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言隨法攔下的城衛名叫程鬆,平日裏專門負責“仙池”的一些事物。這次流血事件之中,負責“仙池”的幾位城衛也死於非命,隻餘他一人。
為了護住流月城的“仙池”,他無法之下隻好改裝準備潛出城去,沒想到剛好被左道一行人碰上。
此時流月城一片混亂,雖然有零散的城衛在維持秩序,但是根本無濟於事。言隨法看在眼裏也無能為力,如是戰隊成員還在話他尚可略盡綿力,而如今隻能視而不見。
在程鬆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的就來到位於城主府附近的“仙池”旁。
隻不過此時“仙池”的周圍居然存在著大群的修士,不知在做些什麽。
若非“仙池”是一座城池的重中之重,不光是有城衛把守還有陣法禁製的存在。如今城衛已杳無蹤影,但是那位隊長在臨時之前還是激發了“仙池”的所有防衛力量。
“仙池”不隻是洗禮之地,也是一個重要的資源地。因為它可以產出仙石。雖然不是大量的但是也能引起一些宵的注意,尤其是在這個時候。
整座流月城已經快進入了入控的地步,暗界雖然沒有象在鳳鳴鎮那般攻城,但是城內的一些大官員幾乎被暗殺一空。
這種事情在以往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但是從暗部與暗界開戰以來,有許多城市都遭遇了類似的事件。暗部被暗界拖住了大部分力量,而各大勢力又在觀望。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任何一城的城主更換雖然需要暗部的準許,但是這些上任的城主都不是暗部的人,而是從各大勢力中選拔。而每一個城主都是資源的代名詞。
擁有一城雖然要上交給暗部一些固定的資源,但是多餘出來的就由城主自行決斷,所以每一個城的城主名額都被各大勢力所看中。如今城主遇害,這些勢力雖然想上位,但是又怕再一次遭在暗殺,於是形成了現在這個局麵。
沒有了城衛的壓製,城內的一些勢力都開始蠢蠢欲動,而圍在仙池旁的不隻是有這些勢力的人,還有一些混水摸雨的散修。
“仙池”對於左道來是不容有失的,如今“隻手遮仙”除了還有星點縈繞於眉心之間,其餘的都已經消失不見。
“清場,洋子。”左道看著前麵亂哄哄的人群,對陳洋下達了命令,而同一時間言隨法也動了起來。
兩大仙君齊齊發力,一股無匹的氣勢直衝人群,壓製著這群人。
“什麽人?膽敢於水月門為敵。”兩股氣勢剛剛衝出,就從人群之中傳來一道同屬於仙君的氣勢攔向了他們。
“找死,當我金羅派無人嗎?”接著又是一股仙君氣勢從人群中暴發出來直擇時左道幾人。
“殺,聽風閣辦事也敢出頭。”人群之中再次暴發出一股仙君的氣勢。
不光如此,接二連三又有仙君出現。從陳洋、言隨法氣勢暴發開始,一共從人群中站出了六位仙君,以居高臨下之勢看著左道等人。
“程鬆!?”突然仙君之中有人叫了出來,隨即揚聲大笑。“我以為仙池護衛全都死光了,沒想到你還活著,速速過來放開陣法禁製,到時許你點好處,別誤了卿卿性命。”
話之人一臉囂張,舍我其誰之樣,讓左道恨不得在他臉上印上兩腳丫子。
程鬆不待左道開口,就在他身邊低聲到。“這是金羅派的肖一鳴長老。金羅派在玉溪郡內也算是有些勢力,不過他的為人就不怎麽樣了。”
程鬆的聲音雖,但是在座的都是仙君級的人物,那能聽到他的話主。肖一鳴雙目一瞪,本就是細的眼睛,再這來一下,給人的感覺甚是好笑。
“程鬆,你找死。”
其餘五位仙君見此並沒有過多話,隻是不停的打量著程鬆身邊的幾人。陳洋、言隨法的境界雖然於他們相當,但是他們這方有六人,而對方隻有兩人,所以也沒在意。而趙燕舞和幾位隊員徹底被他們無視了,隻有左道因為看不出深淺,所以他們並沒有動作。
“肖一鳴,我看你才是找死,仙池重地豈能容你等如此囂張。”程洋上前一步大聲到。
“你……”肖一鳴沒想到程鬆居然如此大膽,敢直麵指責。
“程守衛話可不能這樣,我等也是為了仙池的安危才會聚集在此的。”話的是六位仙君中的一位。“如今流月城突遭大難,我們也不是希望仙池被宵所染指,何來大膽一?”
