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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五華試劍也是在大校場舉行,隻準內門弟子觀看。雖說如此,許諾到時依然是人頭攢動,將擂台擠的水泄不通。
許諾到張榜的地方一看,居然沒有自己的名字。有些懊惱的趕到擂台下。大聲嗬斥了幾句。圍觀的弟子見,這個五華派的另類麵色不善,忙讓開一條通道。
許諾走到擂台前便問起原因。當值的弟子忙答道:“回稟師叔,你與神刀堂的於師叔已經入圍,不必比試了。這些比試,隻是爭剩下的八個名額。是以對陣名單上,沒有魯師叔的名字。”
許諾一聽手撫下巴,嘿嘿一笑道:“我倒是有些莽撞了。”
言畢也不多說,轉身出了校場。
轉眼便到了出發的日子。許諾是到了鄰近的幾日才知道,這回七星劍堂整體出行。
田飛羽帶著七名親傳弟子,與劉雲飛一起,又跟了三十幾名七星劍堂的三代弟子。
高韋濟與三名各堂的副堂主,帶著其他九名參加三派論劍,年輕弟子對決的選手。
又在各堂選了數十名好手隨隊護衛。這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向本次三派論劍的主辦地,南嶽劍派而去。
南嶽派早就得了消息。幾個大佬湊在一起商議,臉色均都難看無比。
最近幾年南嶽派折了不少高手。且多少都跟五華派的魯再生有些關係。這次五華派大舉而來,叫南嶽派又驚又怕。比起單人戰力,南嶽派自認,比五華派強出幾條街去。但是說到五華派的七星劍陣,南嶽派從來不敢輕覷。南嶽派可是在這個劍陣下,吃過大虧的。這番五華派盡起七星劍堂而來,就叫南嶽派坐如針氈。
對於是否讓五華派進入南嶽派山門。南嶽派形成兩種相反的觀點,針鋒相對的議論了數次,隻差劍拔弩張了。
一種觀點是擔心五華派,突然發難。在南嶽派山門內擺開七星劍陣。南嶽派這一代人,自然無人見識過七星劍陣的威力,但是本門前輩見識過。口口相傳下來,知道此劍陣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端的厲害。堅決不同意五華派進入山門。而是將這次五華論劍改在,南嶽派山門外的雙龍山莊舉行。
雙龍山莊也是南嶽派的產業。起到類似五華派五華會館的作用。
持這種觀點的有三個堂主,跟南嶽派的兩個護法。
另一種觀點則是認為,三派論劍自開辦以來,都輪流在三派宗門內舉行。這次無端的將論劍地址改在山門外,便等於是向五華派示弱。即便是最後拿下這屆三派論劍。得了劍派的名頭,也必然會聲名大損。叫南嶽派再也難昂首立於人前。
持這種觀點的是,南嶽派掌門拓跋不二,跟另外三名堂主。其中就包括南嶽劍堂堂主魏蒼穹。南嶽劍堂也是相當於,五華派七星劍堂一般的存在。在南嶽派有著無可爭議的威望。兼且被譽為南嶽三劍客的,除了已身隕在許諾劍下的穀長老外,其他兩人便是拓跋不二與魏蒼穹。是以,以拓跋不二為代表的這一種觀點,逐漸占了上風。
另一方也是態度堅決。眼見掌門有獨斷專行的意思。便推舉出一個護法,到南嶽派禁地,請出在此閉關的一個長輩。請其來做決斷。
這個長輩,比拓跋不二等人要高出兩輩。是整個南嶽派,見了都要稱老祖的人物。亦是那一代碩果僅存的人物。
這老怪物一聽雙方分說,馬上一口否決:不得叫五華派的七星劍陣上山。
拓跋不二無奈伏其耳輕道:“五華派七星劍陣,已不複當年之威。劍陣組成施展一次,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南嶽派老祖聽罷,大有深意的看了拓跋不二一眼。知道這個晚輩為此做了不少功課。
南嶽派老祖輕晗其首想了片刻.才道:“當年我南嶽派,殺上五華山的有幾人?”
