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響着剛才錦織的話,寧宣看了一眼對方,他着實不知道如何開口,即便現在兩人已經是道侶,可是……
一臉不安的表情表露在臉上,手指頭不安的顫動了一下,錦織也知道不能再逼下去,伸出雙手把躺在地上的師尊抱起在懷裡,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師尊既然不喜歡這個稱呼不叫也沒事,徒兒給的。」
他摸了摸寧宣的屁股,原本就出水多的人,只是被一摸就不安的趴在了他的懷裡,他扶着自己的肉柱重新插進了濕濕軟軟的肉穴中。
「不叫了,不叫了……」錦織輕聲安撫着,寧宣眨了眨眼睛,不安的扯着對方的衣服,「錦織……」
「嗯嗯,在……」段錦織抱着人的屁股開始上下運動起來。
「嗯……」寧宣搖了搖頭,隨着抽插上下擺動起來,雙腿緊緊的纏着自己徒兒的腰身,他咬了咬唇,皺着眉看着對方,剛才那兩個字着實沒有讓他反應過來,現在再看看錦織雖然讓他難以開口,可是……
他還是上前湊到對方的唇邊落下一吻,「嗯……」單單一吻,肉穴中的肉柱突然插進了深處,他不安的晃了晃腦袋。
「錦織,孽徒……為師……啊……」他突然開口不安的呻吟起來,得到一吻的安慰,段錦織更加賣力起來,他笑了笑摟着師尊的腰身兩個人腹部貼着腹部抽插起來。
「師尊,師尊,錦織好喜歡你,以後給錦織懷崽崽,好不好?」他懇求着,被抽插的極盡瘋狂的人搖着頭,「啊……」
寧宣不安的晃起了腦袋,突然胸口一股狂躁的熱流像是要突破出來一般,他瞬間睜大眼睛,十指扣在錦織的肩膀上,氣息加重,「痛……」身體的痛感讓他夾緊肉穴。
吃痛的段錦織停下動作,他皺着眉頭看着懷裡的師尊,着急的問道:「怎麼了?」邊說邊順着對方的背脊。
「痛……啊……」寧宣哪裡有過這種疼痛感,他的手指疼得發白,錦織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把自己的肉柱抽了出來,抱着師尊拿着衣服朝着師門的後山跑去。
「偏偏在這個時候,嘶……」寧宣聽得一愣一愣的,回過神時已經落入溫暖的溫泉,身後的徒兒正用力量給自己舒緩。
他喘着氣,回過了些許精神,雙腿盤在溫泉中閉眼緩緩釋放屬於他原本的力量。
一天,兩天,三天,十日後……
「突破了。」寧宣睜開眼睛,他從不安中醒了過來,一旁的徒兒穿着衣服坐在岸邊看着他。
「師尊。」錦織見着人睜開眼睛,趕忙上前討好似的蹭了蹭,「師尊,你好些日子都沒有睜眼看我了。」
寧宣眉間一挑,指尖戳了戳自己徒兒的額尖,「胡鬧,扶為師起來。」
他盤腿坐的有些麻,錦織可不扶,二話不說就把人從溫泉里抱了出來,「師尊我們回房。」
「?」寧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抱回了房間,好在一路上沒有碰到下人,要是被發現了肯定很尷尬。
這剛回屋子,段錦織就關了門,蹭到師尊身邊笑了笑,「恭喜師尊到元嬰大圓滿!」
結果剛說完就被寧宣瞪了一眼,「師尊……要不是徒兒每日辛勤勞作,師尊當時氣息不穩,現在肯定還突破不了,那徒兒要點獎勵,應該……」他才剛說完那手就已經觸碰到了對方的腰身上。
突然寧宣一手拍了上去,「想什麼,不准想,為師累的很要休息。」
「好吧……」錦織撇了撇嘴巴看着師尊躺在床上背過身,他二話不說也脫光了衣服躺了上去,那手毫不客氣的摟着師尊的腰身,原以為會被推開,卻想不到師尊舒服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看嘛,師尊還是很喜歡我的。』他心裡沾沾自喜,不過會兒懷裡就傳來了舒服的呼吸聲。
寧宣睡了整整一整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半夜,他打着哈欠,看了看身邊的徒兒,揉了揉孩子的腦袋,那蓬鬆的頭髮在他的指尖穿梭着,笑了笑湊上前仔細的端詳起了錦織。
『其實……錦織挺好看的……』他心裡剛嘀咕一句,徒弟突然眼睛就睜了開,他瞬間就被人扯進了懷裡,還被壓在了身下。
「師尊,偷看不如明着看,徒兒雖比不上太白仙君貌美姿色,可是徒兒還是可以和師尊奔赴仙山的。」他才剛說完就扯開寧宣的衣服。
「你……慢點……」寧宣不安的皺着眉頭,剛突破的他就被人壓在身下着實說不過去,可是自己又沒有徒兒厲害。
寧宣笑着舔了舔師尊的脖子,一路往下,那舌尖挑起師尊的奶頭,惹得人愣了一下。
「嗯……」寧宣紅着臉推着自己胸上的腦袋,「別……」
錦織笑了笑,抬起頭說道:「師尊,前些日子徒兒還沒有射呢,憋到了現在。」
「你不是還有手嗎?」
「可是,可是徒兒都有道侶了,肯定更加喜歡伴侶,喜歡師尊,喜歡和師尊共赴仙山,才對。」他說完後脫下自己的褲子,大肉柱又從褲子裡彈了出來,寧宣不論看幾次都感覺好雄偉。
