境,無奈大魔也非等閑之輩,方圓數百裏內已然是血海一片。”
“切,你都了無從考證了,為什麽還知道當時的情形。”有修士很快抓住了其中的語病。
“知不知道什麽叫傳?”
“不用理他,大師你繼續當時發生的事。”
在仙域之中史書與傳永遠是兩碼事,能在史書中留下一筆的都是一些驚動地的大事,而傳則是寄托了另一類人的心思。
史書不一定都是正確的,而傳也不都是美好的。
當左道一腳踏上這塊土地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傳中真的。從腳底感受到的氣息,讓他對鎮魔殿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座石屋下麵的確是鎮壓了一具魔,但不是魔屍,而是一具活生生的魔。不知道什麽原因,這個魔居然在庭之中存活了下來,而且還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如果不是這一次妙成的殺戮實在是太多於巨大了,這具魔還不會蘇醒。是的,這方大地下麵有一個正在沉睡的魔,而如今這個魔正在蘇醒。
左道相當的震驚,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才能瞞過海,在這個世界中隱藏下來,抑或這裏麵本就有一個驚秘密的存在。
他相信,那座石屋一定是當初那位大能留下來的,他日複一日,夜複一夜的獨坐其中,鎮壓著這方大地,保著一域的平安。隻是無奈歲月如刀,生生的擊殺了他。
那已經被磨滅的隻剩下一縷氣息的道痕就足以明。在這場沒有血與硝煙的戰爭中,那位大能終於不敵歲月的侵蝕而飲恨離去,
鎮魔殿所在的這個山頭也有著十數裏大,但是相比於妙成中動輒成百上千裏的大山,這確實是一座山。
但是在聚焦了數千修士之後,這座山開始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呼朋喚友之聲,每一位修士都是那麽熱情飽滿,但是每一位修士的精神在左道的眼中看起來都是那麽的不自然。就好像是一點的念頭被放大了無數倍。
左道孤身一人立於眾修士之中,顯得是那麽的格格不入,但是他已經無心去理會,他正在把他的仙識探入地底,他想知道這下麵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魔。
直到他把仙識探入了地下有數千裏之深時才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甫一接觸,左道就感覺到自己入眼之處都是血紅一片。無邊無際的血海在他的眼中起伏著,卷起的浪花也是腥紅一片。雖然是仙識的但是左道還是感覺到自己的鼻端似乎是聞到了一股強烈的血腥之氣。
“你終於來了,我等待了數十萬年的有緣人。”
莫名的一道聲音在他的及海中響起,這個聲音居然引動了他的心神,讓他不由自主的想深入其中。
“你是誰?”左道心中一動,暫時剝離了自己的一塊心神,讓它隨著那道聲音而波動。
“我是誰?”那道聲音的主人沒有發現左道的動作,故作深沉般。“時間太久了,久的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
“難道你是……”左道裝著大驚。“你是鎮壓那具魔屍的先人。”
左道想到了之前聽到的一些傳聞,半夜出一付激動莫名的樣子。
“鎮壓魔屍?”那道聲音有些遲疑。“可能吧!”
左道在用仙識同那道聲音交流之時,還在血海之中感應到了其他修士的仙識。看來這個魔不是一般的狡猾,居然用這種方式去蠱惑人心。難道之前看到的一些修士的眼底有著一絲血芒,看來都是被影響之人。
還有一點,此處的仙元特別濃鬱,濃鬱的在血海底部左道居然發現了元晶,那是由仙元沉澱而成,不象仙石一般還有些許雜質就算是極品仙石也不是純粹的,而元晶更適合修士的修煉,因為那本就是仙元凝集而成的。
左道的仙識無法探明整個血海,但是就他所能看到的元晶數量已經讓他不由的大響一驚。
“後來人,我時日無多了,既然你是有緣之人,那我的一切都將有你繼承,以後的一切都要靠你了。要以已為任,切記!切記!”
