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渡流金的心腸不可謂不狠,這幾位都是北渡一脈的族人,居然就這樣被他送上了一條死路。
隻是雖然有慘叫聲在回蕩,但是結果卻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那幾位也是被先前的那幕給嚇到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安然的進入了光幕之內。光幕外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
這是怎麽一回事?
那幾位被北渡流金掃落的修士,一個個被摔到了地上。雖百來丈的高度對這些修士來算不上什麽,但是還是疼啊!
“靠,我沒死啊!”
“我也沒事!”
北渡青看著落下來的幾位同族,聽著他們的話,不由得一陣無語。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北渡流金到了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他也就白活了。
“為什麽他們會沒事?”看著左道,他的心裏不由的一縮。這已經很明顯了,這道光幕是有選擇性的,或許達到了一定的條件就能進入,隻是這個條件是什麽,他不知道,在場的人除了左道也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北渡流金心裏很清楚。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麽?”北渡流金的意思很明顯,隻是左道會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
“一個人一件才地寶,什麽藥植啊、神礦、仙料都行,仙器那是更好的了。”左道幹脆直接明。
直讓北渡家的五位元老氣的牙直咬,可是人家掌握著進入光幕的方法,這一點又讓他們無可奈何。
左道象是沒有看到他們那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一般,隨後又了一句。
“除了北渡一族的,外人也有資格進入噢。”
聲音不大,但是在場的人無論遠近全都聽了個一清二楚。北渡流金幾人的腦海一下子就炸了開來。
這不可能,為什麽自己老祖宗的墓葬,外人也可以進入?
對於北渡一族的表現,左道實在是不想再些什麽了。也許北渡仙人在世的時候會很照顧自己的血脈,死後,想要維係家族的輝煌,在仙人的眼中那是笑話。
或許是北渡仙人看到了自己家族的未來,所以在臨死之前離開了這個家。修士一脈最重要的是傳承,如果後輩之中沒有希望,北渡仙人的選擇當然是放棄。
從墓外的陣法上,左道就可以看出,北渡仙人是在選擇。要挑一個最佳的人選來繼承他的道統。北渡家的雖然是首選,但是其他的修士也有機會。
北渡流金雖然有心阻止,可是左道出去的話,大家都聽見了,如果他真的阻止的話,可就會和再場的各大勢力發生衝突。
北渡星雖然是他們的,但是他們也不想因此成為全球公敵。而且如果左道一開始不的話,那對於北渡家的損失更大,不就是多幾個人進去嗎,在裏麵全殺光不就行了。
外麵各方的修士如潮水一般湧來,很快坑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左道出那話之後,反正不管是什麽修為的全都趕了過來。
用他們的話,機會是平等的,就算你是北渡家那還是要按著規矩來。
一個仙塚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來的人數就知道了。除此之外更有源源不斷的修士從更遠的地方趕來。
看到如此多的人,左道也有點頭痛。難道這些人都以為仙塚是大白菜嗎?是修士都能過來湊上一腳。
清場。
北渡流金再也看不下去了,自己祖先的墓前都快變成集市了。左道對於北渡流金的行為也感到了讚同。
看看那都是些什麽人,居然還有修士抱著孩子來的。就算你的機緣再大,你一個娃娃能在墓裏做些什麽?
清場一開始極不順利,可是等到後來,北渡星了其餘的幾位生死境老祖一到,一下之變的順風順水了。
北渡一族受到其他勢力的打壓和這幾人有著巨大的關係。否則的話,北渡家底蘊一出,整個北渡星上還有誰敢不的?
隨後趕來的五位生死境老祖一句話,那些除卻北渡一族的修士全都乖乖的散了開去,留下的隻有被他們認為有機會被選上的人員。
雖然這五位生死境的修士一來就有討好左道的行為,但是左道對此並沒有表示出什麽。當著人家的麵幫著挖人家的主墳,這種事左道還真不好意思做。
反正進多少人都和左道沒有什麽關係,其實他心目中的人選,除了北渡青,還真不知道有誰比他更有資格的。
隻不過幕外的事還沒解決,光幕之內又發生了變故,幾個人居然打了起來。而且還是五個打一個。
光幕之中,北渡青被對方五個修士圍攻,具體的原由大家不知道,可是這很容易理解。北渡青是六人之中最大的威脅,雖然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進來,但是聯手先把最大的威脅抹去,這是很正常的。
北渡流金看到這一幕,氣的須發飛揚,當場就擊殺了那五人所在勢力的數人。對此,另外五位非北渡一族的生死境修士也沒阻攔。
也許是在巨大的機緣麵前,那五位修士給衝錯了頭腦,發動了一場攻伐。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吃像再怎麽難看也要等到沒人的時候啊。就算你現在殺了北渡的族人,可是考慮過後果嗎?
