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之中充滿了殺意,蕭葉風從這眼神之中想起了被自己斬斷一臂,而且被自己注入暗勁的聖子羅伯特,然而蕭葉風對自己的出手極為自信,離魂黑劍之上當時已經滿是符火,而且自己出手也沒有留情,被斬斷的一臂就算從新接上也絕對無法使用,畢竟蕭葉風當時的恨無法形容。
黑劍斬斷一臂的瞬間蕭葉風就考慮到無法擊殺羅伯特,所以強橫的直接用暗勁撕碎了斷掉的手臂內全部的經脈,震碎了所有的骨骼,所以這個雙臂健全,而且運轉靈活的聖騎士絕對不是羅伯特,然而這充滿仇恨和殺意的眼神究竟是誰呢?
就在此時渡著v-合金的長槍挑飛了阮六蟒手中的短刀,而且瞬間還劃破了越國降頭師引以為傲的降鬼陰劍,槍鋒如同驚雷一般刺向阮六蟒的胸膛,而此時阮六蟒緊咬牙關,口中默念甚至咒語之後,隻見一個無數淡黃色蠶絲構成的無形之盾憑空出現。
破除靈氣符火之力,這次賭鬥無往不利的v合金竟然沒能刺穿這輕薄的護盾,而這一層護盾也瞬間消失,而此時所有人都看得出阮六蟒的堇色內甲已經出現了一絲的光芒閃爍,顯然剛剛的護盾正是這一件百蠶堇絲內甲生成的。
而內甲的防禦力也很顯然了,無往不利的破靈合金竟然吃癟了,足以證明這內甲的力量了,而此時觀戰的眾人之中已經掀起了討論的浪潮,而此時托雷斯轉身看向眾人道:“不好意思,諸位還請按照規則來好嗎!”
此言一出華夏眾人無一不嗤之以鼻,然而又不得不承認,沒錯大家都按照規則來進行的,華夏也好,如今算計了阮六蟒的教廷也罷,雖然鑽了空子,然而這就是之前所有人商討同意下來的規則。
縱然這件堇色內甲再優秀,和這些人已經沒有關係了,一人攻擂一人守擂,守擂三場就能拿走寶物,顯然這個聖騎士戰勝阮六蟒之後,教廷的這三人定然會第一時間選擇攻擂,而且還會直接認輸,如此一來這件內甲已經定然是教廷的囊中之物了,此時所有人都明白了,用幾件不能用的寶物換來華夏的一絲友情,而同時能夠得到一件如此強大的內甲,這比買賣已經賺了。
不過此時蕭葉風卻是一直盯著擂台上的兩人,被堇色內甲的防護逼退的聖騎士持槍而立,而另一邊有些狼狽的阮六蟒右手按在腰間的傷口上正在充滿思考的看向自己的對手。
這個聖騎士的存在他早就知道,最開始阮六蟒和托雷斯見麵的時候就曾經看到過他,然而當時的他站在所有人最後,而阮六蟒也沒有在意,畢竟站在後麵的人一般都是板凳選手,當時目空一切的阮六蟒怎麽會看到他,然而如今阮六蟒卻是被此人逼得不得不開啟百蠶堇絲內甲的一層防護,顯然他已經打眼了。
而此時阮六蟒正在考慮自己是否要認輸,畢竟規則之中已經很明白了,自己若是認輸交出百蠶堇絲內甲就好了,按照規矩自己不用交出墨蟒腰帶,然而阮六蟒舍不得啊,而且自己交出內甲之後真的能夠逃走嗎?以教廷和倭國的人品,一定會截殺失去防禦的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拚了,殺一個夠本了!阮六蟒也是一代梟雄,想通之後根本沒有任何疑慮,按在腰間傷口的右手向下滑動,指尖已經觸及到墨蟒腰帶的機關暗扣之上。
現在的阮六蟒在蓄力,也在尋找機會,一個一擊必殺讓自己喘口氣的機會,而能夠仰仗的隻有這條攻守兼備的墨蟒腰帶了。
而此時台下莫飛道:‘不好這家夥已經黔驢技窮了,頂著一件王八殼子被動挨打,最後死的還是他!’
“不,若是如此這個占據上風的聖騎士早就出手了,顯然這個聖騎士也在顧慮什麽,難道是!”蕭葉風道此處想到了那條驚鴻一瞥的蟒鱗腰帶。
“什麽?”此時不單是莫飛,就連薑行等人也看向蕭葉風,畢竟他們也沒想到什麽合適的理由。
此時蕭葉風將自己在瀚海沙漠看到那條奇怪的腰帶的事情了出來,而前方托雷斯不由得驚訝的看了一眼蕭葉風,顯然托雷斯沒想到蕭葉風竟然也注意到了這條腰帶。
而就在此時擂台上的聖騎士突然發動衝鋒,長槍化為鑽頭直刺阮六蟒的咽喉,而此時阮六蟒心中一喜,他差的就是距離,墨蟒腰帶雖然有攻伐之力,然而和長槍一比那就少得可憐,唯一的機會就是近身,如今這個聖騎士給了自己機會,阮六蟒哪裏還能忍得住。
槍出如龍,潔白的聖光之力映照在合金槍頭之上更加耀眼奪目,而此時一根根潔白的光羽從而降,映照了這位聖騎士的實力,真靈化形,這等實力比之戴維斯第一弟子金都要高強,此人究竟是誰?