就在左道為元晶所驚歎之時,一篇玄奧的文章突然通過仙識傳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赤海經。
不用左道去融合,那篇文章直接在他的腦海之中形成了一篇全新的功法。如果不是左道早有準備,如若不是左道早有提防,一個不注意下還真有可能練成了這部“赤海經“。
看過之後左道不由的冷笑起來,這那麽是什麽“赤海經”明明就是魔族的一衝頂級功法“血魔經”。
這時左道也終於知道這地底之下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了,難怪這麽多年過去了,還能存活下來。
一個血魔的出現,讓左道感覺這個世界越來越精彩了。既然是血魔的話就不難理解為什麽這麽多年過去了,還能存活下來,既然是血魔也就能解釋為什麽這麽久以來無人發現。
血魔就算是在魔之一族中也是王族的存在,血魔的百變,血魔的難殺是出了名了。
除非是一上來就封鎖了一片區域,然後在這片區域之中擊殺掉這尊血魔,最後再把這片區域徹底的毀滅,那怕是隻留下一滴血液或是一塊血肉,血魔都能重生。
而且血魔體內的血液可以擬化成各種種族的血脈,如果不是真正對血魔了解的人,根本就無法分辨出來。
而血魔的存在就算是在上古也是一個大秘密,更不用是破碎後的庭,殘缺不全的傳承。
鎮壓這具血魔的明顯是金之一道的修士的,根本無法完全滅殺血魔,隻有退而求其次對這具血魔進行鎮壓,如果是修行了火之一道的修士則就不用這麽麻煩了,但是如果境界有所相差的話也達不到擊殺血魔的效果。
當年那一戰左道雖然沒有經曆,但是他可以感受到那個修士的無奈和不忿。如果不是最後那位修士身化石山,以自身鎮壓了這具血魔,還不知道會在妙成中弄出什麽事,甚至可能整個三十三都會受到影響。
突然地間響起了鍾聲,把左道的思緒從血海中抽離了出來。
是有人敲響了石屋之前的那口大鍾。這口鍾也不知道是什麽煉成的,有人曾試過想把它從石山之上移開,卻功敗垂成。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在召集,誅邪大會要開始了。
與如今的亂世之中,要形成一股力量是一件非常難的事。可是在這石山之上卻是輕而易舉。
左道嘴露嘲笑,但是依舊隨著眾人的步伐圍了上去。
血魔的出現絕對是橫生枝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許多原來不曾出現的東西隨著他的出現一一現世。
看著敲響大鍾的人,左道的目光閃過一道寒光。
那是一位金仙,身背一柄血紅長劍,白衣飄飄,整個的身上充滿了浩然正氣。
這是一位以劍入道的修士,隻是他的雙目開合之間不經意的閃過了一道血芒,又是一個被感染的修士。
左道望著周圍那一雙雙激動的眼睛,不由的低歎了一聲。血魔果然強大。
此時沒有一個人去理會左道,隻是用他們狂熱的目光看向了撞鍾之人。
“妙成風雨飄搖,妖孽盡出,整個大地之上血腥無處不在,這還是我們的妙成嗎?這還是我們可愛的故土嗎?”背劍金仙振臂高呼。
簡單的話語卻挑動起了人心,無數的修士在呐喊著。
在左道的眼中這些修士曾經是正義的,但是經過了血魔的蠱惑之後,這種正義被無限放大了。如今在他們的心中,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正義的,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正義。
看著石屋之前的人在那娓娓而談,左道的心中不由對之前那位為了妙成而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修士而感到悲哀。
一番努力付之東流,隻是左道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嗎?他沒碰上還罷,既然遇見了,他就必定會出手。
“請問,你們將如何解決?”突然有人出言打斷了石屋之前修士的話。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每一位修士都聽得清楚,石屋之前的那位金仙的目光也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左道越眾而出,誰也看不清他的步伐,他就這麽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你是何人?”背劍金仙出言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妙成大亂,你們將用何種方法解決。”左道邊邊行,很快就來到了石屋之疥,與那修士對麵而立。
“你們?”背劍金仙冷笑一聲。“難道你沒把自己算進去嗎?”
“我無所謂,我隻想知道你們將用何種方法解決眼下的問題。”左道無視對方那擇人欲噬的眼神。
“妖孽當誅,除了一個殺字,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背劍修士的眼中開始出現了戾氣。
這是一群狂熱的人,這是一群被蠱惑的人。從他們被血魔侵蝕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他們的命運。
“就憑你們?”左道不由的嘲笑道。
鏘。
背劍金仙在左道這句話下,身後之劍悍然出鞘。
“就憑我手中的劍。”
左道不想知道對方的名字,也無須知道對方的名字。他現在還有時間去管他們。他已經感覺到地底的血魔快要出世了。
“你的劍可斬的了不公?你的劍可殺的了惡魔。”左道上前一步,大聲喝問。
左道不是不想救他們,而是時間不夠;左道不是不想殺了他們,無奈情況不允許。
他現在隻能用一種方法徹底刺激這些人心中的正義感。
“妙成初成,有大能以自身血肉化為石山鎮壓大魔,到了你們這一代隻能在這誇誇其談,你們可想過,你們的行為配不配站在鎮魔殿前?”左道繼續揚聲喝問。
“誰我們不能?”背劍金仙被左道激起了心中的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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