拓跋不二在下麵忙道:“當年南嶽派去了七人,隻一人生還逃回山門。”
老祖接著問:“這七人修為如何?”
拓跋不二道:“自然是我南嶽派的精英。”
南嶽派老祖麵色陰沉道:“何止是精英.殺上五華派的七人,其中有五人,練成了一劍七花的蓋世劍法。另外兩人,也均摸到了絕頂劍法的門檻。此役雖不說滅了我南嶽派宗門。也叫南嶽派元氣大傷。再也難返當年輝煌。”
拓跋不二等人聞言,均都麵色大變。雖然知道本門在五華山折戟沉沙過,卻不知道竟是這般慘烈。
老祖轉著腦袋看了看眾人。又道:“非是我不想報當年之仇,實在是這劍陣太過狠歹。你等若有破此劍陣之法,自可將其引上山來,除之而後快。若無破此劍陣之策,萬萬莫要引火燒身,斷送了南嶽劍派的基業。麵子事小基業為重。”
老祖見眾人麵色凝重,知道這些人都駭到了心裏。忙道:“你等爭執也是為了南嶽派好,老祖心裏自然清楚。但是五華派基業充實,底蘊深厚。也不是一時可以搬得倒的。他這千年大派指望的就是七星劍陣,沒有十分把握萬勿輕纓其鋒。”
“其實這些事情,已不該我這老骨頭再來插言。隻是事關南嶽派興亡,我便出來給你們提個醒。具體決定還是由你們做出吧。我已到了以日度年的時候,實在也無力去幹涉這些事情。你等好自為之,莫要叫老朽埋骨異處便好。”
說罷南嶽派老祖站起,看看拓跋不二說了句:“你做的很好,比我們有心機。”
便拂袖走了。
待老祖走了,這十餘人才各自尋地方坐下。卻都低著頭默不作聲,各自想著心思。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其實大家一聽老祖所言,便知此事的不可為。目前南嶽派強如拓跋不二、魏蒼穹之流。也是摸到了絕頂劍法門檻的水平,勉強到了,抖得出一劍六花半的劍法。
雖說五華派的七星劍陣不比當年,但是兩方都有衰落。同比下來,叫五華派的七星劍陣上來山門,自己這些人還真不夠看。
幾人在這裏呆坐了片刻。拓跋不二終於開口道:“既然老祖發了話,我等還是按照老祖的意思。將這次三派論劍,改在雙龍山莊舉行。但是還要尋個托詞,向其他兩派解釋。”
一個堂主站起來道:“此事掌門勿優,過兩年便是本門成立五**。自可推說山門重建,若幹建築翻修,無法在山上舉行這次三派論劍即可。”
拓跋不二環視眾人,見再無不同意見。便將此事安排下去。
池水派距離南嶽派近些,率先到達了南嶽山下。照例被安排住進雙龍山莊。
一般來說雙龍山莊隻是前站。在這裏略一休息卸下輜重,留下閑雜人等。參加比試的和帶隊觀摩的便會上山,熟悉場地。三派弟子交流也在山上方便些。
可是池水派眾人一住下來,便發現一些與以往不同的端倪。首先在雙龍山莊建起了一個擂台,再就是每個人,都安排了房間住宿。
池水派帶隊的,是一個叫顧雨澤的堂主。見事情蹊蹺,馬上向南嶽派管事的詢問究竟。結果竟引來南嶽派一個長老兩個堂主,把顧雨澤嚇了一跳。這種接待訪客的地方,在各門派來說就如尋常客棧一般。平常隻是有幾個管事弟子管理。便是碰到三派論劍這種大事。充其量派個有地位的弟子,過來接待一下。
那些重要的人物,還是要上到山上的。門中的長輩,都是在山門迎接前來的貴客。
這次南嶽派的舉動,太不合常理。顧雨澤都有些擔心,這次是否有些陰謀。
ps: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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