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反應到這邊消失了,怎麽回事?”
“能量勘測器遠沒有人眼管用,下去,地毯式搜索。”
“了解!”
“為什麽沒有回應,1號隊,你們發現了什麽,快回答。”
摩爾斯電碼的滴滴答答的聲音透過安塞波傳來,呼叫器被摘下,聲音被接通的一刻像炸了鍋的響徹起來。
接收端的另一處,一道綠色的背影筆直挺立在安塞波機器麵前一動不動。
類似嬰兒哭泣的聲音響起,強烈的幹擾波段刺激安塞波訊號器散發的波段差點顫抖起來。
毫無疑問,對麵收發訊號的接受員,正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這聲音很像是滅絕了的娃娃魚,卻比嬰兒的啼哭聲尖銳百倍,就連安塞波的高波段都被幹擾到。
不清楚對麵是怎麽一個情況,從來沒有這麽長時間的失去聯係過,就好像整支搜查隊都全體失蹤了一般。
生命訊發器上顯示卻是還有生命反應,活的並不掙紮,雖然沒辦法知道他們遭遇了什麽,但現在情況肯定還活著。失蹤的情況不被允許,出現無法聯係上的情況也幾乎不可能出現如今的這種情況。
安塞波連接著軍事衛星,訊號覆蓋整個地球,哪怕是沒有人煙和訊號的原始叢林,隻要接收器還安裝在身邊,也就一定能夠定位到精確的目標點。
理論上,科技到新高度,搜查隊整體失蹤,無法聯係上的情況基本是沒有的,要不就是整個搜查隊在搜查的情況下發生了意外,到底是什麽樣的意外,讓整個裝備精良的搜查隊徹底沒了訊號。
哪怕是遇上群體的蟲族,就算命都交代在那兒,以他們的專業實力,就算是死之前,把消息傳送回總站基地也不是不能做到,一去不複返,就像徹底消失了一般,什麽樣的危險能夠讓搜查隊全體短線,波段頻率無法覆蓋到那裏?
也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事,要那邊不過是一座農場,底下沒有幹擾源的媒介金屬引導,要發生意外的可能性是會有,但全體斷線超過一段時間就讓人很起疑了。
哪怕是在誇張的蟲族總不可能有人類那樣的智慧,能夠將人類一網打盡,它們是野獸,沒有智慧,更不會那種前衛的捕獵手法。
但畢竟還是斷開聯係了,既然找不到人,也必須派出新的搜查隊。
了解清楚上一支調查隊究竟發生了什麽情況,還要了解清楚那片詭異的農場究竟有什麽特別之處。
“報告!”
這裏,是一處總站基地中心,人類工程智慧的結晶。
而經過一個星期的努力建設,一處暫時的軍營集合場所被修建起來,人類可以暫時避免與那危險的外界接觸,寄生獸這種生物雖然強大,但他們也必須借助類似蝙蝠的超音波來尋找活動的獵物,這是他們最本能的行動模式。
不過,總站基地外建設的生物雷達卻能屏蔽超音波的覆蓋。
這讓那近乎完美無缺的超音波獵食模式成了擺設,因為,它們尋找到這邊附近的時候,就會自動認為此地不會有活動的獵物。
哪怕就算人類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也依然認為那裏屹立是一塊岩石,還是會選擇性的刻意避過。
斯利蘭德的暫時分部。
“進來。”
氣喘籲籲的下士,臉上誇張的表現出震驚的神情,他曾經就了解過獵手的實力,然而,莽撞的闖入通訊室,可是有不得已而為之的情況。
通訊室正在值班的幾名軍官看向門口的來人,沒有理由對這位年輕的下士生氣。
如果不是有特別緊急的情況,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手忙腳亂的局麵。
來人是當地最有才華的下士,他們沒有理由去刻薄的麵對一位有抱負、有理想的軍官,他們是一根繩子上綁著的螞蚱,在前線的建設的這段期間,誰都不想去得罪身邊的任何一個人。
因為,他們知道每個人看起來都像一枚隨時引爆的煤氣罐,就看誰先站出來當出頭鳥,而無論出頭鳥多麽彪悍,不講道理,哪怕他是站在正義的立場上,在成為所有人對立麵的那一刻起,道德、正義立場全部蕩然無存。
“發生了什麽,冷靜一些,不要慌慌張張,喝口水,慢慢。”年長的軍官頗有耐心的道。
下士立即放鬆下來,他們都緊張的看向了他。
被所有人盯著看,連下士自己都有些緊張的不上話,不光是站著別扭,連手也忘該怎麽放合適。
隻有最熟悉他們秉性的領導馬上開口,才讓他的情緒微微平複了些許。
他緊張的咽了口口水,道:“好消息,那邊執行任務的一支獵手隊回來了,就是那個從農場執行完任務歸來的那支精銳隊,但他們之中有幾個情況不是很好,還有一名獵手受了重傷,是不是和農場發生的事兒有關係。”
年長的軍官毫不猶豫的脫口道:“有可能是這種情況,其他人呆在原地繼續監視,不要放過任何的細節,把那奇怪的叫聲保存下來,出現其他的情況,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事情發生,你們可以自行決定,有事情馬上聯係我。”
一名軍官皺眉道:“那邊,還會有活著的人嗎?”
年長的軍官歎息口氣,道:“盡力而為,知道嗎?有些時候不要輕易的放棄,因為放棄了就什麽也得不到,哪怕是你覺得他們都可能已經死了,也要集中精神的搜尋,也許,那些聲音裏麵就有一部分我們沒發現的細節在,這裏的膽子是最重的,你們每個人都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去麵對,不要泄氣,因為沒有比泄氣、放棄更可怕,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捏著戰士們的性命,不容馬虎。”
軍官們愣了一下,看著年長的軍官,眼睛裏透著一絲的神往,紛紛敬禮。
看著軍官們忙碌的身影,年長的軍官深吸一口氣,回過頭卻對下士溫和的道:“好了,帶我去吧,希望能夠找到有用的線索。”略帶疲憊的年老軍官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向外麵走了出去。
醫療帳篷外,七八名獵手站在帳篷外苦苦守候。
本來這點路程折返也用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才安然的返回營地,卻是因為中途發生了另一件事耽誤了不少時間。
獵手們醫療帳篷外來回踱步,還不停地打量弗雷全身上下。
使勁瞪著白眼,弗雷誠惶誠恐的接下所有人的白眼,整個人的精神也立即萎靡不少。
一名獵手向領袖使個顏色,忙大聲喊道:“早就和新人在一個隊伍,礙手礙腳,我們又差點陷入團滅境地,這是誰的責任。”
旁邊的獵手揮了揮手,道:“哼,誰的責任,大家的責任,不是你的,我的,也不是新人的錯,是我們一起決定的責任,這是大家一起認可的安排。”與開始起大家組隊行動,略微傲慢,不近人情的態度略微轉換許多,也還是行動執行任務這麽久了,也處出感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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