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風在戰艦裏,其餘的機甲都已經如百舸爭流一般駛入了浩淼的寰宇汪洋。
他看著星空裏紛亂的局麵,好像是各樣的寫意圖畫,覺得心裏麵似乎有些輕鬆。
有一種感覺叫做如釋重負。
雖然今的這場戰鬥,勝負依舊難料,但是就像之前的若幹戰鬥一樣,一向是從未知走向成功。
其實,在最後的結果出來之前,就算你擁有再多的牌,不還是一切未知嗎!
“地球已經發來了電報,秀一他們已經進入戰艦上官王宇他們的內部了。”
池田健植在居風的身邊,他看著依然淡定自若無動於衷的居風,有點疑惑為什麽他沒有第一時間就加入戰鬥。居風想著不遠處的窗外,不禁淚潸潸而下了。
聽著池田健植的聲音,聽到了闊別了近十年的名字,居風忽然間有些失神。
十年之前,自己的身邊可是還有一個人呢。
而現在,雖然人數不變,由大人變成了孩子,由一個成熟知性的女性變成了一個可愛認真的男孩。但是一切卻是早已變了。
而且是不可能逆轉回來的。
居風微微怔神就又回到了現實,他想著羽村秀一,就不可避免的想到第一次見麵時候的樣子,那濃烈的殺意。
“聽羽村兄現在是聖使的團長了?”
居風沒有關心戰場的情況,反倒隨便閑聊著舊事。
池田健植心中依然是疑惑的,隻是對於居風卻無比的相信,所以他沒有問,也不必提醒。因為居風至少現在是不需要被提醒的。
因為窗外就是上官王宇。
所以他選擇和居風恬淡的相談下去。
“是啊,而且他的念力和實力也進步了不少。一個不靠譜的事,如果十年前秀一就是現在的狀態,我不定就不會和你們聯盟了,而是直接吞並你們。”
池田健植是一個不愛開玩笑的人,所以他的是認真的。隻是居風並沒有想任何其他的東西,畢竟這是一個不靠譜的事情。
如果居風十年前就是現在這個狀態,那麽可能嘉兒就不會死了,他也早就遠離江山了。
居風想著那些人對抗上官王宇的精英隊伍,心裏麵實際上還是有些擔憂的。
“也不知道他們能給上官王宇造成多大的麻煩,上官王宇會選擇什麽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個麻煩?”
池田健植這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因為這實在是一個無法預知的結果。
不過,想著曾經的那些戰鬥,無論是羽村秀一的老大哥,還是居風,都對羽村秀一充滿了信心。
……
薇拉話音一落,藍斯和名叫秀一的青年就走到了房間裏開闊的地麵。秀一微微躬身施禮,藍斯則欠身還禮。歐洲人不怎麽注重開始之前的禮節倒是在東方,比較習慣先禮後兵。
兩個人準備完畢,秀一當先出手,因為是切磋,所以出手的力道控製了一些,然而速度疾快,猶若蛟龍。
同時出現的,還有他袖裏的刀。
刀芒在水晶吊燈的輝映下,閃爍著鋒銳的光彩,隱約可以看見有一根極細極細的銀絲,連接在衣袖和刀柄處。
所以是飛刀,亦是回環刀。藍斯見刀,眼神凝練地如同刀芒一般鋒銳。
藍斯也動了。
飛刀以一個刁鑽的角度,直刺藍斯的胸膛;藍斯知道這個武器的奧妙,所以沒有欺身而上,而是鐵拳迎上了飛刀,在即將碰觸之時,又立馬調轉了一個方向,擊打在刀身上,將飛刀擊飛。
飛刀向遠去飛去,然而秀一卻來到了藍斯的身前,用另外一隻手立掌橫切,不去碰觸雙臂,而是向上瞄準了臉頰。
藍斯立時將粗壯地手臂擋在了側臉,同時空出的那一隻手向秀一胸前擊去。秀一身形正在去勢之末,似乎並沒有辦法躲避,然而一道刺目的亮光閃過,那柄飛出去的刀,再度回到了秀一的身前。
“叮!”
