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以後都有幽夜養着自己了,沈長知還是想要鍛煉鍛煉自己,加上現在幽夜受傷了,於是,沈長知美名其曰「要努力撐起一個家,即使一個人倒了,還有另一個人撐着」,跟着鰭那個撐起了另一個家的人去鍛煉打獵本領了。
幽夜當然不願意了。天天防着鰭那個雄性,現在怎麼可能讓沈長知跟鰭孤雄寡雌的在一起去狩獵。就算自己受傷了也不行啊。再說了,自己傷的根本不嚴重,還是可以去打獵的。
然,
沈長知,「幽夜,你受傷了,不能去打獵,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和鰭去就好,反正鰭也是獸人,很強的,我不會有危險的。」
幽夜急了,「我可以去打獵,我比他更強。」
沈長知搖着手指,「NO,NO,NO,你不可以去打獵,你傷的很嚴重。而且,你現在沒有戰鬥力,打不過鰭。」
幽夜黑臉,「誰說的誰說的。我能打的過鰭,那條臭魚我揮揮手就能打倒。」完了,沈長知居然覺得鰭比自己強,他不會是要爬牆了吧?。絕不允許。
沈長知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你說的啊。」
幽夜,「對。就是我說的。我揮揮手就能打倒鰭那條臭魚。」
沈長知嘴角一抽,「你理解錯了。我說是你說的你打不過鰭。」還揮揮手就能打倒,切~
幽夜皺眉,「我沒說過。」自己怎麼可能說過這話。
沈長知悠哉道,「我一根手指就讓你哇哇慘叫,鰭力氣可是比我大多了,還打不過你?。這可是你自己的身體說的。」
幽夜一臉牙疼的表情,沈長知這是識破了自己的招數,在這裡堵自己呢。
怎麼辦,反駁了沈長知的話就等於自己昨天騙了他,沈長知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可是不反駁,那沈長知就肯定會和鰭一起去打獵了。
想到不看緊沈長知,沈長知很可能會被鰭拐跑,幽夜一秒做出了決定。
討好的跑到沈長知身後給沈長知捏肩旁,「現在已經不疼了,戰鬥力完全回來了。」
沈長知享受似的閉上眼,「右邊一點,對,就那。」
幽夜看效果不錯,忙接着說道,「所以啊,不用和鰭一起去,你要是實在想打獵,我陪你去。好不好?」
沈長知淡淡回道,「不好。」
幽夜眼一眨,開始用「那個招數」了。
手由捏着沈長知的肩膀改為環着沈長知的腰,比沈長知高了一頭的身子硬是彎到把頭放在沈長知的肩膀上,委屈的喊着沈長知的名字,頭還在沈長知的肩膀上蹭了蹭。
沈長知嘴角一抽,隨即嚴肅臉,轉過身來按住幽夜的肩膀,正色道,「以後不准這樣。」
幽夜眨眨眼,泯掉那層水光,「怎麼了?」
沈長知繼續嚴肅臉,「如果你還那樣的話,我就爆你菊花。」
幽夜,「……」我聽到了什麼?。
沈長知還是嚴肅臉,「聽到了沒有。」
幽夜慌忙點頭,「聽到了聽到了。」
「好,那我去打獵了,你乖乖在家。」沈長知轉身向外走去。
幽夜連忙拉住,「不要。我不想你和鰭一起,他會和我搶你的。」
沈長知無奈,為什麼這兩天幽夜這麼不正常啊,以前呆萌屬性沒這麼嚴重啊。為毛被上的是我,撒嬌的是他?到底誰攻誰受啊。
分開他們當然是好的,可幽夜並不怎麼相信歐,「你……為什麼不想?」
歐轉過頭盯住幽夜的眼睛,認真道,「因為,鰭。是。我。的。」
幽夜張大嘴巴,我聽到了什麼?接着仔細的整理一下思緒,終於,幽夜找到了「蛛絲馬跡」,他倆的確挺像一對兒的。隨後頓時大怒,「你特麼的和鰭是一對兒的為嘛還幫着鰭搶我的沈長知。。」
歐移開目光,我……我那是妻命難違啊,而且,當時也沒想過鰭有可能喜歡上沈長知啊,真是悔不當初啊。歐不禁在心底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我……我……」實在是沒臉說自己做的傻事,歐轉移話題道,「你就說要不要和我一起分開他們?。」
這個話題轉移的很好,幽夜立馬把剛剛的問題拋之腦後了,狠狠的握拳,「要。」
「那好,咱們現在就計劃計劃怎麼分開他們。」歐向着幽夜的方向挪了幾分,作商量大事狀。
就在這時,洞口突然出現了兩團白絨絨。
只見那兩團白絨絨扒着洞口輕輕道,「那個,沒打擾到你們吧?」
幽夜眼前一亮,「沒有沒有,你們怎麼過來了?」
歐也愣愣地打量着他們。
其中一個白絨糰子回道,「我們看你說的雌性不在,就過來了。」
據幽夜說,那個雌性很兇殘,專門找一些美麗漂亮的雄性囚禁,讓他們不要出現在那個雌性的面前——雖然,他們並不信,那是雌性誒。
那麼弱小怎麼可能囚禁得了強大的雄性。不過還是沒有盲目的出去就是了,畢竟,這個雄性還是挺強的,嗯……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幽夜給歐介紹道,「他們的點子可多了,還告訴我怎麼樣能討沈長知歡心呢。」
歐持懷疑態度,「哦?是嗎?」
幽夜還沒回答,另一個白絨糰子搶先道,「是啊是啊。我們的點子可多了。」說着,還拋了個媚眼。
幽夜附和,「沒錯。」眨眨眼,輕聲對歐說道,「有他們在,我們一定可以很快的重得自家老婆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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