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但是這個詭異的事情,遠沒有結束。
在後面的幾天裡,我每次醒來時,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像是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壓過一樣。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下體也有些隱隱作痛。
而且我總感覺屋外有其他男人在偷窺我,無論我是在洗澡還是在客廳看電視。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讓我十分不安,我經常能看到窗戶外有一個人影閃過,這讓我更加確定自己正在被監視。
我突然回想起那晚入屋想侵犯我的男人,以及那天在飯店外監視我的男人。他們的身影在我腦海中逐漸重疊在一起,我越來越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他可能在找機會報復我,這個想法讓我後背發涼,心生恐懼。
其實我想過報警,然而,當我拿起電話時,卻突然意識到我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證明我的猜疑。這種感覺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無形的牢籠中,無法掙脫。
在權衡利弊之後,我決定先去找律師準備離婚手續。
或許,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選擇了。
那天我直接去律師所拿了離婚協議書給陳鳴,但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拒絕了。
「陳鳴,我們之間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了,你家暴我的時候,我已經錄下來了,你如果不簽字,我也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我冷冷地說道。
他聽到我的話,突然暴跳如雷,指着我大罵起來:「你可真夠賤的,你白吃白喝了我這麼多年,現在一句話就想跟我撇清關係?」
「白吃白喝?你沒有花過我的錢嗎,房租我沒有交過嗎!」
「媽的,你給老子戴綠帽還沒跟你算呢!」
他的罵的話語越來越難聽,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刺在我的心上。漸漸的,我腦子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再次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正站着一位女護士給我輸液。
「怎麼了我這是。」我問護士。
她調節了下輸液管,道:「你不知道嗎,恭喜你懷孕了,注意管理一下自己的情緒,不要亂生氣哦。」
「什麼?有了陳鳴的孩子麼?」我失魂落魄地低聲自言自語起來。
這個消息讓我一時無法接受,我呆呆地坐在病床上,腦海中一片混亂。這個孩子可能會給我的生活帶來更多的麻煩和困擾,我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6
我躺在醫院休養的第三天,陳鳴來找我了。令我疑惑不解的是,他態度竟然有了明顯的改善,變得溫柔體貼起來。
他帶了自己熬的雞湯過來,說道:「來,趁熱喝。」
我推開他道:「你走吧,這個婚我離定了,你不用在這假惺惺的。」
他臉色變了變,把碗扔到旁邊的桌上:「離婚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得先把孩子生下來給我。」
「你在發什麼神經?孩子我不可能給你!」
其實更令我吃驚的是,他這個人怎麼可能會想要孩子的撫養權,在我的印象里,他是根本不喜歡小孩的,平常看到小孩吵鬧,還十分的厭惡。
陳鳴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他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你確定要這樣做嗎?你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怎麼養孩子,而且你現在懷着孕,需要人照顧。」
「我不用你管!」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那是我和他之前的床照,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拍的,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拍這樣的照片。
陳鳴看着我驚恐的表情,冷冷地笑了起來:「如果你敢離婚,我就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鄭思瑜的真面目。」
我一時間心慌意亂,頭腦一片空白,沒想到陳鳴竟然會如此卑鄙地威脅我,這些照片如果傳出去,我的名譽就毀了。
想了很久,我咬牙看着他:「你真是個小人。」
他盯着我笑了一聲,我心裡一股恥辱涌了上來,但答應他的條件也是我的緩兵之計,我需要找個機會把他手機里的照片全部清空掉。
7
我們再次回了那個破爛的小區。
晚上的時候,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情異常沉重。陳鳴端來了一碗熱湯,聲稱是養胎的,他的臉上堆着不自然的笑容。
我接過碗,卻注意到他看向我的肚子時,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我心中一緊,有種不祥的預感。
「思瑜,這是我剛熬好的養胎湯,你趁熱喝了吧。」他說道。
自從我懷孕以來,陳鳴每天都會為我熬養胎湯,但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仿佛在湯里加了什麼東西似的。
房間裡還被他擺滿了各種奇怪的布偶,這些布偶上面插滿了銀針。
為了不讓他起疑心,我盡力保持平靜,假裝若無其事地喝湯。然而,湯一入口,我便感到一陣噁心。我強行忍住不適,將湯喝了下去。
陳鳴滿意地拿着碗離開了房間之後,我便立刻走到廁所,拼命地扣喉,將湯吐出來。
我在廁所呆了很久,再回到房間,我發現陳鳴已經睡着了。我便小心翼翼地拿過他的手機,打算刪掉那些他偷拍的照片。
就在我用他的手指紋解鎖手機時,他突然猛地睜開了眼,一臉兇狠地盯着我,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我心知不妙,卻已經來不及反應。
「你幹什麼?」他厲聲質問。
我故作鎮定地回答:「我只是看看你的手機而已。」
他冷笑一聲,惡狠狠地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鄭思瑜,我已經備份了很多照片。如果你敢離婚,我就把這些照片發到網上去。不僅是你,就連你媽我也不會放過!」
我不敢相信他怎麼會變得如此喪心病狂?我憤怒地質問他:「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敢動我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只要你跟我好好的,你媽她老人家就會很安全。」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我知道自己已經被陳鳴牢牢地控制住了,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他的威脅。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我知道自己已經被陳鳴牢牢地控制住了,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他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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