而此時槍人一體的聖騎士化為一道流光從阮六蟒身邊穿過,而阮六蟒也在爆發起一道墨色之光後,從聖騎士的身邊閃過,剛剛兩人的動作太快,肉眼幾乎無法得見,然而此時觀戰之人倒是沒有普通人,所以或多或少都看到一絲戰鬥經過。
剛剛聖光化形穿過偏偏潔白的光羽的聖騎士,點起長槍從阮六蟒的咽喉之側刮過,然而阮六蟒身著的內甲再次閃過光芒百蠶構成的護盾再此擋住這一槍,使得阮六蟒脫離生死之局,而此時阮六蟒站位卡住了眾人的視線,所以僅有少數幾人看到了阮六蟒的動作。
激發了百蠶堇絲內甲的護盾擋下這一擊之後,阮六蟒順勢伸手抓起腰帶上的暗扣,墨蟒腰帶的蟒蛇之口彈出一節不足三寸的握柄,抓握握柄倉啷一聲抽出藏身腰帶內部的墨蟒軟劍,隻見蛇頭從腰帶上直接落下,帶出一條一尺半長的短劍,憑借這一突襲,阮六蟒激發體內靈氣使得這一柄短軟劍當真如同靈蛇吐信一般。
縱然有著聖光之羽的護體,這突如其來的一劍依舊劃開了這位聖騎士的胸甲,皮質的胸甲如同豆腐一般毫不費力的撕開,上方鑲嵌的薄鐵根本無法阻擋墨蟒劍的鋒芒。
兩人交錯而過,然而這位來自教廷的聖騎士瞬間單膝跪地,右手扶胸,左手持槍,顯然這一擊之中吃了虧,然而反觀阮六蟒此時右手握住一柄薄如蟬翼的短劍在陽光之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此時的阮六蟒引來了所有人的矚目,不過更多的還是看向阮六蟒手中的墨蟒劍,不過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此戰阮六蟒已經占據上風之際,蕭葉風卻是看到本該受傷的聖騎士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麽不堪。
“哈哈,想要我的東西,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這就你們撕毀合約的代價,教廷的孫子們誰來受死!”阮六蟒掃視眾人一眼之後欣喜若狂的道。
而此時來自越國的帶隊之人也似乎鬆開一口氣,不過此時蕭葉風卻是笑著道:“我勸你在敵人沒有死之前不要妄下定論!”
蕭葉風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阮六蟒和越國眾人的頭頂,此時阮六蟒剛剛想要反駁,突然感覺到背後氣息不對,當即翻身避閃,同時撐開護體的堇色之盾。
“戧!”
這一次包裹住槍鋒的聖光之羽不在如同剛剛那般無力,這一次槍鋒在聖光之羽的掩護下直接破開堇色之盾的防護,而槍鋒在阮六蟒的右側臉頰劃過,槍尖帶出一道血箭,然而一聲無力的歎息聲從這位聖騎士的頭盔內傳出。
而此時滾出槍鋒所及之處的阮六蟒伸出左手摸了摸右側的臉頰,然而這一掃之下從上而下竟然空無一物,巨大的疼痛感從臉頰傳來,而左手之上滿是一片血紅,滴答滴答的鮮血順著阮六蟒的臉頰和手指滴下,而此時原本阮六蟒所站之地除了一灘血跡之外,一隻沾染鮮血的右耳正在血泊之中。
剛剛那一槍不單刺破了堇色之盾,順勢還削斷了阮六蟒的右耳,然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蕭葉風的話,若不是蕭葉風的話,阮六蟒不會輕微挪動一步,不是這一步就不會給阮六蟒避閃的時間,沒有這時間,阮六蟒此時就是一具無頭屍體,或許熱氣都已經涼透了。
強忍住劇痛帶來的嘶吼,阮六蟒提劍飛退,算是再次躲開聖騎士的攻擊範圍,然而此時失去距離壓製的阮六蟒也明白自己將會失去進攻機會,畢竟近距離之下短劍可是占據上風的,如今自己主動撤走,已經將機會拱手讓給對方了。
而阮六蟒看著毫發無損的聖騎士道:“你怎麽可能躲開剛剛那一劍!”
看了一眼胸口被劃開的胸甲,聖騎士一把扯下上半身的護甲,而此時陽光之下這位聖騎士的上半身竟然反射出波光粼粼的折射之光,如同阮六蟒一樣,這位聖騎士同樣穿著一件內甲,一片片龍鱗一般的金屬片穿插成為這件內甲,而這件內甲的縫隙之中不斷有著各種光芒閃爍。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這件內甲的時候,蕭葉風卻是看到此人右臂上那道齊根的傷害,真的是他,羅伯特他怎麽會在這麽短的世界內回複右臂的靈活性,而且這麽強的實力怎麽會在短時間內出現?上次在聖堂這家夥的實力雖然也不錯,但是絕對沒有這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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