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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書江見狀也隻好坐起身來。穿鞋走到桌旁與許諾分兩旁坐了。才道:“魯師弟客氣,莫要聽那張胖子胡言。在下非是欺淩同門的人,你不必太過拘謹”。
許諾笑道:“郭師兄率性之人,我自不會輕信他人之言。小弟初來乍到還要郭師兄多多提攜”。
郭師兄擺擺手道:“提攜說不上,你我同為外門弟子,均要為了進入內門努力,相互照顧自是應當。”
許諾拱手道:“有師兄此言在下便安心許多,小弟這裏先行謝過師兄。”
郭書江也是一拱手道:“魯師弟客氣。”
許諾又道:“郭師兄剛才所言夜間當值是做什麽?莫非也是一些雜事?”
郭書江想了下道:“這種當值的活計,已算不得雜事。均是由我等這些,入了門兩年以上的外門弟子擔當。做些巡山守護的事。比起新入門時做的雜事自是輕鬆許多。”
許諾聽了這話心中卻是一沉。忙問道:“外門弟子不是一年年限,便要參加大比嗎?”
郭書江道:“本門外門弟子,有三年時間衝擊內門弟子,每年均有一次大比機會。但真正能入內門的,均是入門兩三年的弟子。若是三年期限內爭不得內門弟子名分,便會被遣返原籍。也算是逐出門派了。”
許諾聞言麵色立時黯淡下來。
郭書江見許諾麵色忽然陰沉下來,猛然一驚道:“誰與你言外門弟子隻一年期限。定是有人誆你。”
許諾搖頭道:“非是有人誆我,而是五華派不想容我。蓋因此乃掌門所言。”
郭書江呼道:“苦也,師弟危矣。我在門中兩年有餘,還未聽聞一年,便通過大比的外門弟子。何況此時距大比已不足一年”。
頓時二人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許諾冷笑一聲道:“既然隻有一年時間,我便能人所不能,做一回驚世駭俗的事。請郭師兄不嗇賜教。”
郭書江苦笑一聲:“我自家也是在獨木橋上行走,為內門弟子名分掙紮。又有何能力幫助師弟”
許諾道:“郭師兄不必為難,小弟隻求郭師兄傳些內功心法,拳腳功夫。”
郭書江道:“內功心法隻有內門弟子才可修習,我等外門弟子是無緣見到的。至於拳腳功夫,每十日我等外門弟子,便有一日到外堂的傳功房學習。倒也不必我來教你。隻是一年時間太少,除非你本就有些根基。否則實是難過大比一關。在下也是第三年參加大比了,前兩年均是铩羽而歸,隻看今年能否一飛衝天,不成便隻能回鄉務農了。”
許諾又問:“那大比時,又比些什麽?”
郭書江道:“我等到傳功房隻學習三套拳法。大比時也隻比試拳腳功夫。”
許諾點了點頭暗自思忖:如今看來到五華派也並非最好的選擇。但是既然來了便要設法站住腳跟,若在此站不住,換了別的地方也未見得便更好。不足一年時間,便要參加大比。若是憑了八極拳自家倒是有些信心。自家的華陽經,還要通過學習,別的內功心法對照參悟。是以這個內門弟子名頭,自家勢必要盡力爭取了。
郭書江見許諾沉默不語起來,還道他心灰意冷了。也是暗歎口氣,拍拍許諾肩膀轉身出門了。許諾仍在想心事,也沒理會郭書江。
這般呆坐了一柱香的時間,許諾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眼中已滿是堅定,無了剛才的沮喪黯淡。如今時間最是緊張,便要放棄以前的計劃。分秒必爭的修煉,方有可能在大比中脫穎而出。
而這處後山,盡是外門弟子。自家在此修煉華陽經,旁人也難知曉。自家自不必擔心被這些菜鳥發現。如今自家把神識全開的話,這一片後山建築均在神識籠罩下。自家隻需提防無意闖入的內門弟子便可。
想到這裏,許諾往炕上盤膝一坐,神識放開。頓時這一片後山盡在眼前。許諾便一邊將神識放出,一邊暗暗運轉華陽經修煉起來。過了兩個時辰,神識探到郭書江往回走來,忙收功下來。
不久郭書江手拿兩個饃饃進了屋。道:“我見師弟未去吃飯,想是還在心傷。便拿了兩個饃饃給師弟。”
言畢將饃饃放到桌上又道:“我這便要去當值,師弟先吃些東西。明日我陪師弟,一起去張胖子那裏領雜事任務。”
許諾倒也不似郭書江所言的那般,不堪打擊,早便恢複了信心。也不好佛了郭書江的好意,忙道了謝。
郭書江便匆匆的走了。
許諾送郭書江出去,回來便把兩個饃饃吃了。之後便繼續的坐到炕上練起華陽經來。
這般到了天亮才發現郭書江回來了,便收了功,換了外門弟子的服飾。
郭書江進屋一看道:“師弟倒也心急,早早便準備好了。不急,我先帶你去吃過早飯再去不遲。”
言畢便帶著許諾出門,沿著門前的小路,來到一個寬敞的院子。院子裏一排排條桌條凳,已是坐滿了人,都在狼吞虎咽的吃著。郭書江與許諾領了飯,找了一處空座便坐下吃起飯來。
旁邊的一個黑大個,見郭書江領了個新人。便道:“郭師兄房內也有新人了,以後便沒那般自在了,哄騙小師妹無處私會了。”
言畢周圍幾人哄笑起來。
郭書江呸了一聲道:“你道人人都似你這般無恥,盡想著那些齷齪的勾當。老子可是胸懷大誌的人,怎會做那等不堪之事”。
此言一出周圍噓聲一片。
郭書江渾然不覺,仍一副道貌岸然之色,振振有詞道:“燕雀豈知鴻鵠之誌,你等便繼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另一個胖子一旁道:“郭矬子你莫要給自家臉上貼金了,你是何等貨色我等還不清楚?新人麵前我便不拿話打你臉麵了,你也莫將我等緋的一無是處”。
郭書江卻幽幽道:“曹胖子,旁人跳出來倒還罷了,你卻不行。莫非想要我將前晚之事,拿出來與眾師兄弟分享?”
那胖子頓時語結,一手指著郭書江,麵上憋得通紅半響憋出一句:“郭矬子,你狠。”
黑大個卻來了精神忙道:“哈哈,曹胖子也被抓了把柄。郭師兄快講來聽聽”。
郭書江搖搖頭道:“這個說不得,說不得。曹胖子翻起臉來屁股能壓得死人。”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之後便有師兄問起許諾來曆,許諾便把編好的話又說了一遍。
吃過早飯,郭書江便領著許諾,去了外門弟子管事處。一進院子,便見到張常在正在訓斥幾個弟子。
許諾在旁邊一聽,原來是幾個新入門的弟子,昨日沒有完成雜事任務。那張胖子言辭甚是刻薄無情。訓斥了一刻方讓幾人離去,並罰了一頓午飯。幾個新人灰頭土臉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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