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持刀的藍衣人內力雄渾,力貫刀背,刀法又狠歹。許諾鐵劍不敢招架,隻能憑借身法躲避。許諾一看這樣下去,自己隻有退走一途。必須要設法將使刀的壓製住,先求一個平局再設法扳回局麵。
想到這裏許諾一抖鐵劍,將使劍的藍衣人迫開,轉身再閃過側麵的刀光。反手一個劍花遞給了使刀的藍衣人。這人往後一退避過劍鋒,刀背一橫又複要攻上來。
許諾得了先機哪肯給他機會,劍光連閃一連抖出三朵劍花。這人一看不妙,哪還敢舍了命進攻。將大刀在身前,舞了一個水潑不進的刀盾。隨後便聽到當當當三聲,將許諾的三劍磕開了。這人見機又要抽刀砍過去,卻見迎麵又一朵劍花到了。隻好將刀光護住全身,竟一時無暇進攻。
那個使劍的藍衣人見同伴吃緊,忙挺劍過來解圍。許諾卻不與他爭鬥,而是圍著使刀的藍衣人遊走。隻把一朵朵劍花,向使刀的藍衣人遞過去。
這一個戰團,便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局:中間的藍衣人將刀纏身,舞得個水泄不通。許諾步法飄忽,疾如閃電的遊走在其周邊,劍花亦圍著其綻放。另一個使劍的藍衣人,則跟在許諾身後。非但跟的吃力,更有幾劍在許諾飄忽身影下,誤刺向中間的藍衣人。好在這人已將刀光舞成一團,否則極有可能發生,自殘隊友的烏龍事件。
許諾將使刀的藍衣人壓製住,便漸漸有了還手的機會。雖說仍被一人追擊,但那貨內力不繼,已難抖得出劍花。連許諾的腳步都有些跟不上。便不能給許諾造成太大的威脅。
反是這個使刀的藍衣人,雖說處在防守但是刀法不亂。許諾在其四周遊走出劍,也未尋得半點漏洞。許諾不敢大意,仍給其十分的壓力。隻是偶爾給那追擊自己的藍衣人,一個劍花,便讓其劍法大亂的急退。
此時許諾每出一劍,便是一個劍花,將劍術使到了一種極致。這兩個藍衣人,也對許諾深厚的內力感到咋舌。特別是那個使劍的藍衣人,更是震驚得無以複加。知道這般劍花連出,需要無盡的內力作為支持。見許諾如閑庭信步般,將劍花抖得紛飛,也知道踢到鐵板。使劍的藍衣人,隻是在苦苦支撐罷了。
而此時許諾已將劍花抖得隨心,舉手間便是一個劍花,根本不需有意為之。並且在劍花連出之際,心中有了一絲感悟。覺得自己以前苦思不得的一劍兩花,似是就在劍下。以前未將其舞出,非是劍法、內力不夠,而是思路錯了。
漸漸地許諾竟進入一種空明,身法劍勢隻隨著神識感應而動。再過了一刻許諾目露了然之色,猛地回身一劍。持劍的藍衣人正從身後追來,忙橫劍往外磕。卻見對方劍光一抖,飛出兩朵劍花。頓覺心中一沉,下一刻胸口一痛,雙腿一軟倒在地上。
許諾長笑一聲。也不管旁邊的黑衣人,將倒地的藍衣人拖走急救。抖了劍光便向另一個藍衣人痛下殺手。
許諾這次得了一劍兩花的劍術,全是劍法比拚中應運而出。剛才許諾抖一個劍花時,竟出了一花又兩點,亦就是平常說的一劍出一花半。許諾是舞得出一花七點的。雖然今日也出了七點,許諾卻立刻知道這個,與一花七點決然不同。這是一劍兩花的先兆了。
雖然隻是一花半,卻讓許諾琢磨到了,一劍兩花的竅門。
許諾以前琢磨練習一劍兩花。總是設法將劍光抖得快些,手法再複雜些,抖得出一花第二花卻總無所得。這一回無意中出的一花半,卻將以前許諾的思路完全打破。這一花半並非如許諾所想,先出一花再出半花,而是這邊一點那邊一點,循序往複。若能出兩花,便應幾是同出,不分先後。
