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哎喲,舞一段舞一段!!!!!老爺我要看脫衣舞,哈哈哈哈哈!!!」一個穿戴珠光寶氣,圓頭肥腦的老爺色咪咪的眯着眼,打量這路過看到的賣藝姑娘。
一女子道:「你是什麼東西?!」
女子身着白衣長裙,綠色腰帶收腰,端的是清雅。
「你是誰?!」那老爺怒道。
風吹開的女子的帷帽,露出的高貴而又驚艷的面容,眼角上挑,露出微微冷意,有些不近人情。
一隻手輕輕一揮,一道白光閃過,把那個老爺的一截頭髮割下。
雖然沒有傷到他。
但那老爺卻嚇的癱在一旁的小廝身上,口中慌忙道:「原來是尚書府大小姐,哈哈,衝突了,衝突了,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哈哈哈,不知尚書大人近來可好?」
「好不好與你何干?」尚書府大小姐緩聲道。
「是是是是是是,大小姐說得對,還請尚書大人多多關照小人兒子的文章。」那老爺點頭哈腰道完,便扯上小廝離開了。
尚書府大小姐看到賣藝的程卉盈,便道:「姑娘可有驚到??」
程卉盈瑟縮着不敢發聲,半晌,才輕聲道:「沒……沒有,多謝小姐。」
「你家裡可還有什麼人?竟讓你一個姑娘家獨自街頭賣藝?!」尚書府大小姐問道。
「我家中如今……沒有人了。」
「倒也是個可憐人,這樣吧,你隨我回府中,在府中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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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去到了尚書府。」程卉盈對李二無道。
「然後呢?你是怎麼死的?」宋晚期道。
「那個街頭調戲我的老爺,正是段郎的父親,段郎文筆絕佳,得尚書府大人的欣賞,尚書府大人便要將大小姐嫁與他。」
「你與段郎如何相識?」宋晚期疑惑不解道。
「那是雪天,我於街邊起舞,無人駐足,段郎當時還良善,賞了我些銀子,我才能活過哪個雪天。
「後來尚書府再見,他喝了酒,同我說他不願娶尚書府大小姐,但為謀官職,不得不迎娶,意亂情迷之時,他強迫與我交歡。」
我怎能背叛大小姐,便是要跑,可未曾想,卻被巡夜的小廝抓住,報了老爺,我便被判了個水性楊花,勾引大小姐夫君的罪名。」
「這是要杖斃的罪名,你如何能來書院?」宋晚期問,眉頭輕輕蹙起。
「這便多虧了大小姐為我求情,老爺大發慈悲,僅在我腿上刻了字,便將我送到書院干苦活。」
「本來是極好的事,可偏偏我又遇到了段郎,他深感抱歉,但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我只求大小姐能夠幸福,因為大小姐是我救命恩人,還也還不清的恩人,而且,我愛她。」
「那個時候段郎惡名遠揚,欺辱女子之事層出不窮,大小姐那樣的好人如何能折在他手上,沒辦法,我只能裝出郭小姐妒我,殺害了我。」
「我是大小姐的奴婢,大小姐殺我,旁人自然不會覺着大小姐的錯,自然怪在了段郎愛勾搭女子還惹出人命。」
「所以……你是?!」宋晚期驚道。
「是啊,我將自己弄成別人將我打殺的模樣,沒成想,死了之後都不得安寧,幾個野男人見我死了沒人埋,趁我皮肉還沒有腐爛,一個個輪着強姦了我的屍體。」
「我還是錯了……大小姐同段郎婚期已定,此時退婚會影響尚書府名譽。」
「所以大小姐還是嫁了過去,如我所見,大小姐並不幸福……」
「獨守空閨,門都出不了,段郎日日尋花問柳,我氣瘋了,什麼都顧不得!!」
「我只記得自己發瘋似的找到段郎所在的溫柔鄉,要殺了他!!!!!!其餘的便不記得的,再次醒來便又回到了這裡……」
「這……」宋晚期無言,須臾,才道:「想必是神使將你帶過來的。」
宋晚期嘆了口氣,還是道:「姑娘,安息吧。」
「我放心不下大小姐。」程卉盈的身體漸漸透明,繼續道:「如果你可以見到大小姐,麻煩告訴她,程卉盈知小姐心意……奈何程卉盈不是男子,來生……願與小姐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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