刀和藍斯的鐵拳直直地相碰,然後藍斯後退了一步,秀一亦後退了一步。
立掌和鐵臂分離。
秀一寬大的袖袍陡然抬起,在半空中做出了一個搖晃的動作,還在空中遊蕩的刀便一下子憑空消失。除了兩個當局者,隻有居風看到了那個刀在一瞬間滑行的軌跡,很刁鑽,所以快若閃電。
點到即止的切磋落下了尾聲。
藍斯的拳頭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斫痕,然而卻沒有流血,所以秀一在心底生出了敬佩。
秀一在巨拳的重力攻擊下,竟可以和藍斯一樣隻倒退了一步,所以藍斯對秀一抱拳還禮。
沒有人對這場比試做出一個點評,然而無聲的事實也證明了一個問題,那就算證明了秀一的實力。
武宗的關門弟子,確實有實力競爭死去的宇多田光的位置。
……
羽村秀一很穩妥地單手支著桌子的邊緣,然後借力躍起,穩穩地站在了圓桌的一邊。對麵的人見狀,作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然後三個人中走出了一個人,雙腳在地麵上重重地一跺,然後勢大力沉地踩在了圓桌上。
圓桌隻是一個桌麵,下方是一個高高的樹墩在支撐,所以那人重重地踩在了圓桌上,使得羽村秀一那半麵的桌子便翹了起來。圓桌傾斜,而人在傾斜的圓桌上很難站立得穩。
下馬威,搶先占據主動。印國度的人想法落在了居風的眼裏,然而卻遭到了居風的搖頭否決。
想法雖好,隻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鏡花水月。
羽村秀一並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嚇到,他借著力道離開了圓桌表麵,然後順著傾斜的圓桌,向那人滑去。
轉瞬之間,便欺身對手,然後出手如電,直取對方的咽喉。
那人也不是好相與的,腳下在圓桌的邊緣輕轉,避開了羽村秀一的攻擊,來到了一旁。
而此時,圓桌傾斜的厲害,似乎即將要脫離樹墩,而羽村秀一已經取代了那人的位置,所以即將掉落在地麵上。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羽村秀一身形向後仰,在圓桌即將脫離樹墩之前,率先要倒在了桌麵上。然而在傾倒之前,手掌先拍在圓桌翹起的那一麵,然後一麵傾斜的圓桌,也就恢複了平衡。
羽村秀一手掌拍桌麵的同時,雙腿也借力彈起,交替向對手踢去。
對手見羽村秀一輕而易舉地化解了自己布置的危局,麵色一沉,身體向下墜去,雙臂向左右格檔住了雙腿的攻擊,最後的一下,將羽村秀一向後擊退了半步的距離。
借力後退,羽村秀一站在了對手另一半的圓桌上,兩個人恢複到了最初本應該對戰的位置,神情都很認真,認真到近乎苛刻。
居風心中對這個交戰已經落下了結論,因為對手的實力已經完全展露了出來,而羽村秀一,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自己的飛刀。
……
羽村秀一把自己曾經的光輝事跡都忘記了。因為前任的聖使團長,那位在恩仇中自斷一臂的老人,對他曾經循循善誘地道。
如果不能忘記過去,一個人又該如何地向前呢。
所以現在的羽村秀一,隻選擇著眼於當下。
他駕駛的飛行器被兩架綏寰軍的士兵不要命的撞擊攔截了下來,中斷了他的前進。
這實在是一個很悲傷的問題,因為駕駛技術確實沒有辦法在一周之內通潤,科技的力量還是很難靠人力敢追上的。
羽村秀一一路上已經換了三架飛行器了,無奈隻好淩空落下,閑庭信步於綏寰軍當中,縱然敵軍圍困萬千重,他也巋然不動。
隻是不知道他要什麽時候才能到達指揮室。
指揮室內,其中一個屏幕上播放的正是羽村秀一的畫麵,曹恪看著很是皺眉。
“我去解決。”曹恪對上官王宇道,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卻被上官王宇緊接著叫住。
“何必費時間和他們周旋?不過是一輩子隻盯著一件事的蠢人罷了,我們如果個他們較真,自然我們也就蠢了。”
上官王宇接著道。
“把後三分之一的艦段放棄吧,自然他們就再也沒辦吧追上我們了。”
上官王宇的很對,如果現在就把入侵者的那部分戰艦忽略掉,那麽他們自然再也沒有辦法追上來。
可是,問題的關鍵就是,如果放棄後三分之一的艦段,那麽戰艦發射的炮彈的力量就會大大的削減,沒辦法對整個地球都造成傷害。
然而曹恪看著上官王宇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上官王宇的意思。
就算沒辦法對整個地球造成傷害,隻要對其中的一個國度造成傷害,那麽居風依然不敢作什麽。
比如亞洲,比如地球,他們的很多親人都在那裏。
所以,上官王宇的命令很快就貫徹了下去。
……
浩淼的寰宇間,池田健植和居風剛完話,然後就看見了不遠處上官王宇的戰艦出現了變化。
竟然後三分之一的戰艦階段從中間斷了開來。
池田健植的眉毛很重地挑起,然而居風卻笑了起來。
好對手,真是好對手。
未完待續
緊急通知: 最近發現很多高仿網站或app!導致很多用戶反應賬號密碼錯誤,無法登陸和很多不存在等問題!請大家訪問時一定要看清網址!
唯一網址為全拚音:yikaniashune或yikaniashu
其他均為仿冒網站或app!如用戶在訪問仿冒網站時,被誘導消費出現任何損失,本站概不負責!切記!!!
()
評論 0 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