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瑞斯看著偉棟和家統的交流,忍不住從偉棟身後走了過來,嘴角帶著一絲戲謔的微笑,打趣地說道:"哈!真難得看到你們兩兄弟竟然有這麼正常的互動,真是讓人訝異啊!" 他的語氣輕鬆,似乎在試圖緩解這濃重的氣氛。
一邊說著,達瑞斯伸出粗壯的手臂,不顧家統雙手上的傷口,粗魯地將他拉了起來。家統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折磨,忍不住痛呼出聲:"啊!痛い!痛い!" 這尖銳的叫聲讓場面稍微有些尷尬。
達瑞斯看著家統的反應,忍不住輕輕地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是個男人就不要整天哀哀叫!" 他的語氣雖然嚴厲,但眼中不乏關懷,像是在鼓勵家統更加堅強地面對困難。
家統感受到達瑞斯的真摯和關心,雖然仍舊覺得手上的疼痛難以忍受,但他知道達瑞斯的意圖是好的,這讓他對未來戰鬥的決心更加堅定。偉棟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感受到了戰友間那種獨特的凝聚力。
而偉棟聽著達瑞斯的話,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臉上的緊張情緒稍微舒緩了一些。達瑞斯看著四周的狼藉,又說:“但說真的,這一戰你們打得漂亮。看著那麼強大的敵人被你一一制服,我差點都要拿出爆米花來了。”
偉棟輕笑,回答道:“達瑞斯,謝謝你的調侃,這些話真的讓人心情好多了。不過下次還是別拿爆米花了,換成好酒如何?”
達瑞斯點點頭,臉上露出認真的表情,“約定了,勝利之後的好酒。”
在醫療隊緊急介入的喧囂中,蘇南被謹慎地放上擔架,後背的傷勢使他無法坐起,只能躺著被抬走。蘇南的臉上畫著痛苦的表情,每一次擔架震動都讓他發出痛苦的哀嚎。家統和偉棟跟隨著擔架走了過來,關切地注視著蘇南的情況。
蘇南看到兩兄弟走近,雖然痛苦,但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用帶著些許無奈的語氣說道:"媽的!你們兩兄弟真的到哪都會搞事…" 他的聲音中帶著輕微的顫抖,顯示出他的身體狀況極為不佳。
然而,他的臉上很快又浮現出欣慰的笑容,語氣變得更加柔和:"不過幹得好,偉棟,辛苦你了…家統也是,你救了我們大家。" 蘇南的眼神在說這些話時充滿了真摯的感激,即使身體極度疼痛,他仍舊表達了對兩兄弟深切的感謝和尊重。
家統和偉棟聽到蘇南的話,都感到一陣溫暖。家統的眼中也閃過了感動的淚光,而偉棟則是點了點頭,他們彼此間的眼神交流中充滿了兄弟間無言的理解和支持。在這一刻,無論未來道路如何,他們知道彼此將永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家統在士兵抬起擔架前,緊緊握住蘇南的手,帶著一絲戲謔和真誠的情感說道:"幹!你真的很白爛欸!" 他的聲音中夾雜著輕鬆的笑意,眼角卻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滴淚水,情感複雜而真摯。
蘇南疼痛中帶著一抹嘲弄的笑容,面對家統的情緒表達,他半開玩笑地反駁:"你好噁心喔!是不是被石頭敲壞腦子了…你晚點也去給醫生看一下吧!" 蘇南的語氣中帶著輕鬆,試圖用幽默來緩解這一刻的緊張氛圍。
正當家統準備回應時,一名士兵介入,堅定而禮貌地說:"不好意思!" 隨即強硬地將擔架抬起,開始向醫療區域快速移動。家統只能放開蘇南的手,眼睜睜看著好友被抬走,心中充滿了不捨與擔憂,但也知道這是必要的,蘇南需要儘快得到治療。
在被士兵抬離現場的那一刻,家統感到了一股無法言喻的空虛和無助,彷彿失去了一部分自己的生命力量。他的眼神追隨著蘇南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人群中,消失在醫療區域的門後。這一刻,家統感受到了戰爭殘酷的一面,每一個戰友的受傷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每一滴血都在刺痛著他的靈魂。
在這場生死之間的考驗中,家統深深地意識到戰友間的情誼和信任是多麼珍貴。他下定決心,無論付出何等代價,都要保護好身邊的每一個人,守護他們的生命和幸福。這是他作為一個戰士的責任,也是他對友情的承諾。
當波耶夫的聲音高漲,充滿了驚慌和憤怒,他大聲地呼喊著:"我要求醫療照顧!你們看看!我的腿流血了!快點啊...我可是納坦雅家族的家主啊!我要求醫療照顧!" 他的聲音在戰場的殘骸中回蕩,試圖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家統和偉棟對視一眼,看到波耶夫緊張且自怨自艾的樣子,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儘管他身為納坦雅家族的家主,但在這場大戰後,他之前的行徑和對雄文安的利用使他在許多士兵和召喚師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周圍的士兵似乎對波耶夫的呼救充耳不聞,他們更專注於救助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受傷者。對他們來說,波耶夫不過是一個利用權勢來達到自己目的的貴族,並非他們真正需要優先照顧的對象。
波耶夫的憤怒和絕望逐漸轉變為一種無力感,當他意識到自己無法通過尖叫和威脅來獲得即時的醫療幫助時,他只能無力地坐在地上,等待那些對他不再抱有任何同情的人終於決定對他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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