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的時候,跟章洋問了一下案件的情況。原來她接手的是一家殯儀館屍體失竊的案件。
那家殯儀館在七八前,就開始有屍體莫名其妙的消失。剛開始還以為是登記錯誤,可是反複核對了信息,發現確實是有屍體不見。
殯儀館的老板以為是被人偷了屍體,於是在殯儀館的很多地方安裝了攝像頭。結果第二,殯儀館又丟了一具屍體,可是攝像頭裏麵什麽也沒有拍到,有些關鍵位置的攝像頭直接全是雪花,看上去是被人破壞掉了。
殯儀館的老板依舊不肯死心,他召集了四五個保安,準備晚上埋伏在停屍間的門口,抓住偷屍體的人。
結果當晚上,殯儀館的老板和那些保安突然全部睡著了,等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停屍間的大門已經被人破壞,裏麵停放的十三具屍體全部不見了。
之後殯儀館的老板又嚐試了別的辦法,但是每一次都失敗了,而且每都有屍體消失。殯儀館的老板被外界的壓力弄得沒有辦法,他最後才去派出所報警了。
章洋就是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她之前也以為是有人偷竊屍體,於是她也帶著警察在停屍間外麵守了一夜,結果她和手下的警察一樣,都莫名其妙的睡過去了。
章洋也調出殯儀館的攝像頭看過,結果也沒有任何發現,那些屍體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章洋對這樣的案子沒有一點頭緒,直到她遇到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最後決定找我幫忙。
我聽完章洋的介紹,心裏對這次的案件已經有了大概的了解,也猜到究竟是怎麽事。至於事情的細節,我需要到殯儀館看過才能確定。
在去殯儀館之前,我還需要找錢多多幫忙準備一些抓鬼用的東西。比如,朱砂,糯米,黑狗血,桃木劍等等,隻要是可以克製鬼怪的東西,我都讓錢多多準備一點,反正是找殯儀館的那個老板報銷。
等我們開車到錢多多約好的地方,錢多多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好了。
“江靈兄弟,你總算是來了,老哥我可等了二十分鍾了!”錢多多滿臉笑容的開玩笑道,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錯,一定是遇到了什麽好事。
我轉念一想,好奇的問道:“錢老板,你這麽高興,難道是你的那尊玉佛脫手了?”
錢多多走過來攬著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一邊,然後神神秘秘的聲道:“江靈兄弟,不瞞你,那尊玉佛確實脫手了!答應你的酬勞,已經打到你的銀行卡裏麵。”
我聽完錢多多的話,立馬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發現我的銀行卡裏麵確實多了五萬人民幣。我還是第一次賺到這麽多錢,心裏非常的高興,想掩飾都掩飾不了。
我看著錢多多哈哈大笑兩聲,:“錢老板,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記得找我!”
“你放心,以後有事,我絕對會去找你的!”錢多多笑嗬嗬的拉著我,道:“走走,我們去看一下你要的東西!”
錢多多把所有的東西裝進了一個大皮箱裏麵,他打開皮箱,指著裏麵的東西,:“糯米十斤,黑狗血一桶,朱砂一兩,毛筆一支,黃符一遝。最後還有五柄桃木劍!”
我一看到皮箱裏麵的桃木劍,立馬拿起來敲打了一番,之前我就被錢多多的桃木劍坑了。我仔細檢查了一下,這五柄桃木劍雖然不是雷劈桃樹做的,但絕對是用三十幾年的桃樹做的。
我把東西都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麽問題,才看著錢多多道:“錢老板,如果這次你也敢坑我,我們就沒法繼續做朋友了!”
錢多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尷尬的笑著道:“江靈兄弟,你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坑你!”
“對了,我讓你準備的牛眼淚,你準備好了沒有?”我問道。
“我辦事,你放心!”錢多多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一個裝眼藥水的瓶子,裏麵裝著一瓶綠色的液體。那就是牛眼淚。
我身上有陰陽眼,隻要道行沒有我高的鬼魂,我都能夠看到,可是其他人就不行了。就算是胡亞榮開了慧眼,他也隻能看到最低級的鬼怪。
但是隻要在眼皮上麵塗上牛眼淚,就可以在一個時裏麵看到道行不超過百年的鬼怪。這瓶牛眼淚就是我特意替胡亞榮他們準備的。
錢多多幫我準備了這麽多的東西,他沒有收我一分錢,是把我當朋友,不用客氣。
我見拗不過錢多多,最後沒有給他錢,但是從心裏,我把錢多多也當成了我的朋友。
章洋把皮箱搬上警車之後,她拉著我們去殯儀館附近的一家餐館裏麵吃了一頓飯。吃飽喝足之後,我們一行六個人,這才朝殯儀館走過去。
我走到殯儀館的門口,就感覺到殯儀館裏麵傳出一股強烈的屍氣,周圍的溫度比外麵要低七八度。
這其實也很正常,像殯儀館這種專門停放屍體的地方,會碰到各種各樣的屍體,在不知不覺當中,就會積累出一股強烈的屍氣。就像是當初我在屠宰場遇到的情況差不多。
我用陰陽眼看了一下殯儀館的情況,發現這裏麵的屍氣不是特別濃,還沒有到誕生鬼怪的程度。
我從皮箱裏麵拿出四張黃符,用毛筆沾上朱砂和黑狗血,畫了四張正氣符。
“地無極,玄門有法!正氣通,萬邪消散!”我雙手變幻著打出幾道手訣,把四張正氣符開了光。我打出最後一道手訣之後,把四張正氣符拋在空中,大喊一聲,道:“正氣破邪,敕!”
四張正氣符沒有風自己就飄起來,然後落在殯儀館的東西南北四個位置。四張靈符落定之後,四張靈符無火自燃,化作四道金光射進了殯儀館裏麵。
殯儀館積累的屍氣被四張正氣符一下清空了,大家立馬感覺到周圍的溫度慢慢升高了。
章洋他們被我露的這一手震驚到了,他們看向我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正視了。我被他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我摸了摸耳朵,:“我們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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