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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看臉色大變,接過去就仔細端詳了起來。半響後青年一臉震驚的抬頭看著許諾。道:“這是一塊防禦型法器殘片,沒有飛遁的功能。實屬少見。”接著又分析出這件法器殘片的九種材料。
許諾聽他分析完淡淡道:“道兄可有把握修複這件法器?”
青年直直的看著許諾,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麽。片刻後才道:“在下吳甲第,道友如何稱呼?”
許諾冷笑一聲道:“在下姓魯,別的就不方便說了。”
吳甲第訕訕一笑。道:“無妨,魯道友這件法器殘片太小,在下無法從中分析複製出其中的符文。若是魯道友肯將這件法器拿出來,給在下參悟一番。在下倒是有幾分把握,複製出其中的符文。有了這些符文,才可能修複這件法器。”
許諾淡淡一笑道:“這件法器是在下兄長之物。他正在閉關衝擊瓶頸,委托在下設法聯係修複此法器之人。他給我的也隻有這件法器殘片。我兄長可是許下一枚合一丹的代價,來修複這件法器的。你若有意,我自然可以引你去見我兄長。隻是在下兄長脾氣可不似我這般和氣。你若沒有把握,可莫要自尋晦氣。”
吳甲第兩眼瞪得滾圓急道:“隻要有符文參考,在下有五成以上把握修複此法器,請許道友帶在下前往。”
許諾道:“此事急也無用,我兄長要閉關半年。你若有把握,半年後在下親引兄長到赤炎山與你會合,你看如何。”
吳甲第有些為難道:“可是這塊殘片太不完整,確實無法從中參悟出法器符文,這般豈不是為難在下。”
許諾伸手討還那塊法器殘片,吳甲第有些不舍的遞給許諾。許諾起身道:“半年後你隻管來赤炎山匯合,我兄長自會有安排。”
吳甲第忙道:“一定、一定。”
許諾出了密室就繼續到煉器材料市上,采購起修複胸甲的材料來。
片刻後許諾回到住處。小樓內空無一人,東方雲清等人都還在交易會上忙碌。
許諾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先將左丘劍英給自己,做定金的那套法陣取出。在屋內按陣位,插好十二杆陣旗。然後一擺手中的主陣旗,頓時整個房間被法陣籠罩住。
許諾略微感應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一翻手取出覓蹤盤,將暗中收集到的吳甲第的法力烙印,打入其內。下一刻覓蹤盤上顯示出吳甲第的位置。許諾靜靜地觀察了個把時辰。見其仍在材料市上,未有異動,才心情一鬆的收起覓蹤盤。
對於這個吳甲第,許諾感覺大不放心。雖然其修為比自家僅僅稍高一線,在進本功法八層上。但是這人在密室內的表現,似乎有些異想。但是許諾已經示出法器殘片,就隻能硬著頭皮,將這個交易進行下去。隻是要對此人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決不能叫其識破自己的身份,留下手尾引禍上身。
許諾已決定這幾日就閉門不出了。待東方雲清此間事了,就結伴離開此地。
第二日東方雲清便邀許諾,一同到符?交易市上轉轉。這兩日,東方雲清一直在出售一些材料。今日終於得閑。
許諾則揮了揮手中的玉簡道:“我今日要仔細參研一番,這幾枚玉簡,東方道友自便吧。”
東方雲清一笑告辭出門了。
許諾在房內又取出覓蹤盤,觀察了一會兒吳甲第。見其並無異動就將心神沉入玉簡,仔細觀看起這幾枚玉簡來了。
到了晚間,東方雲清興衝衝的來到許諾屋裏。見許諾仍將法陣擺開,並不收起來。就先笑道:“許道友謹慎的很啊。”
許諾擺手一笑:“隻是擺開參悟法陣用法,並無他意。看來東方道友收獲頗豐吧。”
東方雲清喜道:“這一次交易會,因丹藥、藥材價高,符?反倒降價了不少。在下雖沒確定,是否赴一年後的混亂山穀之約。但是提前做些準備還是很有必要的。是以這次符?降價,在下采購了一批。可說是大賺了一筆。”
說完有些得意的笑起來。
許諾嘿嘿一笑,就跟東方雲清商議起,何時啟程離開的事情。東方雲清自然也想早些離開,是以才及早大肆采買。對於之後的拍賣會,這兩人都沒有參與的興趣。除了符?,東方雲清還有意添置一套法陣。於是兩人定下明日再潘恒一日,即悄然而去。
許諾與東方雲清正說著話,忽然樓下傳來一聲驚呼。接著便是各種嘈雜的聲音。許諾與東方雲清忙下到客廳。一看,隻見季增輝渾身是血。左臂幾乎斷掉,隻連著些許皮肉,麵色蒼白的站在廳裏。
許諾忙取出還魂散給其服下,又將續肢膏塗抹於患處。片刻後季增輝才麵色好轉,打坐恢複起法力來。
羅雪鳳轉頭看看屋裏幾人忽道:“唐先勇道友怎麽不在?”
