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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長健在台下站著,本待與許諾有些話說,卻見許諾跟兩個內門弟子走了。知道終是自家分量低些,便有些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許諾隨兩個白衣弟子到了神機堂,門外也有兩個當值的弟子守著。
江鐵索對值守的弟子說了句:辛苦了。便領著許諾進了神機堂。
一進去便是一個寬闊的院子。
院子裏倒是熱鬧非凡,有打拳的,練棍的,舞劍的,甩鏢的。總之許諾所知的武器門類,在這裏均能見到。許諾看的眼花繚亂。再聽得叫好聲、嗬斥聲不絕於耳,比之七星劍堂又是另一種景象。
兩個白衣弟子,見怪不怪的將許諾引到一處空地。
江鐵索道:“魯師弟莫怪,我神機堂便是廣涉各派武學,專攻各派武器暗器,以求破解之法。不似你七星劍堂,隻專劍法旁的皆可不管不顧。”
許諾笑道:“不妨事,如此熱鬧我倒喜歡的緊。”
江鐵索見許諾不甚拘謹,便放下心來道:“今日請魯師弟來,便是想與你切磋八極拳來的,請師弟勿要推辭。”
許諾早有所料便道:“師兄肯賜教,在下自無推辭的道理。隻是小弟入門時間短,未習過內功如何與師兄切磋。隻怕師兄一拳便將小弟打的骨斷筋折了。”
江鐵索聞言麵上一紅道:“師弟快愛莫要說這種羞殺我等的話。我二人入內門一年有餘,莫說運功行氣,便是溫養丹田這一關也未走完。與你等未練過內功的也無甚差別。”
許諾聞言一驚暗道:自家修煉華陽經,隻月餘便過了第一層,將擴充溫養丹田走完了。是自家太過妖孽還是這二人太過愚笨,亦或是自家的功法厲害得離譜。
左右思量了一回,卻無法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又不好問人家要了內功心法來,比對一番好壞。不過聽其無內力傍身,許諾便去了顧慮。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小弟便領教回師兄的八極拳。”
言畢二人便抱拳一禮拉開架勢。
起初兩個內門弟子,帶一個青衣弟子進來神機堂,旁人均以為是來傳信跑腿的,並無人在意。待到許諾與一名白衣弟子,擺開架勢,便立刻引得旁人注意了。周圍一些練習拳腳的弟子,便悄然圍了過來。二人也不理會旁人圍觀,便拳來掌往的鬥到一處。
在五華派內門弟子一般不會,也無機會與外門弟子交手。便是交手了,也隻會是一邊倒的局麵。這些圍過來的均是好奇,亦是帶著看戲的心思來的。
可是二人甫一交手便呈膠著狀態。並未出現一邊倒的情況,便使得圍觀者愈眾並傳出嘖嘖之聲。
打到第三十回合,許諾彈出一腳踢向對方下盤。江鐵索側身左臂一擋,卻又一抖手腕,連消帶打的在許諾腳背上一點。這一下打的突然,痛的許諾一顫,收腿間動作都有些變形。江鐵索趁勢搶攻,許諾便紮住腳步防了幾招,雖說被動卻也未露敗象。
許諾瞅準江鐵索迎麵一拳打來時,依葫蘆畫瓢也是連消帶打,右手猛地點在他手腕上。許諾便見江鐵索整條胳膊一顫,接著這一拳便偏到一邊去了。許諾得勢不饒人的五指一張,隻向他麵門抓去。江鐵索手臂還在麻痛不敢硬接,擰身便要躲過,卻又覺得左腿吃了一痛。
原來許諾那一抓是虛的,見他擰身要躲,才一腳踢在他大腿外側。江鐵索腳下一歪便站不直了。
許諾見他不能再比了便拱手道:“師兄承讓了,不知傷的可重。”
江鐵索擺手道:“隻是皮肉疼,不妨事。”
許諾這邊一贏,圍觀弟子臉上,便不再是玩味之色,而滿是震驚了。
這時胡開言走過來道:“不知魯師弟可有餘力在比一場。”
許諾打了一場,正對八極拳有些新的體悟。
頓時豪氣道:“有何不可,定讓師兄盡興。”
言畢二人也不多說便交上了手。
胡開言比江鐵索拳法精妙些,與許諾打的旗鼓相當。一直打到四十餘回合也未分勝負。兩人均不肯輕易認輸。許諾更不願放過這等學習八極拳的機會。二人便繼續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下去。
這般的又過了三四十招,許諾到未見疲態,胡開言卻已是氣喘籲籲了。心中不禁暗道:這小子果然是天生的神力,這般再打下去說不得那一拳便被擊倒。
心中便生了退意。正思忖著忽聽人叢外一聲朗喝:“何人至此引得圍觀,為師也來看看熱鬧。”
圍觀的弟子這才回頭去看,接著便齊齊的行禮,堂主,師祖的叫成一片。胡開言如見了救星般,跳出戰團跑過去行禮參拜。
許諾正打的爽,忽然有人攪局,心中還有些不悅。轉頭一看來人身材高大壯碩,紅臉留短須,一身藍布長衫站在那裏如半截鐵塔。
這人許諾卻是在挑戰榜單的擂台上見過,正是神機堂的堂主藍天風。許諾見了也忙過去行禮。口中道:“魯再生參見藍師叔”
藍天風見了許諾故作吃驚道:“原來是魯師侄,怎的今日有空過來玩耍。”
許諾道:“今日碰到兩個師兄,約了我來切磋八極拳的。”
“哦?”藍天風有些吃驚道:“我門下弟子還是有些眼力,不知是誰請你來的。”
江鐵索忙站出來道:“是我與胡師兄,請魯師弟過來切磋的。”
藍天風身後一個弟子臉一**:“放肆,魯再生乃是七星劍堂田師伯的弟子。這師弟二字豈是你能叫的。”
江鐵索這時才猛然一驚,忙撲通跪倒在藍天風身前道:“弟子一時口誤,絕無輕侮魯師叔之意,請師祖懲罰。”
許諾見了忙開口道:“我與江師侄也常開些玩笑,這個怨不得他。請藍師叔不要怪他。”
藍天風這時才一笑對江鐵索道:“今日有魯師侄說情便放你一馬,若有再犯嚴懲不貸。莫教田師兄笑我門下沒有規矩。”
江鐵索忙磕頭謝了,卻沒起來。許諾見江鐵索還跪著不敢起來,忙過去把他扯起來。
藍天風見了隻笑笑不去管他。對許諾道:“魯師侄兒可是對八極拳,有些悟不透的地方,到這裏來切磋參悟的。”
許諾被藍天風一語道破心思。麵上有些不自然的道:“來向藍師叔門下討教的。”
藍天風哈哈一笑道:“既然有心來的,我這個做師叔的,自然不會讓你白跑一趟。在劍法上,我自認不是田師兄的敵手。說到拳腳麽,田飛羽還真未贏過我。”
說罷大有深意的看了許諾一眼。
許諾轉轉眼珠道:“那今日可要勞煩師叔了,請師叔不嗇指教。”
藍天風看了周遭弟子一眼對許諾道:“這裏不便,你隨我來。”
轉身又對江鐵索道:“你等幾個練八極拳的也跟來吧。”之後便轉身在前頭走了。
兩個跟在藍天風身邊的弟子,衝許諾招了招手。待許諾過去了,二人便將自家介紹給許諾。原來這二人均是藍天風的親傳弟子,一個叫太史北川,一個叫廖家寶。三人見了禮,才並肩的跟在藍天風身後。
再後麵便是江鐵索,等十餘個練習拳腳的弟子緊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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