“哼。”程鬆一見話的人,低哼了一聲,並沒有接話。
“他誰啊?做人做到這個境界,不能不真是奇葩啊。”左道問向程洋。
“公子,他是水月門的副門主蘇燦,其餘幾位依次是聽風閣的韋繼晶執事、長河宗的馬敘長老、一夜春風樓的薑虛、正氣堂的陶雲風。”
“你是何人敢膽這樣與我話?”蘇燦的目光轉向了左道,他是一個極其心的人,在沒摸清左道的底細之前不會輕易與之發生衝突。
“我是誰這個你不用知道,你隻要知道我有這個膽就行了。”左道看向蘇燦,一眼就發覺這位絕對是一個人的存在,雖然表麵仙風道骨但是眼中閃爍的目光很好的明了他是一個表裏不一的人物。
“你……”蘇燦沒想到左道不但沒回答他的話,還狠狠的落了他的麵子。
“蘇門主稍安勿燥,還是先讓程鬆放陣法禁製,讓我們察看一下仙池是否有失才是正事。”一旁的薑虛開口道。
“正是,正是。”蘇燦正覺得下不了台,沒想到薑虛給他找了一個這麽好的借口。“程鬆,還不快去,仙池若是有失,你有十條命也保不住。”
械道開始對這些人徹底無語了,搖搖頭對言隨法到,同時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暴露身份。
“我言隊長,看你的了,我實在看不下去,這些人婊子還沒當上就開始立牌坊了,真不知道他們爹娘生下他們的時候是不是撞到牆上了。”
“滾,十息之內在場的人還未離開,格殺勿論。”言隨法上前一步,冷冷的到。
“你是什麽人?口氣好大,我到要看看你怎麽對我們格殺勿論。”陶雲風慢慢的踱上前來,身上的氣勢一步一步的提升。
其餘五人也會意,氣勢齊齊話開,壓向了言隨法。
“十、九、八、七、六……”當言隨法喊到六時,在六人的氣勢壓迫下額頭已經有汗水滲出,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讓他的背脊都有一點彎曲。
“有本事你接著數,你能數到一,我肖一鳴以後就跟你姓了。”肖一鳴陰陰的笑著,同時加大了氣勢狠狠的壓向了言隨法。
三位隊員看到隊長被如此壓迫正想上前卻被左道擋下,趙燕舞見此也投來了問詢的目光。
此時圍於仙池旁的眾修士已經散了開去,那可是仙君啊,要是打起來,隨便一點氣勁的泄露出來自己的命都要不保。除了幾大勢力帶來的人,其餘的修士卻又舍不得仙池裏的仙石都遠遠的散開觀望。
“五。”言隨法頂著強大的壓力繼續數著。
“四。”唇邊已然有血跡出現。
“三。”他隻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搖搖欲折。
“二。”已然有血花從他的身體濺出。
“一。”當喊出一的時候,言隨法已然不顧對自己的身體,強行鼓吹仙元之力破開一道縫隙。隨後便是一聲怒吼。
“殺。”
殺意凜然,殺氣衝。
屬於他戰隊的三位隊員早已按捺不住,也不管對方有六位仙君的存在,組成戰陣衝殺上去。
六人隻覺得著一股鐵血之氣直衝而來,暗部的成員都是什麽的存在?更何況這三人一路血雨腥風過來,不暴發還好,這一暴發一種獨有的蕭殺之氣自然流露。
三杆長槍直指肖一鳴,雖是三人,卻殺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以仙師之境強行逆伐仙君。
三人一出手就讓對麵六人看出了不同。他們各自所屬的勢力也有戰隊的存在,對於戰陣也是十公的熟悉,但是他們絕對沒有這般的氣勢。如果有,那他們隻有在城衛隊的身上才能感受到這一股氣勢。
有可能闖下大禍了,六人的腦海之中同時浮上這個念頭。
隻是攻勢已臨身,肖一鳴下意識的就祭出了法寶反攻了上去。
“嘭”的一聲巨響。
隻見肖一鳴臉上一紅,身體隻是擺動了幾下,仍是穩穩的站在了場上。而戰隊的三人卻是口吐鮮血飛出去百米之遠。
這還是他留手的結果,他雖然囂張但也不是一個笨人,隻看三人的出手就能感覺到來頭似乎不,如若是輕易招惹了一些強大的勢力,雖然金羅派在玉溪還有些勢力,但是他知道在金羅派上麵還有更大的勢力存在。
“請問閣下到底是什麽人?先前似乎是有些誤會,如果是因仙池而來,那打開陣法禁製之後,我們再慢慢商議。”此時薑虛挪著他那圓滾滾的身體走上前來對著左道到。
以他的眼力當然看得出這一行人中隱隱是以左道為首。
左道聽到薑虛的話之後並沒立刻回答,而是來到言隨法四人的身前喂下幾顆丹藥,在對方六人正要發怒之際,才慢慢的開口道。
“我是什麽人真的不重要啊,我隻是為了仙池而來,倒是他……”左道指了指剛剛被六人所傷的言隨法等人。
“唉,好好的一個戰部隊長連同手下被人傷成這樣,真不知道讓我什麽好。”
左道的話音一落,場上的六位仙君頓時傻眼了。而此時言隨法恰到好處的亮出了暗部令牌。
看著眼前明晃晃的暗部令牌,趙燕舞和陳洋在一旁笑了。
()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