幾人麵麵相覷,東方雲清道:“唐道友與季道友今日一同出門的,難不成與人起了爭執?”
羅雪鳳搖頭道:“不可能,圓頂山交易會嚴禁鬥法。便是十一層的修士,也不敢在築基期修士麵前犯戒,更莫說他等了。”
幾人無奈隻好在一旁靜坐,等待季增輝恢複法力,再問個清楚。
黑風老怪看了片刻,忽然獰笑一聲,轉身回屋去了。
足足過了一頓飯的時間,季增輝才勉強醒轉過來。盡顯疲憊的向許諾等人拱手致謝。有氣無力道:“唐先勇道友已然身隕,在下苟且回來,還虧了唐道友舍命擋了一道法術攻擊。”
東方雲清驚道:“何人如此大膽,敢在圓頂山交易會出手殺人?難道金家沒有出手阻止嗎?”
季增輝搖搖頭,斷斷續續講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兩人比許諾還要謹慎。今日在交易會略作采買,就結伴出了金家踏上歸途。沒成想剛出金家範圍,就碰上兩個十層的高手。這兩人根本不廢話,見麵便出殺手。虧得季增輝早晨在符?市上,購買了幾張中級防禦和飛行符?。才在唐先勇舍命阻擋下,逃得一條生路。
季增輝逃遁時,兩人在後狂呼其名。季增輝立刻就猜出,這兩人,不是沒有針對性,在這裏攔路搶劫的邪修。而是針對他二人來的。季增輝如今拚命回來,也是給東方雲清等人報個信。
東方雲清聞言忙問:“你的意思是,那兩人不單純針對你倆?”
季增輝點點頭。羅雪鳳麵如寒霜道:“莫非與無影鶴催命更有關?”
季增輝點頭道:“八成是其找來的幫手。在來路上他隻暗中偷襲黑風道友,其實卻已收集到我等的法力烙印。放我等進來,就是打算在歸途上截殺我等。”
許諾一聽也認為這個可能性極大,但是又不能在這裏商議此事。黑風老怪雖在房內,這些信息根本逃不開他的神識。於是許諾一拱手,請幾人到自己屋裏坐下商議。
東方雲清一聽也道:“正是,許道友屋裏清靜。”
又忙著給羅、季二人使眼色。兩人雖不知原因,但還是跟著去了許諾的房間。
進了房間這兩人才知道,許諾居然在自己的房間內,布置了一個威力強大的屏蔽神識的法陣。如此一來幾人自然放心的討論起,目前的這個困局,該如何解脫。
黑風老怪則在房間裏,將許諾罵了個狗血噴頭。雖然無法探聽到許諾等人商談的結果。但是黑風老怪相信,經過這件事後,這幾人絕對不敢單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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