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西關租界的巡捕房裡,蘇瑤一個人無所畏懼地站在仇子強的面前,她昂首挺胸,眼神中透着一絲憤怒。
「蘇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仇子強隨意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盞,奸佞地淫笑出聲,眼神在蘇瑤身上肆意打量。
蘇瑤極力忍耐着心中的噁心,眉頭緊皺,脆聲質問道:「總探長,我也不和您繞彎子,您只管告訴我,要怎樣,您才肯放了蕭子逸。」 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帶着一絲不容置疑。
仇子強嘲諷似的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回道:「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放不放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關鍵要看蘇小姐是否識時務了。我可記得,當年是蘇小姐親自賞了我一個耳光,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如果今天,蘇小姐肯跪下來給我賠不是,我尚可讓那小子少吃點苦頭。」
他一邊說着,一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 蘇瑤氣憤地拔出腰間的配槍,手臂伸直,惱怒地對準仇子強的腦袋,眼神中透着憤怒,手指緊緊地扣在扳機上。此時,仇子強卻不以為意地嘆道:「唉!聽說那小子如今已經遍體鱗傷,顯然有些吃不消了。」
這樣簡單的一句話,便令蘇瑤立刻失了方才的所有傲氣,她的手臂緩緩放下,手中的槍 「吧嗒」 一聲落在地板上,整個人也似失了魂魄一般跪倒在地,眼神中透着絕望:「求你,求你放了他。」
她的話說得極其艱難,一個字一個字仿佛是沾着血吐出來的,嘴唇微微顫抖。
這樣的卑微與低下讓仇子強的凌辱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得意地大笑出聲,肥厚的嘴唇漸漸湊近蘇瑤的臉,眼中透着貪婪。
蘇瑤難堪地別過臉去,不想下巴卻被他狠狠捏住,她的眉頭緊皺,眼中透着痛苦和厭惡:「你就是這樣取悅男人嗎?那麼,要我放了他,還真是困難哪!」
說話間,灼臭的口氣不斷噴在蘇瑤的臉上,讓她幾欲作嘔,身體微微顫抖。
蘇瑤想到此刻還在監獄受刑的蕭子逸,想到他隨時有可能被仇子強以莫須有的罪名槍斃,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抗,眼神變得黯淡。
下一刻,她的身體被仇子強狠狠丟在床上,肥重噁心的男人軀體壓下來,不住地蹂躪着身下的嬌軀。
蘇瑤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她試圖掙扎,可身體卻被壓製得死死的。
蘇瑤此刻真的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過度的疼痛和不適已被巨大的羞辱所淹沒,細長的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帶出縷縷觸目的血絲,眼淚不停地流着。
不知過了多久,蘇瑤才從這場噩夢中醒來,她的眼神空洞,模模糊糊地看見自己不着寸縷的身軀上遍布淤痕、青紫和血跡,身體微微顫抖着,眼中滿是驚恐和無助。
「禽獸。」 蘇瑤強撐起身子,用盡全身力氣,惡狠狠地啐了仇子強一口,眼中透着仇恨。
不料,仇子強並沒有惱怒,而是滿足地擦了擦嘴,俯在蘇瑤耳邊低笑道:「只是禽獸而已啊?那我現在便讓你看看,什麼叫禽獸不如!」
話畢,仇子強淫笑着拍了拍手,外面便忽地衝進來六七個巡捕,全都如餓狼一般瞪着床上被蹂躪得不堪的嬌軀,眼神中透着貪婪和欲望。
「兄弟們,今兒個咱們是有福同享,大家都來嘗嘗這倔強的辣娘們是什麼味!」 仇子強一聲令下,那幾個人便如同得了寶貝一般,猛撲了上來。
蘇瑤只覺得自己是從一個噩夢又跌入了另一個噩夢,身體似要被他們撕扯開來一樣,她的眼神中透着驚恐,眼淚早已乾涸,身體也仿似失去了知覺:「子逸,救我,救我。」
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着這句話,她卻終究沒等到他,眼神中的希望漸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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