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出殯
我嗯了聲,隻是好像要到時機了,就怕不上也不行。那就等等吧,念晨道,飛,我覺得張珣的話有道理。
我了個好字。
張珣的話是沒錯的,但還是要把握時機。如果現在要查198年的事情,恐怕也不會那麽簡單的吧,現在張胖子和李強都已經死了,隻剩下念晨和張珣了。
我問張珣道,你有辦法嗎?
張珣道,如果要查肯定還是能查到蛛絲馬跡的。而且隻要那第五個人能活著就能查。
此時我腦子裏回想著張珣那日葬我的畫麵,一共五口棺材,一口主棺,四口副棺,當初四口棺材,兩個屬陰命的人兩個屬陽命的人,但是現在少了的那第五個人好像就是屬陰命的。
第五個人現在不見了。我們三個人坐在咖啡廳裏都各自的想著問題。
時間分秒的過著,我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無意識的又放下。念晨忽然道:“我想到,我想到一個地方。”
我和張珣同時被念晨的話給吸引住,把目光投到念晨的身上,念晨道:“張珣,你還記得嗎?我們曾經去過的那個地方。”
“什麽地方?”我問道。
念晨等著張珣回答,但是張珣卻還像是在兀自冥想著,可是就在下一秒,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了,然後道:“我知道了,你是黑鴨子山嗎?”
念晨嗯了聲,道,這地方還是蔣長生讓我們過去的。198年的飛根本就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而現在的陳飛把以前的事情想了起來,卻忘記了198年的事情。還有,我們從黑鴨子山回來後,第五個人就消失的。
我們之所以一直不能找到他,是連他的性身世姓名什麽都不知道。所以他才會消失那麽幹淨,而且那時候陳飛也突然離開了我們,後來在殯儀館你們才碰麵的是嗎?
細思恐極,細思恐極。
張珣道,你還得記得嗎?你當時為什麽要離開。
我回想198年的事情,但是卻什麽都沒有想起來,198年的事情就像是成了我當年的一個斷層,看來隻要知道198年的事情,就應該可以知道了一切。
我當時都已經明確問了蔣長生,但是蔣長生卻不肯告訴我。越分析也覺得這裏麵藏著這裏麵藏著幺蛾子。
我問兩人道:“既然這樣我們去黑鴨子山去看看吧。”
“什麽時候去?”念晨問。
我道:“下午去吧,事情從速,後來的事情會越來越多。”
念晨道:“要喊他們嗎?”
我道,不用,就我們三個去吧,張珣嗯了聲,答應了下來,最後的分開地方,而且198年過後,期間過去了幾十年直到在賓館燒了道士的屍體,一切的就接踵而來。
這背後的棋到底是誰在下呢?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操控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怕了吧。簡直就是老司機開車,細想之下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要回家收拾東西嗎?”念晨道。
我道,不用,我的錢全部待在身上,有錢就行。李光是不是也操之過急,所以暴露出來了呢。而且還找來龍庭杜峰,這兩人當初出現在我視線裏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樣的。都是來救我的。
當初不知道是誰安排的,但是現在知道是李光,李光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呢。
我們下午直接坐了車就出了市區,花錢包下了一輛車,兩人都黑鴨子山在外地,所以我們需要直接去外地,開了一的時間,就到了。到了一個鎮子上。
隻不過到了鎮子上,路過一家店子的時候,忽然就被人叫住了。
我頓住了步子,扭頭就看到了一個上了年紀約莫六十多歲的老頭,老頭的頭發都白了。
而且看起來有些老花眼,他用手揉戳了下自己,然後道:“嘿,夥子,你老爸是不是陳飛?”
我:……
我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就問了句:“你認識陳飛?”
老頭道:“是啊!我以前和他的關係不錯,他還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我們一塊做工過,夥子,你還沒告訴我你爸是不是陳飛,你們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我聽後心裏波動的幅度比較大,看來是真的,當年我真的來過這裏,而這老頭已經老成這樣,但我卻沒有變化,他才把我當成“陳飛”的孩子。
黑鴨子山,黑鴨子山當年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老頭見我們都怔住沒有話,以為我們不相信他,就開口道,你們是不是不相信我?我這裏有照片為證。著老頭轉身就進了店鋪裏屋去翻照片了。等了一刻鍾的樣子。
老頭出來了果真拿出一張黑白相片來了,相片上真的有我,我的手正搭在一個人肩膀上,那也是一個年輕人,當時和我一樣年輕,我們兩個人都笑的很開朗。
年輕的時候,就是肆無忌憚,笑的時候更多時候會真心。
老頭道:“夥子,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爸了呢,沒想到居然見到他的孩子了。對了,你爹現在怎麽樣了?身體還好嗎?”
我:……
我頓了頓道:“我爹的身體很好,勞煩你掛念了。”
“你叫什麽名字,夥子。”
我略微思索了下,道:“我叫陳年。”
“這名字不錯不錯,陳飛當年還是個文化人,取的名字也不像是那種阿貓阿狗的叫著。”
我嗯了聲道,是啊!
念晨和張珣都看著我,不過讓我覺得有幾分別扭。我和老頭著自己的事情。老頭問我道:“什麽時候讓你爹和我敘敘舊。”著老頭要給我留電話。
但是我對老頭真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手中這張黑白相片又在訴著過往,我們倆當時都穿著汗衫,一副要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樣子。不過這都是過往了,年輕歲月都不在了。
我歎了口氣,覺得我心思有些沉重。
老頭見我歎氣直接叫我道:“年,年輕不要歎氣,歎氣容易老。”
老頭著就給我留了個號碼,然後對我道,你以後叫我張叔,我看你年紀也有那麽大了,娶親了嗎?
我剛要話,念晨道,他娶了,我就是她老婆。對吧,……年。
我沒有出聲反駁,嗯了聲。張老頭這時候開始打量起念晨,看了幾眼後,道,不錯,好姑娘,好姑娘。老陳,有了個這樣的兒媳婦肯定笑開花了吧。不過你們可要早點生孩子,讓老陳早日抱孫子,我們都老了,不定哪就不在了,年,你聽到了嗎?
我嗯了聲。道,我知道了。
張老頭道:“你們都還沒吃飯吧!”
我們還沒回答,老頭就拖著我們進去了,正好我也有些問題要問他,關於黑鴨子山的。關於我自己當年的事情。這一切一切。從當年塵封到現在,如今我正在緩緩而來,我想要把這一切都揭開。
是的,過往,你讓我遺忘太多,讓太多真相被掩埋,把太多的人藏了起來。
進了屋子後,念晨的心情似乎變的好了一些,念晨用調皮的口氣對我道:“年,咱們什麽時候生孩子?”
我道:“隨時都可以。”
張老頭聽後哈哈哈爽朗大笑起來,張珣卻一眼未發,這一路走來無論時間艱辛還是笑容,我都接受。但是背後的人想踩著我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我在心裏問自己,陳飛,198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又做了什麽,如今我來了,你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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