許諾得了竅門,理清思路,自然是一蹴而就的,抖出了一劍兩花的劍法。許諾內力深厚,劍法上也有些功底,不一時便將一劍兩花抖得通潤。那使刀的藍衣人本就招架的辛苦。許諾的劍法更進了一步,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不斷地往後退去。
這時困住封無邊的一個藍衫長髯中年人,見這邊吃緊,便要過去幫手。封無邊忙橫刀將其攔住。封無邊知道,隻要許諾再將那個使刀的誅殺。自己這邊的兩個藍衫人,必要分過去一個對付許諾。憑自己的本事對上一個藍衫人,還是有些勝算的,如此才能闖出一條活路。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阻住這兩個藍衫人,讓其無暇過去幫忙。
這時許諾卻大聲道:“隻管放那人過來。”
封無邊一怔,那個長髯中年人已閃身過去了。
這個倒不是許諾托大,而是有心要叫這些人給自己練手。將這些人當作磨刀石,好把自己的劍磨得更鋒銳些。
長髯中年人到了近前,先教使刀的藍衫人退下。才道:“你能臨陣突破是難得的機緣,這般年紀能將劍花舞出兩朵,也算曠世奇才。我愛惜你是個人才,不想你隕落在此。你若就此退去我仍可既往不咎,你能將劍法練的如此地步著為不易。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要逼我下殺手斷了你前程。”
許諾一笑道:“你若贏得了我,我自然退走。說到取我性命,你卻還做不到。”
長髯中年人麵色變冷,目光直視許諾。道:“既然你不識好歹,我便往陰曹地府送你一程。”
說著劍光一閃抖了一個劍花,分心便刺過去。許諾一看,對方竟是一劍三花的過來了。也不敢怠慢,腳下急閃抖劍招架。
長髯中年人雖說劍法犀利,卻也做不到劍劍三花。所以許諾退守間,一時還不至露出敗象,但確是落在下風。
許諾這時知道了,如何抖出兩個劍花,自然也就知道如何抖出三五個劍花。而且許諾也有信心,抖出兩個以上的劍花。
抖得出劍花,一個是有內力作為基礎。便是要通了身上的幾條經脈,這個許諾自然是無需顧慮了。再一個便是對劍意的理解,對此許諾也深邃的很。最後一點便是對劍法的精熟程度,劍法愈是精熟劍花抖得愈是隨心。許諾自忖這些都已做到,顧慮的就是手中的鐵劍。
許諾劍法每有突破必要損毀鐵劍,這點已經成為許諾的心病。甚或在心理上都給他帶來些陰影。若此次鐵劍損毀了便隻能跑路了。或許有機會衝進去,救了那個小丫頭跑。以自己的身法腳力,隻要想跑,這些人是絕無力攔阻的。
當然若能形成拉鋸戰,憑許諾雄渾的內力,耗也將這些人耗死了。不過這些人,絕不會任由許諾耗費時間。怕是短時間內不能拿下許諾,就要以多打少,采用群毆了。
許諾思忖半響,決定還是冒一回險,抖出一劍三花應敵。若是鐵劍因此損毀,就幹脆發個狠的。將未稀釋的真氣注入斷劍,將鐵劍穀爆。趁亂將吳良方的後人救走。
定下計議許諾先將神識探進鐵劍,才錯步間劍花閃出。如許諾所料,一劍三花應聲而出,鐵劍也未見太過異常。許諾隨即長噓口氣,這一劍三花,雖不如一劍一花/兩花舞得圓潤,卻也中規中矩。
在長髯中年人看來,許諾的連番突破,根本就是扮豬吃虎的示弱之舉。再想想許諾方才答話:取我性命你卻做不到時,神態自若沒有半絲的慌亂。愈發的感到這個陷阱已換了角色。自己這方人反倒成了獵物。
ps:第二更。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好的聖誕禮物。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