他咽了咽口水,不安的撫上對方的大東西,小心翼翼的放進自己的肉穴中。
這一舉動讓錦織瞪大了眼睛,他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也明白師尊其實很想要。
寧宣蠕動着自己的肉穴,一寸一寸的吞了進去,一直到整個肉柱被他肉穴埋住,他喘着粗氣說道:「慢點。」
「嗯嗯……」錦織高興的趴在寧宣身上,下體刺了進去,舌尖品嘗起師尊的奶頭。
「咻溜咻溜」的聲音穿到耳邊,寧宣不安的喘着氣,雙手抱着錦織的肩膀,下體還被肉柱輕輕的插着,他時而晃着腦袋,時而嗚咽着聲音。
「唔……」明明不是很快,明明是輕柔的安撫着他的身體,明明……明明是自己的徒兒,怎麼就……就有這種複雜交錯的感覺。
「啊……」他突然張開嘴巴,不安的呻吟起來,仿佛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底下一般,無所謂了「啊……嗯……慢點……」
「沒有,徒兒不快。」段錦織略微有點委屈,他可是很照顧師尊的,抽插的速度已經很慢了。
寧宣哪裡知道自己徒兒的小心思,只知道這種纏綿的抽插比之前瘋狂的抽插來的讓他還要不安和渴望,「錦織,錦織……」他狂熱的叫着自己徒兒。
段錦織笑笑,抬高師尊的兩條腿,讓自己的肉柱在肉穴里插了幾下,那肉穴里的水順着股溝粘到了床上,「師尊,師尊,徒兒,真的很喜歡你。」
「嗯……知道……」寧宣點了點頭,酥麻的下體一次次被貫穿,睜開的雙眼看着徒兒,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昏倒之前的動作,他嘗試着從床上坐起,突然就被錦織抱住了腰。
「師尊想要主動?」錦織眉間一挑,順着對方的動作直接躺了下來,兩人高低互換,寧宣愣在對方胯間,肉穴中還被塞的滿滿的。
錦織動了動自己下體,「師尊,來自己動動,徒兒也很累的。」
寧宣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屁股就被徒兒扶着上下挺動起來。
「嗯……」他瞬間彎腰扶着對方腰身,那寬厚結實的腰讓他羨慕的很。
他此時才發現對方的肚子上隱隱約約的能看到自己的宣字,錦織順着師尊的視線看去,笑着又插了插對方的肉穴,惹得寧宣不安的皺起了眉頭,「結合的道侶胯部都有對方的字,這是一種規矩也是一種歸屬,師尊難道不知道嗎?」
聽着徒兒的解釋寧宣抬起頭搖了搖,「恩,看來師尊都沒有了解過,不過沒有關係,徒兒,嗯……」他說着狠狠插了下肉穴,惹得寧宣又顫抖了下身子,「徒兒以後每次和師尊行房事都給師尊看看,嗯……」 他說着又重重插了一下,「讓師尊知道,你是徒兒的道侶。」
剛說完肉柱直接插到子宮口,寧宣搖了搖頭,一股騷水噴了出來,澆灌到錦織肉柱的頭上,「你……額……」他仰着頭十指緊緊和錦織相扣,喘着氣不安的又開始被人顛簸起來。
段錦織看了看師尊,他更加狂熱,前些日子剛做到一半就被迫停止,現在看着更加放蕩純情的師尊哪裡抵擋得住這種誘惑。
「額……」他大聲的喘着氣,抱着身上的師尊上下挺動,胯下的騷水越來越多,已經高潮過的寧宣晃着頭,「不要了……不要了……」雙腿酸軟到只能掛在兩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終於露出白肚,錦織才喘了粗氣抱着寧宣,肉柱抵着宮口一股精液射了進去。
「唔……」寧宣搖了搖頭,已經高潮過的他,終於還是沒有抵擋過第二波。
休息了會兒,錦織把肉柱從肉穴中抽了出來,他看着懷裡糜爛不堪的師尊笑了笑,把人抱在床上讓人準備了溫水擦拭乾淨師尊的身體。
「師尊,累嗎?」聽到自己徒兒的話寧宣搖了搖頭。
「那……我們中午……」他才剛問出口就被自己師尊瞪了一眼,「我問你,前些日子的會議,你怎麼說的。」
「哦,大長老那邊我讓人通知了,說師尊在閉關修行快突破了,所以這一次的會議不參加了。」錦織笑了笑,討好似的蹭了蹭對方的手。
「嗯。」寧宣見着挑不出毛病也沒有說什麼,閉上眼睛喘了口氣,動了動雙腿坐起身。
「錦織,你過來。」他說着拍了拍自己旁邊,徒兒一聽趕忙乖乖的坐到師尊身邊。
「師尊問你,我們兩人的關係,可還有誰知道?」
「這……師門裡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錦織撓了撓頭,他這些日子天天纏着師尊,然後要這要那,明眼人都看的清楚。
面對錦織的回答,寧宣也只是嘆了口氣,「恩。」心中多多少少有自己的盤算。
畢竟下一次會議恐怕又要聽到那些碎言碎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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