這可是在人家的祖先墓前啊!那五人所在的勢力人人麵如死灰,心裏把那五人給罵了個半死。雖然想逃,可是卻被北渡流金給牢牢的鎖住了。
同時麵帶著一絲肯求看向了左道,意思很明顯,再送點北渡的族人進去,裏麵的情況就會很快改變。
可是左道對他的目光視而不見,隻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光幕裏的戰鬥。氣的北渡流金又殺了幾人。
如果沒有之前和左道的戰鬥,如果沒有先前左道的指點。北渡青很清楚,以之前的實力根本不是對方五人之敵,而現如今他已經徹底脫胎換骨。不隻是在家族的功法上,同時在心境和境界之上都有了一個很大的提升。
長槍在手,橫掃八荒。
那光幕也不知道是怎麽形成的,裏麵打的昏黑地,外麵的人就是聽不到一絲聲音,而且所有的攻擊落到了光幕之上,好像也都被吸收了。
五人看似齊心,卻是每個人都留了一手。攻伐之間隱隱互相牽製。雖然北渡青不懼五人的聯手,但也樂得對方放水。不過了為盡快解決戰鬥,他還是挑了其中一個境界較為低弱的修士做為突破口。
大多的攻勢全都落在了這位修士的身上。
此時的北渡萬獸槍再次施展開來,已然有了一股威勢在其中。
看得北渡流金等人雙目異彩連連,這種槍法他們也會,不過此時在北渡青的手中施展起來,卻讓他們看到了另外一個境界。
如果把之前北渡青的槍法比喻為野獸的話,那現在他就是靈獸。不隻是威力上就連那股勢也發生了變化。這是質的變化,不公是質發了變化,就連量也發生了變化。
雖然是群毆,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現在是一個人打五個。
此時的北渡青,槍在動,心在動,意在動。大勢之下居然形成了一壓五的局麵。
槍尖吞吐之間都會帶出一道虛影,形成一個槍幕。
他從左道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要走的路,他從石之上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每一擊都是破山分海,每一擊都是隨心所欲。
一朵朵血花在空中綻放,短短的數息之間,他就在敵人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如果不是他此時心中殺意全無,對方早就被他屠了個幹淨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也讓對麵五個修士不已,甚至已經有人開口叫饒。
“青公子,請手下留情。”
“北渡道友,是我等的不對,還望饒過一命。”
“啊,北渡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聲聲呼喊,一聲聲慘叫,北渡青仿似聽不到般,攻勢不停。
血花再次綻放,落於了石門之上。一點一滴的被石門吸收了過去。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現象。隻有左道雙目一亮,好像發現了什麽好玩的玩具一般。
石門太過巨大,人站在其上都如螻蟻一般,五人的血很快就被石門吞噬一空,被血沾染到的花紋似乎跟活過來一般在慢慢的蠕動,如果不是左道特意留意到了,還真發現不了。
隻是五人的血似乎不夠引動下一步的變化,那些雕刻的花紋在運動了一段距離之後便停止了。
左道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難道真的要那樣做?私下在心裏盤算了一下,左道還是做出了決定。
就在眾人都被光幕內的戰鬥所吸引之時,左道動了,身影連續閃動。等北渡流金過來之時,卻發現光幕之中又多了十數道身影。隻不過沒有一個是北渡一族的。
左道的這番行為讓北渡一族的人暴跳如雷,而其餘的勢力也似乎曲解了左道的用意。不過也紛紛有了動作。閃到了那五位生死境修士的身後。
北渡流風剛要動手,卻被北渡流水攔了下來。
“多謝左道友成全。”
這話語一出,在場的無不驚訝。
明擺著這是左道讓人進去殺了北渡青,怎麽北渡家的人還要謝謝對方。就連那非北渡一族的五位生死境修士也看了過來。
“沒什麽,裏麵那個子,我看著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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